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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閔最近一直都在吹,他也的確是有資格吹,不是誰都能主持滅亡一個族群,碰上了不是萬分拒絕,就是樂在其中,而他肯定是屬於後者。
任何的殺戮都是有君王背書,不是君王隱匿在後面等待讓誰去當背鍋俠,武將碰上此類君王其實是最舒心的,不用顧慮那麼多。
宴會的舉行場所是山頂的一處章臺,名叫落雨臺。
聽名字再看環境,的的確確適合取這麼一個名字。落雨臺是位於一處瀑布旁邊,正面的庭院可以看到正前方的瀑布,風稍微大那麼一些,風勢又順的話,庭院看去就會像是下著濛濛細雨。
天氣晴朗陽光又充足,落雨臺很經常可以看到非常美麗的彩虹。那是一種光合作用,按多數人的看法,落雨臺其實更合適取與彩虹有相連的名字,聽著也會比較有意思。
冉閔正吹噓得渾身通透滿心舒坦,庭院卻是傳來一陣陣咋呼的聲音,惹得他罵了句娘。
時間已經進入到下午時分,天際是萬里無雲的晴朗,不過山上卻是風勢不小,瀑布那邊飄來了細細的水珠,使得庭院一片水霧濛濛。
在陽光的照射之下,一個半月的彩虹橫跨著,彩虹的顏色與之白雪的一片蒼茫成為對應,色彩的落差是那麼的分明,使那些彩色變得更加的鮮豔和美麗。
“誰有雅興,作賦一首?”
“我來,我來。”
現在流行的還真就是賦,詩則是以《詩經》那些為主,哪怕是作詩基本上也是按照《詩經》裡面的一些小雅作為基礎來稍微改編。
漢國武風興盛,詩賦在早兩年根本就沒人即興當場創作,那是因為劉彥崛起階段身邊都是一些小門小戶的追隨者,缺少有文化底蘊的世家和大族,詩賦什麼的真不是那麼好作。
現在的漢國武風依然濃烈,就是因為國家情勢大好,太多的世家和大族也漸漸融合進來,越來越多的場合開始能夠看到有人即興作賦吟詩。
“大漢興盛才能有此景象。”桑虞看著下方的動靜,沒有轉頭地對紀昌說:“丞相以為然否?”
桑虞和紀昌是並肩站立在章臺樓閣的第三層陽臺。從他們所在的位置可以將庭院盡收眼底,之前其實也不是站在陽臺,一來風太大,二者是白茫茫一片看著刺眼。
“自古以來,只有國朝興盛才會是文化大興之時。”紀昌點著頭:“兵荒馬亂何來如此景象。”
桑虞笑著搖了搖頭。
誰說兵荒馬亂就沒有類似的景象?要知道東晉小朝廷那邊失卻半壁江山,可是世家該樂的依然是樂,多少文人騷客不去憂國憂民,閒著沒事幹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荒唐事,喜文厭武也是常態。
現在當然沒有東晉小朝廷了,可是漢國的確接納了不少東晉小朝廷治下的世家和大族,他們沉寂了一兩年又開始活躍起來。
劉彥的身影也出現在陽臺,他沒有聽見紀昌和桑虞之前在談論什麼,聽著下方的作賦也不知道該怎麼評論。
“庾二郎的賦還是應景。”桑虞說的是庾亮的次子庾羲,是庾翼帶來。他又說:“崔悅亦是文采不錯。”
紀昌含笑不語,他其實對賦也不是太懂。
文化嘛,自然是要有相應的文化才能聽出意境,而想要有到的知識量之外,還得特意去了解各個類別,比如對賦略有涉及。
“他們就是大漢的下一代?”劉彥看到很多年輕人,都是家中長輩帶來:“看著還是不錯的。”
其實劉彥也才二十八歲,算起來並沒有老到哪去。
漢國現在是年輕政治,三公九卿壓根就沒有超過四十歲的人,年紀最大的是紀昌,而紀昌是三十八歲。
宴會是會等待到了夜幕落下才會開始,目前是眾多宮女忙碌著進行場所佈置,食材料理的烹飪則早就在其它地方進行。
“聽他們無病呻吟,還不如繼續聽某繼續講。”冉閔其實是聽得懂賦,問題是他的愛好不在那裡。他招呼著:“沒什麼好聽的,就是大傢伙講講各自的戰事也比聽他們無病呻吟好。”
冉閔說話的聲音不小,一開口就讓那些人安靜下來。
無病呻吟不是什麼好話,不少作賦的人追求字句華美,聽著空洞無物,極佳的賦現場是沒有出現。
“那人便是驃騎將軍?”庾羲與荀羨比較熟,壓低了聲音:“看著……不像是身高兩丈、腰圍兩丈、濃眉大眼、三頭六臂。”
荀羨有些哭笑不得,什麼都是兩丈,那就是一個四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