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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寔君帶來的可是八萬多拓跋鮮卑人,裡面雖然是老弱婦孺的數量比較多,可大概有將近萬餘拿上兵器就能作戰。漢國要解除異族威脅,不能夠存在個例,應該是有威脅的就該解除的一視同仁。
“妾不干涉王上怎麼用兵,於戰場之上的殺戮亦是絕不干涉,可他們……他們已經……”拓跋秀說著又要跪下,卻是被劉彥有力的臂膀抱著。她雙目泛著淚光:“兄長遠竄,那些人已經完全被嚇壞了,不會對大漢再有威脅的。”
劉彥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出聲。
漢國對拓跋什翼健的行蹤掌握得很清楚,拓跋什翼健那一批人從漠南北部邊界向東方逃竄,很明顯就是要去投奔慕容燕國。
除了拓跋什翼健帶人要去慕容燕國,有相當一批拓跋代國的部落是向鮮卑草原而去,南下的除了拓跋寔君所帶的那一批不好定義,還是有零零散散的部落主動投降漢國。
以全域性來判斷,拓跋代國南部大部分疆域是陷入漢軍之手,西部的草原也差不多被清空,中部是被謝艾率軍一再襲擊,僅是東部和東北部還能安生一些。
拓跋代國疆域上的變化很大,人口的銳減更是迅速,差不多兩個月的軍事行動,漢軍大概殲滅的部落過百個,死於躲避漢軍侵襲遷徙途中的拓跋鮮卑人也不會少,對拓跋代國的減員進行猜測,該是沒了接近二三十萬?
一個國家的大半疆域失陷,人口更是在極短的時間內沒了差不多一半,一條命幾乎是去了半條以上,毫不誇張地講的話,除非是漢國這邊出現巨大的戰略失誤,要不然拓跋代國重新變成拓跋鮮卑是必然的事情。而漢國的軍事行動並沒有停止,最後拓跋鮮卑作為一個民族還能不能存在是個大問題。
“拓跋寔君的處理……寡人也不太好乾涉,看在你的情面上保住他的性命便是。”劉彥可以說虛假的話來安慰,但他選擇實話實說:“那些部眾,給坐實為你的嫁妝,但他們不會聚居,會遷往內陸合流安置,安置地便作為你的采邑,適齡的男女需要按照漢律服徭役和兵役……”
拓跋秀之前得到的訊息肯定很壞,以至於得到劉彥的承諾是一副感激的模樣,不斷說:“妾明白,妾知道的……,日後不再有拓跋鐵弗部,只有大漢子民。”
鐵弗部不止是娶胡女的部族,草原王族陪嫁的部落也是鐵弗部,還是那種保持獨立性的特殊部落。
采邑與封邑不一樣,封邑是爵位的附屬封地,采邑與爵位無關只與君王寵愛有關,同時兩者之間的一些相關賦稅之類的東西也不相同。
劉彥聽到那一句“只有大漢子民”是無比滿意的態度,多少還有些覺得哭笑不得。
漢國對民族融合的事情一直都在做,並不抗拒將除了羯族之外的胡人融合進漢人這個大家庭,但是要己方主動地去進行融合,不是由胡人來作為主動的一方。可是胡人想要融合成為漢人也不容易,能說流利的漢化、身穿漢家衣冠、行事作為和思想符合漢家習俗都只是前提,最重要的是在戰場獲取敵人首級。
拓跋秀直接將自己的那些族人跳過那麼多階段就成了漢人,說完是用祈求地目光看著劉彥。
“這個……”劉彥不是對自己女人鐵血心腸的無情之輩,卻也不是無條件應允的人,就說:“寡人最多隻拖一年,他們要是沒有主動漢化,寡人也不好再拖。”
有些事情是可以使用拖字訣,但無規矩不成方圓,特例之所以是特例,是因為次數非常少,一旦多了就不再是特例,是打破規則,統治者應該是維護和堅守制定的規則,不是去打破它。
“那……王上可否調去人手?”拓跋秀不想太過得寸進尺,補充道:“或是讓妾出資聘請?”
“若是少了財帛可向寡人來取。”劉彥還是應該矜持一些,能夠親自動手操作的事情越少越好,多了不是展現權威,相反是權威不足的君王才會事事親自動手:“事情寡人已經應下。你收拾一下妝容,去王后那邊坐坐。”
拓跋秀深深一禮才後退,到了門邊才轉身。她對於能夠取得這樣的結果已經感到很開心,不止是發現劉彥對自己的喜愛沒有減少,還因為能夠保下一些族人。
漢國的強大和強勢已經不容爭議,無時無刻都在逮著羯族人就是沒完沒了的殺,可以想象漢國可輻射的區域羯族人被殺乾淨是早晚的事情。有羯族人作為最好的榜樣,沒有人不怕自己也會成為被漢國必須消滅乾淨的物件。
羯族人要被滅族,是因為什麼讓漢人這麼痛恨不是關鍵,關鍵就在於一個民族是真的要亡族,搞得漢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