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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民族之巔。
那人便是楊堅。
楊堅代周立隋之前,只有極少數的漢人才有社會地位,要不依然是作為“莊稼”被收割的現狀,甚至漢人這個稱呼也是有著十足的侮辱性質。
比較可惜的是,楊堅努力的幾十年的成果被楊廣所葬送,輪到李氏建立了唐,李唐不再繼承楊堅繼續恢復漢人自信心的國策。
李唐的國策是“胸懷天下”,其實要是看一下李唐幾代的掌兵者,會發現李唐其實是更加偏向於重用胡人(含胡漢混血)。
從李世民這一代一直到李唐滅亡,李氏皇朝從未停止打壓甚至是鎮壓漢1民1族1主1義1者。
李氏是拿竇建德和王世充來當遮羞布,說什麼河北和山東的門閥、世家支援竇建德和王世充,連帶那裡的人也全是支援竇建德和王世充,才會一直歧視乃至於是針對,至於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估計只有李氏的歷代皇帝才知曉。
有了慘痛的教訓在前,當代的漢人對於殺死異族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他們堅信自己所做的事情完全正確,並且會持之以恆地做下去。
“攻下這一座村子……”李冰看了看天色:“今晚便在此處過夜。”
他們是騎馬立於一個矮山坡之上,正前方四五里是一個看著並不大的村莊,能看到此時此刻那裡正向天空升起一道道的炊煙。
矮山坡的另一邊,近六百騎兵在口令聲中上馬,他們做好開戰前的最後一次自我檢查,又在蒼涼的號角聲中驅馬踏蹄。
蒼涼的號角聲很有穿透力,響起的那一刻就傳播出去。
村莊之內,村民大多是在家準備晚飯,一些老人坐在自己家門口享受悠閒時光,孩童在院子或是街道上嬉鬧。
號角聲傳來的時候,整個村莊人差不多都是一個愣神,不知道多少婦女將手裡拿的罈罈罐罐失手打碎,男性愣神之後或是奔向放著兵器的位置,或是尋找父母妻兒,倒是村莊之內出現了大量的吵雜聲。
滾滾的馬蹄聲從東面而來,馳騁於最前方的依然是西域人隨扈,可以看到他們那一張張顯得猙獰臉龐在渴望鮮血。
第一個西域人隨扈控馬跳躍籬笆牆,落地之後怪叫著就衝向前方不遠處一個白髮蒼蒼的匈尼特人,下一個瞬間是一顆腦袋拔天而起,一道血泉在夕陽的餘暉之下一湧而出。
更多的西域人隨扈衝進村莊,他們見人便殺,要不是被命令不許縱火,估計也會朝茅草屋丟去火把。
方論是在第三批才進入村莊,沒有在街道或空地看到太多的屍體,騎馬經過一些房屋時,向屋內看去看到的一片狼藉。
“他們越來越手熟了。”王勉策馬在方論的左側,由於吵雜聲太大,說話需要放開嗓子:“連進攻村子應該採取什麼步驟也是駕輕就熟。”
這一批西域人隨扈已經跟隨大軍轉戰接近三個月,他們從一開始需要被人驅使才知道應該幹些什麼,到現如今根本不用有人去約束和敦促就知道自己應該幹些什麼,甚至是之前不懂作戰的配合現在也玩得很溜。
方論聽了卻是下意識皺眉,他平時想的東西就多,也會去觀察更多的細節,要是他沒有想岔的話,那些西域人隨扈表現越好,差不多也是離死越來越近了。
他們這一支分隊,一開始的時候有千餘人,一番征戰下來僅是剩下不到七百人。
有戰爭就會死人,那個恆古不變的真理,不止是西域人會死,漢人驍果以及西域都護府的將士也會死,只是多與少罷了。
已經永遠躺在這一個陌生土地的那三百來人,大部分當然是西域人隨扈,漢人驍果也戰死二十多人,西域都護府戰死的雖然僅有六人,其中一個卻是一名屯長。
李冰是臨時接管了這一支分隊,除了他本來是隊率之外,還因為爵位比其他同僚高,按照戰場規則理所當然接管了指揮權。
“我踢門。”王勉手持戰刀,做出一個準備的姿勢:“你小心點。”
木門是被一腳直接踹得倒飛出去,破門的那一瞬間裡面響起了尖叫聲和哭泣聲。
方論衝進屋內,幾乎是條件反射揮刀看向擋路的人,尖叫聲瞬間而止,孩童的哭泣聲也像是被揮刀舉動掐住那樣停了下來。
王勉入屋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抽搐身軀的一個匈尼特婦女,方論正舉著戰刀看著躲在牆角的一大一小兩個匈尼特孩子發愣。
“我……”方論握住刀柄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我……”
“還好你下手了。”王勉用刀尖挑開了遮住右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