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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有可能會嚇得沙摩陀羅笈多幹脆不來了,那麼他們想要解決掉沙摩陀羅笈多隻剩下攻打華氏城一途。
當夜,大概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間,漫長戰線上突然間有了喧譁,然後就是激烈的喊殺之聲。
動靜自然是漢軍自己弄出來,問題是阿三們並不清楚。
阿三們還以為是伏兵殺出攪亂了漢軍,有動靜沒多久阿三的營地也做出反應,大股大股的阿三湧出自己的控制區,一股腦地就衝向了漢軍所在的方向。
“以前不覺得信度人傻,現在一看……”克謝亞斯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自己的感受:“他們難道沒有發現那些地方太暗了嗎?也沒發覺遭遇到的抵抗很不堅決?”
尤利安與克謝亞斯是待在同一輛巢車的車斗之上。
尤利安倒是對阿三的傻乎乎有相對靠譜的解釋:“信度人兩次主動出擊攻打賽里斯人的平蠻校尉部,兩次皆是全軍覆沒。貴族死的死,被俘的被俘。換作我們,一定不會放那些聰明的信度人回去,可能信度的聰明人都折損在那兩次戰爭中了。”
克謝亞斯遲疑了一下下,覺得有些荒謬,可是除了尤利安的那個說法,真無法解釋當前阿三的神經大條了。
“據我所知,我們那邊夜間能不作戰絕對不會作戰。”尤利安知道這個並不是什麼秘密:“不是不想打夜戰,是絕大多數士兵在夜間等同於瞎子。”
克謝亞斯默默點頭,波斯人也是相同的情況。
或許應該說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民族)的絕大部分人都有夜盲症,那是一種缺乏必要維生素的疾病。
夜裡絕大多數人看不清乃至看不見東西,大規模的夜戰也就不存在,就算是有夜戰也是集中少數夜間視力相對好一些計程車兵打騷擾戰。
希臘人在一千多年前有過搞過一次兩萬人的夜間突襲,結果是軍隊剛剛離開營地,迷路的迷路到不知道自己是在哪,推擠到成為混亂的絕對混亂,甚至因為情緒萬分緊張自己人互相干了起來,敵人的一根毛都沒碰到,兩萬出戰的希臘軍隊到隔天回營的只剩下數千人。沒有多久,也就是隔天的中午,敵軍大舉來攻,希臘軍隊只有不到千人灰溜溜地乘船跑了。(真實戰例,榮譽一時間忘記主要將領名字了)
悶著頭往前衝的阿三有一些是手持火把,可是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絕對不知道身在營地的何處,沒有遭遇到漢軍陷入迷惘,滿腦子只剩下“我在哪?”和“我要幹什麼?”。
原本還熱火朝天的喊殺聲漸漸停息了下去,很突然的是天空突然響起了“咻咻”的尖銳破空聲,一直在思考“我在哪?”和“我要幹什麼?”的阿三士兵不需要再煩惱了。
箭雨的落下使阿三永遠陷入黑暗,或是滿腦子被中箭的位置充斥著“痛!痛!痛!”和“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對於沒有親自靠近前線的阿三高層決策者來說,他們只能從遠處傳來的動靜進行猜測,腦補的畫面是,剛剛稍微停歇的喧譁聲是伏兵被漢軍清繳得差不多,安慰自己那些伏兵只是為了攪亂漢軍,後面衝鋒的才是今晚為漢軍準備的主菜。
阿三高層決策者所不知道的是,衝鋒上去的阿三士兵也真的成了“主菜”,只知道前方傳來的喧鬧聲越來越激烈,就是奇怪聲音那麼地大,怎麼看不到火光大作的場面。
喊打喊殺……主要還是喧鬧聲,持續到東方有魚白的時候才完全停止了下來。
有了光線之後,阿三高層決策者待在遠遠的地方爬上了箭樓,自然是看得不太清楚,大體上卻能分辨出漢軍正在打掃戰場。他們從軍服的顏色來判斷雙方戰損究竟是怎麼樣,發現正在被抬走的戰死者遺體似乎是五五開的樣子?
如果說看搬動戰死者遺體還不是那麼確定,他們後面竟然發現漢軍在主動地退出佔領的營區,可能是膨脹了敢派出部隊前去攻擊,就是去了的又只有很少士兵逃了回來。
“昨晚……”薩熱曼.多維多斯.卡其頓很努力在掩飾自己的懵圈,樂呵地問:“漢軍開始撤離之前攻佔的營區,算不算因為我們昨天晚上的行動逼迫他們退卻?”
阿三是很難得才逼退漢軍一次,就算是有人覺得不對勁也不會在當前說,更多人的是覺得自己好像是幹了挺了不起的事,加入到傻樂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