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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是來自海上的援軍,短時間之內不出意外是沒有了。
要是說其他的援軍,不知道從平蠻校尉部北上的漢軍算不算?
登陸阿三的部隊就桓溫這一支,準確數量是包含僕從軍和奴隸軍在內達到誇張的七十四萬,不過超過半數以上是奴隸軍,真正的漢軍只有十四萬,餘下的則是僕從軍。
入侵一地,佔領土地,收編了敵軍的戰俘,民間也拉上了青壯,偽軍什麼的從來都是不缺的狀態。
將佔領區的青壯最大程度的集中起來是一個妙招,用這樣的方法來管控最大的不穩定因素。說白了就是控制兵源(不穩定因素),就算是白養著,只要能夠監控住,些許耗費與維穩相比起來真不算什麼,甚至用他們去維持治安也是一件好事。
用偽軍來維持治安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給他們找點沒什麼難度又能作威作福的活,過程中就算是幹了什麼遭人恨的事情,大部分的仇恨也是落到偽軍頭上(所以小鬼子才會搞出那麼多的偽軍)。
漢人應該保證的是不在戰場失利,要不然那些原本很聽話的偽軍必然是會起一些心思。
比如覺得漢人在阿三大陸的統治要完蛋了,偽軍喊嗓子“人在漢營心在阿三”,或是“一直以來都是虛與委蛇”,無恥一點還能講“我們是在曲線救國”,利索地那麼一轉身就能成為民族英雄或國之棟樑啥的。
而以往偽軍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戰後的政權為了穩定與和諧,反正當局絕對是會有選擇性地忘掉。
“後方很穩定。”袁喬一直在關注戰線後方:“我們是進攻態勢,戰局也是我們在向前不斷推進,奴隸軍比以往更加的聽話和乖巧。”
漢人是將本地的阿三視作奴隸軍,不過有一個更正式的稱呼叫皇協軍,名字還是遠在新長安的劉彥給取的。
桓溫要說不怕前面大戰後面出么蛾子絕對是假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只往主戰場抽調四萬郡縣兵和十萬僕從軍,後方留下了相同數量的郡縣兵和僕從軍,還僅是調了兩萬奴隸軍到主戰場幹雜活。
說到底他們是深入敵境,是以入侵者的身份而來,除開極為少數的自己人之外,任何本地人要麼是明面的敵人,要麼就是潛在的敵人。
“非常好。”桓溫現在站立的地方是一臺巢車高高拉起的車斗,視線方面非常的廣闊:“對面的阿三沒有察覺我們解決掉他們的伏兵吧?”
“極少發生白刃戰,是發現一處就灌煙解決掉。弄出來的動靜不大,就是煙柱多得很不正常。”袁喬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敵軍沒有太大的反應,不知道有沒有發現。”
遠處,漫天箭雨激射,大部分是漢軍弓弩手發射出去,阿三那邊偶爾才能還擊一下。
戰爭持續下來,漫長戰線的犬牙交錯姿態更加嚴重,看軍服顏色以及旌旗的區別,漢軍已經有了幾個很明顯的突出部。
由於阿三反擊的不堅決,也就不存在什麼激烈的抵抗,近身肉搏戰發生的次數很少,戰事並沒有演變成巷戰模式,著實是讓桓溫鬆了口氣。
桓溫一直沒琢磨明白阿三到底在想什麼,抵抗不堅決又不後撤,好幾次都快忍不住直接平推過去,覺得時間不對才強忍下來。
“今天晚上,儘可能地誘使更多的敵軍進入圈套。”桓溫還真沒打過這樣的仗,強忍著不去擊潰看似很容易就會崩潰的敵軍:“務必使敵軍指揮官認為,哪怕是他們的行動失敗了,可是依然給我們造成重創或是大麻煩。”
對於這個袁喬還是能夠保證做到,無非就是將動靜弄得大一些,將位處前線的部隊抽調合適的數量回到後方,再在敵軍視野所能看到的位置做出不斷搬動己方戰死士卒的動作。
“彥叔,你說……”桓溫很少有遲疑的時候,近些日子卻是一再犯嘀咕,想不透自己是不是不夠大氣:“如果我們用最短的時間擊潰這支敵軍,能不能逮著他們的屁股追,直接撞上敵國國王,一鼓作氣將之擊敗,結束這一場戰爭?”
袁喬停下手裡正在做的事情,沒有馬上回答桓溫的話。他不是沒有往這個方向思考過,擊潰當前的這支敵軍似乎不難,甚至控制這支敵軍潰逃的方向也沒有多大的難度,可是……
“元子,身為將者難有必然穩妥之戰策,唯有選取機會最大之戰法。”袁喬沒稱呼桓溫的官職和爵位,代表的是以友人而不是下屬的身份在說話:“這一次開打,主要目的是逼迫沙摩陀羅笈多加快趕來戰場的速度。”
桓溫默默點頭。他知道袁喬那些沒說出來的話,就是擊潰當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