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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們的,要是依然用落後的手段來搶,俺們可是要不高興了啊!
這不,諸夏內鬥的時候,各個大儒大都是吼幾嗓子就算走個過場,等待胡虜入主中原立刻就像是狗看見了屎一樣的撲上去。還很正義凜然地認為,他們必須要教胡人變得聰明,要不然胡人欺負俺們的手段太落後了,得是用更好的方法來欺負俺們。
不管是匈奴統治中原期間,還是羯族代替了匈奴,北地大儒不止是爭先恐後去投效匈奴人和羯族人,東北、草原、西北的多個地方勢力也是有大儒投奔過去效勞,是那種作為低等人,還很樂呵地進行效勞。
桑虞被嘲諷了一臉,內心是覺得非常尷尬,更多的就是惱火了。他們桑氏一族也在石碣趙國當官,等於是呂議罵的人就包括桑氏一族。
桑氏一族的很多人與桑虞不一樣,桑虞就是認為胡人不值得他效勞,才會在徵募之後一直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脫。可是,包括桑虞的父親、兄、弟等等很多家族子弟不是那樣,是很盡心盡力在幫羯族辦事來著。
中原不止一個桑氏一族,胡虜統治中原的階段,想要安生過日子就得向胡虜靠攏,想要發展家族更是需要掌握權柄,為胡虜效勞來欺壓自己同袍的人不計其數。有些人多少算是有些良心,投靠胡虜之後還想著多少保護一下同袍,更多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為虎作倀,比胡虜還要兇殘也殘忍。
“呵呵呵!”桑虞的臉是完全黑了,卻是因為道義上真講不過去,沒辦法噴呂議一臉,就說:“如此說來,國朝之官,多數皆為罪人。”
桑虞沒給胡人當過官,可是包括丞相紀昌和驃騎將軍冉閔在內的很多人,漢國有六成左右都是給胡虜當過官和做過事的人,除了生活在曾經東晉小朝廷的那批人,都算是身上有原罪了。
冉閔還沒有反應過來,依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紀昌卻是深深地看了桑虞一眼。他一直沒說話,是桑虞代表北方派系在懟代表南方派系的呂議,可要是牽扯到涉及太廣的方面,那就不能不吭聲了。就在他要開口說話時,呂議卻是率先開口。
“魯地之儒,可算北方學說否?”呂議就是避開桑虞的地圖炮的陷阱,也不等桑虞開口回答,繼續往下說:“魯儒以往之事不再連篇累牘。如今為大漢治下,魯儒卻依然一再反對任何進步,視有助工具為奇技淫巧。不止如此,更叫嚷大漢過於霸道,不應對鮮卑等仇寇趕盡殺絕。”
魯儒當然是北方學派之一,劉彥是在青州崛起,某些方面魯儒是認為現在的大漢理所當然是應該由他們來治世,可劉彥壓根就沒搭理他們,令他們非常受傷。也許是因為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魯儒內心憤恨不平,幾乎是事事與當局唱反調,偏偏也就是動動嘴巴沒敢動手乾點其它什麼事。
“不止魯儒,穀梁和毛詩也為北方學派。”呂議很是冷笑地說:“他們皆認為大漢不該再大動干戈,反對繼續征戰,應當全面和平,不再對外發動戰事。”
不是隻有桑虞有引火燒身的策略,同樣作為文化人的呂議也會。
“豈有此理!”冉閔果然立刻就毛了:“若無我等,胡虜依然還在肆虐。胡虜與大漢之仇,獨可僅剩一方!若是某親耳所聽,必將手刃如此厚顏無恥,毫無忠義之心,與禽獸無異之人!”
徐正沒吼,是冷著臉握住了劍柄,眼睛也是眯了起來。
其餘在場的武將,不管是來自北方還是南方,都在用自己的態度表明一點,誰反對征戰,誰就是他們的大仇敵,有機會絕對要立刻、馬上、當即、瞬間……反正就是弄死。
“不知御使大夫可有聽到傳聞?”呂議算是火力全開:“有北地大儒言,可效仿先漢舊事,擇美女賜予公主之號,備下充盈陪嫁,送往草原結秦晉之好。以此消弭戰爭?”
桑虞當然聽過類似的言論,還不止是一個大儒在提,是形成了一種風潮輿論。那些傢伙覺得送胡虜個把美女不算事,漢國現在百業凋零,最重要的是重修內政,再來是真的不應該趕盡殺絕,送美女和各種陪嫁,大家就不要再廝殺了。
“我!操!他!媽!”冉閔整張臉都憋紅了:“不說那些胡虜都已經只剩下一口氣,只要再動動手就能滅掉。老子們還沒死呢!還沒輪到用女子的身體來換取狗屁和平。就是老子們死完了,便是女子也該手持兵器,老弱婦孺都該手持兵器,就算是用牙齒,也要與胡人拼死一戰!”
在先漢之前,不管是夏、商、周,還是春秋、戰國到秦一統天下,歷來就只有異族送來美女,真就沒有過諸夏向異族送美女的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