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潯陽城,爭取回京,不也是在冒險賭嗎。」
「是這樣,但是這個賭的前提是,我們不賭,也要死,甚至死的更慘。
「皇嗣是國本,國本之爭,不進則退,咱們王府在潯陽城安居樂業是沒用的,不冒險就得滑落到萬劫不復,算是兩害相權取其輕。」
「我……明白了。」
歐陽戎回頭瞥了眼離大郎認真思索的神色,輕輕頷首:
「所以今夜這事,大郎這絡腮鬍沒白長……好吧,我的意思不是說以前白長了,我是說……是說……」
實在圓不下去,歐陽戎有些失笑:
「好吧,確實是這個意思。以前大郎看著成熟,鬍子拉碴的,其實卻像是個大小孩。」
離大郎聽完,一本正經的點頭:
「那還得多謝檀郎,多謝雲水閣,天天跑那兒去,當然催熟,就和柿子一樣,和熟物放在密封之地,當然容易催熟。」
歐陽戎聽到這個比喻,忍俊不禁,晃了晃手:
「別怪我,是六郎帶你去的,與我無關。」
「那也是從犯。」
「那不是,我可是勸過的,你們不聽罷了。」
「你怎麼勸的?沒見你攔啊。」
「『要不算了吧』,這句我每次不都說過?你們別抵賴。」
「……」
離大郎無語搖頭:
「行,檀郎可是潔身自好的俏郎君,懶得上去,大娘小娘都喜歡,是女子往檀郎身上貼才對。」
某好友酸溜溜的說道,歐陽戎假裝沒聽見,認真說:
「王爺和小公主殿下這次對你算是刮目相看了,上回你弄砸的秦纓之事,算是扭轉印象了,大郎繼續保持。」
「好。」離大郎答應了聲,有些沉默下來。
二人安靜走了一會兒,即將來到王府門口之際。
歐陽戎突然回頭:
「聽小師妹說,你拒婚了,六郎也說,你好久沒去雲水閣,他喊你去,你都推脫,哪怕他發了俸祿說要請客。」
離大郎笑了下,嗓音有些溫和:「不去了,你讓六郎把俸祿留著吧,別大手大腳花。」
歐陽戎上下打量了下離大郎。
他忽然開口:「記住,剋制。」
再次叮囑。
離大郎點點頭:「嗯。」
來到府門外,歐陽戎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停步說:
「其實,仔細想想,大郎,我並沒太多資格說你的。」
「沒有,檀郎帶頭做的已經很棒了。」
停頓了下,離大郎有些疑惑,反問:
「檀郎這意思,是不是也有讓你難以剋制的事情,和女子有關?」
「沒……也不是,那是欠的債,得還。她沒找我要,但,我不能不給。」
儒衫青年丟下一句,默然離開。
離大郎停留門前,低頭咀嚼:
「債?」
……
「你昨天上午跑哪裡去了?不是說好教本宮琴曲的嗎?」
潯陽石窟,上午,陽光明媚。
歐陽戎早早帶著木琴趕來。
剛來沒多久,接到通報的容真就走了出來,一張萬年不變的冷臉看著他。
「我……」
「你教人琴曲是這麼教的?」
她冷聲打斷,繼續質問:
「本宮聽人說,你昨日還在城裡辦案,請來了前線中軍大營那邊的玄武營人手,把我們監察院排除在外,是不是?」
「嗯。」
「為什麼?」
歐陽戎臉色鎮定下來,與她平靜對視,點頭說:
「城裡的事情我來管,不是說好了?昨日城裡搜捕的眼線,是我盯了很久的,我怕找你要人手,潯陽石窟這邊兵力空缺,所以就沒通知。
「總而言之,我能解決,暫不需要容女史操勞。」
容真看了一會兒他的表情,移開眸光:
「行,若是有需要本宮幫忙的,你一定要說,你自傲事小,弄砸局勢事大。」
「好。」
歐陽戎笑語答應。
容真指著他懷中木琴道:
「但你昨日走前,為何不和我說一聲?你說要教本宮琴的,等你一上午,以為你去去就來,總不至於失約,可沒想到,你直接回城辦事了,若不是城裡女官報信,說不得本宮要在門口等到午飯涼了。」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