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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了阻攔我治水?狄公閘可是修的比折翼渠第一期還要快捷,豈不是本末倒置?”

“大師兄,你想呀,若今夜你真遂了柳氏的要求,暫停折翼渠的分期建,不久後的狄公閘是不是就是龍城縣短期內唯一的水利營造?到那時,柳氏豈不是能用它隨意拿捏伱?

“所以狄公閘根本就不是向師兄妥協的利益讓渡,而是一個誘餌,吃下就上套了!”

歐陽戎苦笑道:

“這個方向確實也能說得通,但還是有一個硬傷,難道對於柳家而言,拿捏我是他們的核心利益?為此能不惜消耗這麼多資源?還能忍氣吞聲、低頭做小?”

他失笑道:

“若真是這樣,無異於下棋時棄車換炮,有點蠢了。況且,我也沒答應柳子文的要求,折翼渠照樣分期建,狄公閘也要馬上修,威脅不了我,柳子文現在豈不是虧到姥姥家了?”

謝令姜頓時無言,覺得師兄說的也很有道理。

她不禁嘆道:“這柳子文到底是要幹嘛?會不會是真服輸了,選擇老實合作……但師兄又覺得他有問題……”

歐陽戎轉頭反問:“我今夜是不是有些欺負人?”

一提起這個,謝令姜眼裡含笑,清脆道:“是有些灼灼逼人,但師兄霸道起來挺……

“挺什麼?”

“挺有大丈夫氣概。”

後面幾個字她吐字有點慢,眼睛瞅視某人。

可惜歐陽戎眼下心思不在這方面,立馬解釋道:

“我是故意的,故意把架子擺高些,卻沒想到柳子文這麼能容忍,我便又忍不住更過分了些,但他還是什麼條件都答應……他越這樣,我越懷疑,人啊都是這麼得寸進尺。”

歐陽戎嘆息一聲,也不知他是不是疑神疑鬼。

謝令姜忍俊不禁:“師兄這話若是讓柳子文聽到,說不定要氣個半死。”

歐陽戎搖搖頭,皺眉說:

“我管他氣不氣,他再怎麼示弱,我都不會小瞧他,而且我只想搞清楚,他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折翼渠觸及到的柳家利益到底是何……”

外面街道的燈光從車簾縫隙中透入,馬車內有些明暗交錯的光影,謝令姜目光澄澈注視著專注沉思的師兄側臉,她忽然覺得從這個角度看去,師兄的臉龐有些好看。

她輕柔提醒:

“不管是什麼,師兄從現在起,要小心些。師兄拒絕了柳子文的提議,折翼渠還是繼續分期,還白白從柳家手裡賺了一座狄公閘,萬一他們真是有不為人知的小心思,那現在可能已經觸怒他們了。”

頓了頓,謝令姜認真道:“從現在起,你每次外出,我都跟在身邊,不準甩開我亂跑。”

“柳家不敢背上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但是暗箭難防。”

“也是,行吧。”

回過神的歐陽戎看了小師妹一眼,沒多想,輕輕頷首答應,他旋即話鋒一轉:

“師妹剛剛有一句話說的挺有道理。”

“什麼話?”

“狄公閘可能不是向我妥協的讓渡。”

“師兄覺得是什麼?”

“師妹還記得那個老劉頭嗎?”歐陽戎忽提起。

“當然記得。”謝令姜有些奇道。

“那你記不記得,燒帳之事發生之前,他說過的一些話?這還是你上回與我提過的。”

“記得。”謝令姜臉色嚴肅起來:

“老劉頭是看完柳家賬目後感嘆的,說……難怪年年大水,卻年年大富,就與未卜先知一般……等等,師兄的意思是……”

歐陽戎點頭:

“我去仔細查過縣衙檔案,從當年貶來龍城的狄夫子初次修建狄公閘起,至今,狄公閘幾乎是每四年沖塌一次,時間也巧,就是在每次新舊縣令上任交接之際,時機皆差的八九不離十。

“我之前為了繪製蝴蝶溪沙盤,走訪過上游狄公閘附近,問過一些流民百姓狄公閘的事。他們大都說,這水裡有龍王,四年遊經一次,但被狄公閘擋住了去路,於是沖塌了它。”

“師兄相信這種迷信說法?”

“我自然是不信,比起天災我更傾向於人禍。”

謝令姜想起剛剛晚宴上,歐陽戎的刁難問話,不禁道:“師兄是說……其實是柳家對狄公閘做的手腳?”

“有這種可能,但不一定。”

謝令姜語氣有些不可思議:“他們真是瘋了。敢破壞朝廷水利營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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