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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都被堆放在石窟裡,掩藏在沙堆下,被一個不知所謂的什麼……道士當成所有物!我猜,他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他們的祖先會因為子孫後代的墮落而在地獄裡號哭!”
隨著這些話,gill先生還攥緊拳頭做了一個義憤填膺的動作,但很快就被得意和不屑所取代。“像他們這樣愚昧的行徑,我輩尚且不能認同,sariel你也一定無法接受吧?既然他們並不懂得珍惜祖先遺留的財物,那麼我們不介意幫他們儲存——歷史將靠我們這樣血脈高貴、歷史悠久的種族延續下去、傳遞下去,那些自感墮落的、放棄了自己高貴身份、喪失了自己尊嚴的劣等種族,我們不屑於阻攔,更不屑於挽救!”
血脈高貴?劣等種族?
我微微斂下眼,思索著這一番話背後的含義。
在我的印象中,這位gill先生並不是藝術文化的愛好者——雖然作為一名貴族總免不了要對這些東西評頭論足,但是他顯然也不屬於附庸風雅的一類。幾次的交談,他敏捷的思維、廣博的見聞、精準的眼光、以及沉穩的氣勢,也並不像是容易情緒激動的人。
那麼很顯然後面的話才是重點。
血脈高貴信仰堅定者才能得以保留,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讚歌。
一點誘惑加上一點威脅,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端的是好手段。
“我想,歷史自然會證明一切的。”我模稜兩可的回答道。
盛極而衰、破而後立,歷史總是這樣曲曲折折的前進著,千年歲月早已夠我看的清楚。
“當然,到時候世界也會看得清楚。”他同樣投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目光。“好啦,我保證你以後會有更多機會接觸它們的。不過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另外兩件東西吧,雖然它們看上去完全沒有關聯,但是卻有著相同的作用哦。”
一把寒氣森森的刀,上面有不少倒刺和血槽,早已乾涸的血跡殘留在上面,令人不寒而慄;
一串做工精緻的蛋白石項鍊,光滑圓潤的石頭在不同角度之下閃耀著彩虹般的色澤,時而優雅,時而華麗,時而奔放,時而沉靜。
“一件兇器、和一件裝飾品……恕我眼拙,看不出它們有哪點共同之處?”我伸出手想要將它們從盒子裡拿起來好好欣賞。
“這東西可不能碰。”在我的手就要接觸到蛋白石項鍊的時候,gill阻止了我。在我疑惑的目光下,他有些歉意的微笑說:“傳說這條項鍊上面有女巫的詛咒,凡是碰過它的人都在一個月內不明不白的死去了,甚至要比開膛手傑克——”手指指向旁邊的刀子,“殺過的人還要多——”
“這就是它們的共同之處?”都是殺人兇器?又或者,是它們上面傳來的淡淡的、卻很相似、很熟悉的某種波動?“騙人的吧?一串項鍊怎麼會有那樣的作用?”唉,揣著明白裝糊塗真累。
“怎麼會?”他彷彿高深莫測般的笑了笑,“關於這個問題,sariel為什麼不去問問你家剛剛收養的那個小男孩兒呢?”
“你懷疑tom?你認為是他做下這些駭人聽聞的事情?這怎麼可能?!即使edward你是德國人,也不會不知道開膛手傑克作案的時間是上個世紀末,即便撒旦讓他活到了現在他也該是個糟老頭子了!tom現在還是個孩子!誹謗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聽到我激動的言論,gill似乎也察覺到了他話語之中的不妥之處,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哦,不,聽我說sariel,這是個誤會!我並沒有說tom是這些案件的兇手。”
“那你什麼意思?”我依舊板著臉看著他,一副“你不解釋清楚我就要你好看”的表情。
他舉起手做投降狀晃了晃,無奈的說道:“我的意思是,關於詛咒的原理,你可以讓tom為你做個說明,雖然我不很肯定以他的年齡是否能夠接觸到這樣複雜高深的東西,不過他畢竟是個巫師。”他遞給我一個“你明白”的眼神。
連這個都查出來了麼?拐了這麼多彎兒,總算有一點點到正題上了。
我的臉色並沒有緩和,反而浮上了一絲戒備:“想不到,edward這麼關心我的家事呢,”連我家剛剛收養的小孩兒的“真實身份”都查了出來,“看來我這個‘神秘伯爵’的稱號早已名不副實,該趁早摘下來就是。”而你可以冠上“最優秀特工”的名譽。
“親愛的sariel,你怎麼能如此懷疑我的用心?我絕對沒有任何不尊重你的意思。”他拍著胸脯保證道,“我之所以知道你家男孩兒的身份,是因為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