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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eltings伯爵閣下,別來無恙。”穿過被密密層層的植物所掩蓋的小路,一個低沉柔滑的聲音撞進了我的耳朵。
“別來無恙,神秘的gill先生,你的愛好很獨特。”獨特到特意將我邀請到這樣一個奇怪的地方,還設下了這樣一種奇怪的接待方式,明顯告訴我們他的身份並不是像Bell先生所說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友人,一個普通的仰慕者。
那一天他所展現出來的,都是他想讓人看到的東西,卻不是真正實質的東西。而今天發生在我眼前的事情,也都透漏著刻意為之的痕跡,他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試探出什麼呢?
“請原諒我的失禮,不過伯爵閣下表現出來的睿智和勇氣一如您的學識風度一般讓人心折,相信以您的胸襟也不會計較這一點小小的冒犯。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人難得找到一個合適的、可以暢所欲言的朋友不是嗎?”gill微笑著說到,語氣婉轉卻不卑不亢,甚至也有了幾分上位者的威嚴。
合適的、可以暢所欲言的朋友?這不就是在說我們兩個人有著一樣的“睿智、勇氣、學識、風度和胸襟”麼?或者,再加上身份背景和權勢地位?我挑眉,很有意思的定位。
“您可以稱呼我的名字,gill先生。”一口一個的伯爵閣下他不累我都累了。“如果真的像您所說的。”是朋友的話。
“那sariel為什麼不稱呼我為edward呢?當然,你叫我ed我會更高興的。”他的臉上露出一點點戲謔的表情,倒是比那個一成不變的微笑多了一絲真實感。
看來他對試探的結果很滿意,這是一個他願意同我進行近一步接觸的訊號。
當然,對於我,也是。
“你要把你的客人留在門口嗎?”同樣笑著,我指著不遠處的白色建築說道,“這樣的話這個朋友做的還真沒什麼意思。”
“當然不是。不過,我以為朋友是該包容這一點點小小的疏失的不是嗎?”他同樣反駁回來,引得兩人間心照不宣的一笑。
gill引著我一路走進客廳,坐在兩張復古式的高背扶手椅上,中間隔了一張同樣材質的小桌,sebastian則恭謹的站在我的左後方,眼觀鼻鼻觀心的一言不發。
“實話說,在這邊住了這麼久,我真的沒有想到在這種荒涼的地方會有一所如此華麗的別墅的存在。”居然還是一個德國人的住所,還用如此方法掩藏起來,說沒點什麼想法連鬼都不信。
“只是一點小把戲罷了,圖個清靜而已。還不是被sariel你輕易的就破解了嗎?”gill避重就輕的回答道。
f……i……r……e……i……t……每一行的最後一個字母,連起來不就是“燒掉它”麼……如果沒有那封信,想必我也不能很快的發現其中隱藏的線索,從而知曉這裡的小秘密吧?這樣也算是……小把戲?
就算這個小小的文字遊戲是小把戲,那麼把這裡偽裝的什麼都沒有,卻在燒掉了作為媒介的信之後才出現的手段,也是小把戲麼?還真是謙、虛、了!
“我想,edward你請我來這裡,不是討論你的小把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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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槍暗箭
“這是?”
剛剛的問題過後,gill先生變戲法似的(?…_…|||)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小箱子,開啟來就能看到一個細長的卷軸,襯在暗紅色柔軟的天鵝絨襯裡上,靜靜的散發著古老而厚重的氣息。
帶上sebastian遞上來的白手套,我輕輕的捧起那個卷軸,輕輕拂過那一道道溝壑,珍而重之的開啟它,彷彿敲開了那一扇遠古的門。
泛黃的紙頁,歪歪斜斜的無人識得的文字,無不透露著,屬於那個時代、那個國度的獨特風情與魅力……
我想我的臉上一定露出了讚歎和沉醉的表情,因為對一個文化工作者(…_…|||)來說,能夠親眼見到遙遠國度中頗具歷史意義的事物,親手觸控那曾經的風華絕代,親身感受沉澱千年的文化底蘊,是一件多麼令人心跳到發狂的事情。
而gill先生顯然對我的這種反應十分滿意,或者說在意料之中。他帶著得意的口吻說道:“這是我最近得到的一些東西中的一件,是本國的一位富有實幹精神的學者、冒險家從遙遠的東方長途跋涉帶回來的。”
我配合的給了一個“請您繼續”的眼神。
“如果不是這位學者,你根本無法想象這些神秘的、珍貴的寶物將處於怎樣黑暗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