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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您的身份證啊?您叫趙多玲?”那穿制服的姑娘問。
齊媽媽表情有點不自然,但立刻就點頭“我是叫趙多玲。”
那姑娘拿著身份證看半天,說:“您的身份證過期了。您自己不知道嗎?”驚訝問“這都過期多少年了,您怎麼不換呀?上頭的人跟您都不一樣的。”雖然不像,但只要認真看,還能看出個輪廓而已。她剛才就是在看這個。
瞬間趙姑娘耳朵根有點發紅,立刻向張多知看過去。兩個人都沒想到這一茬。
齊田爸爸一下子緊張起來,下意識上前一步,想把齊媽媽拉回來。
有個警察比他動作快,見出了問題,立刻就上前去了交涉,正好擋住他了。
齊媽媽有點慌,解釋“我一直沒用,就忘記了。”
齊田爸爸聽她這麼說,心可算真正的落實了——她是鐵了心要為女兒犧牲的。還算她是個人。比較欣慰。
現在利益一致,他也擔心起來,上不了飛機怎麼辦。到時候辦婚禮,人家會不會知道她這腿是自己打斷的。雖然她是活該,誰讓她跑了?可大喜的日子不好看。再說,只要她死心踏地,腿腳好也方便幹活。反正也不用自己出錢。
警察把身份證拿回來,看看說“您也真是的。身份證不能老不換的。”
“這真的是我。”齊媽媽急了“真的,你認真看看。”伸給那姑娘看。
“這不是身份證是不是您的關係。我們程式是這樣的,過期的身份證不能使用。這就跟保質期一樣的嘛,過期的東西不能吃。”穿制服的姑娘笑起來
齊媽媽也知道,可她著急。
“要不您去機場派出所辦個臨時乘機證明。”穿制服的姑娘說。
有救就行了。張多知一群人立刻往機場派出所去。
齊田爸爸和哥哥沒進去,在外頭蹲著抽菸。
辦臨時乘機證明,要戶籍證明和原身份證。現在齊媽媽身上也沒有戶籍證明,只能找所在地派出申請傳真過來。
辦這些是張多知去的。他沒讓齊田進去,讓她跟她爸爸一起在外面等。人要是全進去了,怕他們聊什麼裡邊不知道,或者有什麼變故。
家裡幾個男人跟齊田沒話說。齊田找個男人好是好,但人家家裡作主的現在是她婆婆和男人,以後做主的是她兒子,跟她有什麼關係?
個個都盯著派出所的門。齊田二哥特別急。還埋怨他爸“那身份證過期了怎麼不換呢?”
他爸哪會關心自己買來的老婆身份證過不過期。齊田二哥被虎了一眼才不說話了。
這邊齊田到是終於有機會跟大姐說一會兒話。
大姐嫁的是隔壁村一個男的,那男人以前出去打過工,流水線上切到手,斷了三根手指。工錢人家也沒跟他結,一開始他也跑去要,後來跑了幾趟,人家不理他,再呆下去就回不了家了,也就只能算了,事後頂多想起來罵幾句。還他好家裡有個妹妹,跟齊田家換親才娶上老婆。
齊田先前就看到大姐露出來的手腕上有青紫的地方,只是一直不得時候問,這時候開口問。
大姐笑笑說“我自己摔的。沒事兒。”
齊田把她拉過來,強行摟起袖子,整個手膀子沒一塊好肉。還有別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什麼樣。
有幾道傷看得出是新的,才剛結疤,怎麼能不疼呢,虧得她一點也沒露出來。
齊田大哥扭頭往這邊看了一眼,就回頭繼續抽菸了。
齊田看著這些傷,說不出心裡那種憋屈與心痛,不管大姐怎麼掙扎,拉她到大哥面前“你老婆的哥哥把你妹子打成這樣,你沒話說?”
大哥沒說話。
齊田爸爸到是開口“她不做錯事別人哪個要打她?難道吃多了撐的!?自己犯了錯不該打嗎,還有臉叫。丟人現眼。”
齊大姐眼眶發紅,扭著頭不吱聲。
齊田看著木訥沒有反應的大哥,看看副不關已的二哥,再看看自己的爸爸。
老人說古,講哪吒割肉還母剔骨還父。現在齊田便有這樣的心。想到過去種種,再看到現在種種——為什麼人和人就差得這麼多?一路上別人家庭和和美美,人有人樣,可自己卻是這樣一個人的女兒。
大姐見要吵起來,連忙勸齊田“真是我自己摔的。”把她拉開。
這時候齊媽媽和張多知他們從派出所出來,看錶情是辦好了。
“走了走了。”張多知小跑著招呼她。時間耽誤了好久,一會兒要進不去了。大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