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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媽媽一聽說有機會連忙問“那我們要怎麼做?”
“我們得不打草驚蛇地回首都。”得帶著齊媽媽走,又不叫齊家的男人和大李婆起疑心,免得這邊還沒動手,村子裡頭就警覺了,誰也不知道那些被拐賣過去的婦女會不會被轉移走,又會轉移多久。在這方面,村子裡頭的人疑心病很重。
趙姑娘又問“家裡有熟悉山裡情況的人嗎?”
“我爸我哥都熟。”男人們每年好多時間都要往山裡去,採野生菇、打板慄什麼的,都是他們幹。為了圈地盤,還要跟別的村打架。
女人不能進去是規矩。一部份是因為媳婦都是外人,怕會跑村子都很少能離開。另一部份原因是,女兒都是要外嫁的,不算家裡人。
這邊正說話,衛生間門突然被推開,大李婆臉喝得黑裡透紅,猛不丁進來看到迎面三個人站著唬了一跳,瞧清楚是齊田和她媽還有趙姑娘,目光在三個人臉上游走“你們幹嘛呢?”
趙姑娘笑“她們母女兩個老久不見,還傷心起來了。我也勸不住,你好好勸勸。”
大李婆見齊媽媽眼睛還真是紅的,便落下心,說“你看你,這是哭得什麼勁,女兒回來帶你們一家人過好日子,這是好事嘛。”嘴裡說著,擠開她們進了隔間,等出來的時候,三個人已經回飯桌上去了。吃喝照常,也沒有什麼異樣。
包間一大桌子人,不知道的進來看的還真當他們其樂融融。
在這邊服務的服務員都知道,這一間是女兒走運傍上富二代了,張多知是個豪客,酒水菜品都照貴的點。進來出去服務員都交換著眼色,往齊田打量。
出了包間私下嘀咕,也不是什麼絕世美人呀,怎麼就有這樣的本事。
這一頓,齊家的人吃得盡興,酒足飯飽張多知搶著結了帳,齊二哥好奇看了看帳單,眼睛都直了。一早沒來省城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家這次賺大了,現在才發現,這點錢,也就夠人家吃一個月飯的。連忙跑去跟他爸嘀咕。
齊田爸爸動心歸動心,可也嫌他丟人,有錢怎麼了?這個龜兒子眼睛皮子怎麼這麼淺!瞪得齊二哥閉嘴才幹休。不過對張多知更客氣點。
結完帳,張多知得帶齊家人往休閒山莊去,又因為難得跟好友見面,也邀警察一起過去休息休息。一路有說有笑,走到會所熱鬧的大廳,趙姑娘電話突然響了。
趙姑娘原是走在最前面的,電話剛接起來時還笑吟吟邊說著話邊向前走,可說了幾句,臉色就沉下來了。腳步也停了。面露寒霜。
幾個警察見她這個表情,也不走了,圍著她站著,往張多知看,小聲問他“你惹了什麼事兒?”
張多知莫明“我沒有啊。”
齊家一個個也好奇,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
趙姑娘掛了電話,雖然是勉強笑了笑,但明顯心情不好“實在抱歉啊。家裡有點事兒,我們現在就得走。”對張多知說“叫於秘密書訂機票。”
警察仗義“什麼事兒?但凡是有我們能幫的,阿姨只管開口。”
張多知也問“什麼事兒啊?我這招待岳父岳母呢。就這麼甩手走啊?”
齊家的人也緊張啊。
就算是齊田的爸爸,也有點失望。有錢是沒什麼了不起的,可他跟錢也沒仇呀,自己跟親家關係好點有什麼不好?名正言順嘛。別說人張多知只是脾氣差一點,就算是他再富不仁,那他媽人不錯呀,怎麼也得看在是親戚的面子上,寬待幾分的。自己忍一忍,不必跟他計較。
可他這兒已經打定主意要搞好關係,人家卻要走了。
齊田爸爸嘴裡說“你們有要緊的事就去嘛,不妨礙不妨礙”聲音大底氣足。可生來不擅長掩飾情緒,那點失落全寫在臉上。
趙姑娘萬分抱歉,拉著齊媽媽的手,跟齊田爸爸說“大家以後都是親戚,有些話我也不瞞你們,首都那邊有人找上門來,說是我已經過世的先生的兒子要分財產。”
一時幾個警察議論紛紛,張多知也很不高興。
齊田二哥一聽,連忙說:“哎喲,這可是大事啊。有沒有什麼我們能幫忙的?我們力氣還是有一把的,跑腿什麼的沒問題。再說我們又是一家人,總比別人可信。有些事,不是一家人都不放心交待!”
齊田二哥知道自己‘妹夫’家是什麼情況,在車上他都打聽好了。人就是孤兒寡母呀,還守著那麼些錢,別人不欺負母子兩個欺負誰?現在又出了這麼個事,這可不是自己大好的機會嗎!
趙姑娘一聽還真有點心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