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空空的客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沒聽我的。如今可好,表嫂生氣帶著孩子回孃家去了。”
周有容哪裡不惱的。家裡吵架不合,那是家裡的事,這麼點小事,怎麼卻找別人家借了車就走?又氣田氏明明是世族之女竟然越來越不識大體。
琳娘見周有容生氣,便勸“回了都城表哥好聲好氣去賠個禮,把表嫂接回來就好了。”
“我是不會去接的!她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周有容氣得甩袖就往書房去。走一走又說“把車馬備一備。在這裡耽擱這麼久,也該回都城去了。”
琳娘不悅。覺得他心中記掛著田氏,就算不記掛田氏,也難免不是記掛著都城那些妾氏外宅。
周有容自恃才華橫溢,深以為文士就該風流,所以妾氏與外宅都不少,還常去青樓捧紅角兒。
琳娘表面大度,心中難免恨得苦。不過想想,那些妾氏外宅都只是玩意兒,只煩著這次田氏竟死裡逃生。只要她一死,自己和孩子們身份不就名正言順了嗎。以後再難有這樣的好時機。想想都要扼腕嘆息。
周家這邊收拾了行裝要走,徐家的人卻找上門來。
別院是因為齊田不好,九王向徐家借的。可現在人家小樓被燒了,花園子也被禍害了,怎麼也要有個說法。
周老夫人不悅,不肯拿錢出來,對出面來說的徐家管事說“徐家這般有錢,便是燒一幢樓又算什麼呢?若真是好心,又知道田氏差點在你們這兒被燒死,合該向我們陪禮才是。如今到好,我媳婦差點被燒死在你們樓裡,還要給你們錢。”
阿珠在一邊應聲“可不是。不過就摘幾朵花,竟還要賠?說出去真要被人笑死。”田氏帶著妹妹弟弟走了,她沒覺得不好,到覺得一身輕鬆。
徐家的管事聽兩個人這麼說,臉色再難看也沒有了。
琳娘攔不及,耳根子都紅了,陪笑出來打圓場。周老夫人這才不情不願點頭答應。可一聽一盆花就要幾百兩,又不肯了,只說自己沒那麼多錢。要命到有一條。
徐家的管事不軟不硬地說“無礙。”轉身就走。人家是周家的老夫人,他一個下人怎麼理論?事情報到徐二夫人那裡自然有說法。又不是丟他的人。
琳娘追出來,正聽到他跟人說“竟是一家子無賴。”
聽得面紅耳赤,掏了自己的私房錢出來抵。
回去說給周老夫人聽,周老夫人也不領情,反倒怪她“一盆子花便值得那許多錢?是金打銀造的不成?不過是虛名罷了。現在就是大戶裡的下僕,也難免有壞心腸的呢,只當你要面子不知道的也要假裝知道,明明不值的聽他吹得厲害了,也要點頭附和,就專坑你了。你若是硬氣,他騙不到你自己就走了。你竟還追上去把他了?便是我兒現在做了大官,也不該這樣糟蹋錢。”氣得唸叨了好久,什麼,你的私房錢不也是我兒把的嗎?什麼,這樣不會過日子,把阿珠也要教壞的。
琳娘好容易忍下來,哄好了周老夫人。心想阿珠這樣不成樣子,竟跟周老夫人一模一形,周老夫人還能說是年輕的時候吃了苦,生活所迫個性使然。阿珠好生好養的高門娘子怎麼這樣不明事理,以後怎麼見人?
琳娘雖然是小門小戶,就算是再沒有見識,也還知道些事理,明白這樣不能行。
吃了晚飯琳娘便叫阿珠來說話,可阿珠哪裡聽她管教。
最後說得多了,阿珠惱火,反倒把臉板了“我祖母不說我,我母親也不說我,你又算什麼,到說起我來?難不成你以為對我和氣些,就能教訓我不成?那我還吃乳孃的奶長的呢,豈不是要待她唯命是從,來報答她養育之恩?如夫人如夫人,你也不是真夫人。少在我面前拿架子。”
琳娘被迎面打了這樣響的耳光,在那裡站著,半天才緩過神,手抖唇顫,想說句什麼,可一看阿珠卻早已經走了。捂住胸口站在廊下好半天。偏又有下僕來問買馬買車的錢往哪裡領。
他先是去了周老夫人那邊,周老夫人打發過來找琳娘。
以往這種時候,都是去找田氏的。可現在田氏不在。周老夫人便一股腦把這些人往琳娘這裡送。
好在周有容也沒有苛待過她。這些年沒少得好處。琳娘耐著性子把價錢一問,便傻眼,問“這是買了多少馬?竟要這許多錢?”
下僕說“老夫人選的。一色的踏雲馬。”身上油黑的,蹄子那一截是白的。
琳娘往周老夫人那裡去問,周老夫人說“是我看的。我們節儉一些到沒什麼,可我兒坐在車上弄些劣馬豈不被人笑話?我瞧著許家便是用這種馬的。我兒官位也不見得比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