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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喜了。”田氏此時已經能平心靜氣。臉上只有恨色。
周家沒有根基,是周老夫人的心病。
一早周老夫人就不想要兒子娶什麼田氏長女。自己兒子有本事,還用得著她們田家一個沒落之族幫襯什麼!生怕娶來仗著是世族之女壓自己這個村婦一頭。田氏有田家做靠山,給她臉了自己兒子和自己不就被壓得死死的嗎?
自從田氏生了兒子,她就更不高興,跑去算卦,一聽阿醜克自己,就更惱火了,只盼著琳娘也能有個兒子,名正言順的兒子。
幾月前琳娘有喜,周老夫人立刻就請了大夫想問男女。
人正經大夫哪能把出這個來,只說不知道。後來也不曉得從哪裡找了個人來算卦。說鐵定是兒子。她便有了心。
越想越覺得這個家周有容要是給了阿醜,自己就完了。阿醜是田氏的兒子,怎麼會不聽她的?到時候母子兩個折騰起自己來,豈不是老來還要受人欺負?
鬼迷心竅似的只想著阿醜沒了就好了。阿醜沒了,田氏孃家再厲害沒有兒子也站不起來。
至於孫子。只要她有兒子,要多少孫子生不得!
“你母親不在身邊,我便仗著年長幫你出個主意。”許老夫人說“你也不要與他們糾纏,這就帶著兒女往都城去,誰也不要知會。便是再有什麼,也回到都城家裡,等你長兄長嫂去幫你分說。”
田氏哪裡不應“我就是想向老夫人借車來的。”只是來許家之後呆了這半天,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借車借人。她手裡有錢,可新買的人與車怎麼能依靠?
不走不行她是知道的。琳娘為什麼這樣膽大包天?
無非自己急匆匆出都城而來,沒帶什麼人,孤立無援。
琳娘有周有容向著她,有什麼不敢做的?到時候事成,便知道是她做了什麼,周有容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已經沒了妻子,難道還要再失去愛妾和母親不成?除了幫著遮掩,他是不可能再做別的。等出了事故,把門一關,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總有一套能把周家撇清的說辭。
琳娘以為田家便是再厲害,等他們過來人也死了,總沒本事讓田氏起死回生說個是非曲直,也就拿她沒法子。所以才兵行險著。
這邊許老夫人說動就動。即刻叫人備了馬車。又分了家將與田氏。路上要用的東西一應準備好,親自送田氏到城門。囑咐不論如何要把田氏三個安全送到都城去。一直目送車隊消失,才回轉。路上對陪同的二夫人說“這個仇我便算是幫么兒報了。”
二夫人含淚說:“若是田家無憑無據恐怕也不能奈何。”只憑一個孩子說一句,怎麼能成。便是正妻差點被燒死,也要有證據是人家放的火。不然不也只能憑几句理,乾瞪眼嗎?
許老夫人卻篤定“你不常在外,不知道田中姿那個人。”她是沒料到,周家的人竟然蠢成這樣。
此時周家那邊等著田氏的下人早就傻了眼。
周家現在用的下僕都是現買的。這些人早看得清形勢。明白家裡講話最管用的是周有容,其次便是周老夫人和如夫人。田氏不過佔了個名頭。這些下僕,陪著田氏到了許家之後除了阿平和良嫫跟著進去,其它人都在外頭喝茶。
聽說田氏要走,就都準備起身了。可沒料著,等出來的竟然是車馬和家將。
田氏停了車,問了是哪幾個在齊田那邊服侍的,叫這幾個人跟著之後,就徑直被許老夫人送出城了。
下僕這下慌了神。他們是聽如夫人的話‘護送’田氏來的。這下好了,人跟沒了。回去可怎麼交待。有機靈的一溜煙就往回跑去周家報信。
氣喘吁吁跑到,見了琳娘就喊“不好了,夫人跑了。”
周有容也在,嫌這些下人個個沒規矩,怒斥“什麼叫夫人跑了!”
下僕抹汗急道:“夫人坐了許家的車,還有許家的家將跟著,出城去了。”
琳娘不解:“這是怎麼說?好好的,怎麼突然坐人家的車子走了,未必不是許家記恨劫持了表嫂?”嚇了一跳,往周有容看。
周有容也愣了。不會吧!
下僕搖頭“不像呀。許老夫人還跟夫人有說有笑的。一路還囑咐好生照料到都城去呢。”
“想來是生氣,回孃家去。”琳娘一幅放心了的樣子,但笑得便有些勉強。不過想想自己並沒有什麼把柄,知道一點的下僕也俱都打死了,才安安心。畢竟世族講究得很,又不是鄉下潑皮,最守禮法講究有根有據了。那她還怕什麼。對周有容嗔道“叫表哥好好說幾句貼心話,表哥必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