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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奴婢站得遠,小郎君救起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只看見夫人臉色不好,像要殺人似的。郎君過去與她說話,她也不理。後來如夫人和老夫人就回去了。奴婢也跟著如夫人回去了。後頭夫人怎麼樣就不知道。不過回了小樓,不一會兒,夫人就抱著小郎君往如夫人那裡去了。他們在裡頭說話,奴婢兩人是守在外面的再不知道其它的事。”
看看齊田手裡的寒劍,再三地說“真的不知道。不過夫人身邊跟了人的”問同伴“是不是梅心?”
同伴連連點頭“就是跟著梅心。”
齊田往良嫫看,良嫫說“梅心確實是夫人身邊的人,是陪嫁過來的。”
婦人連忙說“我沒有認錯的,就是她嘛。後來她逃出來了。小娘子有什麼,都好問她。旁的我們真的不知道。”
“她在哪兒呢?”
兩個下僕互看一眼“大約還在如夫人那裡?”
齊田沉默好一會兒,不看她們,也不開始問什麼,就好像還在等著她們接下去的話。
兩個人搜腸掛腸“不過……如夫人和郎君從裡頭被救出來後,奴婢打身邊經過,隱約好像聽見如夫人跟郎君說自己是無心之失。郎君還安慰她呢。”又怕自己說的話要擔什麼責任“說的是什麼事奴婢就不知道了。是旁的事也不定。”
齊田看她們這樣子,是真的再問不出什麼事,才把劍收了。那兩個下人如釋重負,拉著懵了的阿珠就走。生怕齊田再拉她們,差不多是小跑著離開的。
她們怕齊田留人跑得快,良嫫還怕她們呢,她們前腳出了門,後腿良嫫立刻就把院門栓了。鎖好了門還用力拉了拉,看實不實。確定關緊了,才鬆口氣,摸摸自己胸口砰砰地亂跳呢。
等她弄好了,回屋再看,齊田劍已經放下了,袖口抖得厲害,面上一點也不顯,坐在那裡見她看著自己,還慢條斯理喝了碗茶。
這讓良嫫不免心酸。她才多大呢?如今沒了母親沒了弟弟心裡不定怎麼痛。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是這麼要強了。
過去小聲提醒齊田“院子裡頭都嚇得夠嗆。”
齊田先也沒反應過來,她沒有做大小姐的經驗,回過味才覺出是要賞人。
賞完人,院子裡的惶惶之氣到是少了,個個都有喜色。跪謝的時候表面鎮定的齊田嚇了一跳,直接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良嫫見她猛不丁騰地站起身,以為她想起什麼事來,連忙垂首聽著,可齊田表情淡淡的,慢慢又坐回去了。
?良嫫瞧著她,她瞧著良嫫,清清喉嚨轉身問那個最先搬石頭的小丫頭“你叫什麼?”
她跟齊田差不多大,本來就是專門買來陪齊田說話解悶的。長得虎頭虎腦,就是有點瘦,說話聲音大:“椿。”
“你很好。”又格外賞了她一樣。
小丫頭喜洋洋的。麻溜跪下磕頭“吃小姐的飯,就得幫小姐好好做事。買進來的時候夫人囑咐的。”話講得直白,到也實在。見得並不是看上去那麼愣頭愣腦,內裡是機靈的。
不過提起田氏,氣氛沉鬱起來。
齊田想想,對椿說“你帶一個人出去打聽打聽。那邊對外是怎麼說。”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對外總會有個說法。
椿點頭“哎!”扭頭叫了個膀大腰圓的婦人跟著她出去。一大一小去了莫約半個小時,就回來了回話“奴婢先去了小樓那邊打聽,又去了門房。門房說有徐家本地的族人見了火光過來問過,郎君因家中不便,沒有請人進去自己到門口去見的客,說因夫人失察小郎君溺亡了,夫人悲痛焚亡於問天樓。”
“胡說!”良嫫氣得發抖“胡說八道。小郎君分明是被那個賤婦害死的!小郎君死得不明不白,夫人怎麼會自焚!!”
垂淚痛哭“夫人被他們害死了,家裡得了訊息不知道要怎麼傷心。”
她說的家裡指的是田家。想來她從來是沒有把周家當成主家的。周家待田氏不好,她都記著呢。
“好好一個人,嫁進來沒過一天順心的日子,如今還是這樣去的。周家對不起夫人。他們該死啊!”說著跪在齊田面前,手放在齊田膝上仰看著她哭“他們該死啊!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