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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田氏也只是嘴上嫌一嫌小兒子,並不太約束。
畢竟男孩子拘在家裡也不好,養得太聽母親的話,長大也便難有主見,不能獨擋一面,到時候難道再怪他不像個大丈夫?再說有關先生教導,也不怕他長歪,叫了得力的下僕跟著。不叫他出事便可以了。
齊田與那些小孩子說了好一會兒話,才有大人找來,連連告罪把孩子領回去。
兩個人這才得了清靜,可以說一會兒話。
說起要進宮的事,宋怡有些小心翼翼“你不會怪我吧?”畢竟皇帝只有一個,怕因此齊田對自己懷有敵意——說實在,齊田這一來,她還真有點拿不準齊田是為什麼來的。雖然兩個人交好,可到底這是件大事。
齊田說“怎麼會。”宮裡那麼許多人,蝨子多了不癢,反正楚則居與她的關係,也不是這些人以為的那樣。
宋怡鬆了口氣,如釋重負“那就好。要是你不高興,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看樣子對於進宮這件事並沒有什麼不情願。
齊田問“你樂意進宮去?”
宋怡說“也說不上什麼願意不願意。畢竟是皇上的旨意”但臉上再剋制也微有喜色。心裡忍不住在想,是不是皇帝在哪見過自己呢?怎麼自己卻毫不知情?
齊田到也無話,閒聊了一會兒,便返駕回宮。椿省不得要說幾句宋怡不好。齊田斥責“你膽子越來越大。人與人想法不同,所求不同,自然有些人願意,有些人不願意。豈有對錯之分?”
椿連忙伏身認罪。
齊田見她是真的知錯,也就算了。不過說“她心甘情願去,到也比不甘不願的好。”反正都是要去,不甘不願,難免心苦。
宋怡送走了齊田,回身步子都是輕盈的。她遠遠見過皇帝,年輕,英武,天生一股讓人敬畏的貴氣,威儀逼人。做宮妃這是多麼大的榮寵!成為天下最有最有權勢男人的枕邊人。
老宮人跟在她身後,臉上卻沒甚麼喜色。
方才宋怡與齊田說話,宋夫人出來就叫了老宮人去。說宋怡要進宮去,老宮人不好跟著去了,再者家裡也沒有別的小娘子要教導,便不再延請了。只等宋怡起身入宮,她便可以走了。
先頭為了請老宮人來恭恭敬敬地,拿不起架子,現在卻不同。再沒有用得著她的地方,神色便倨傲起來。話裡話外的意思,請她來後並沒什麼益處。大概是覺得以前在她面前屈尊了,現在揚眉吐氣。連著宋夫人身邊的嫫嫫都對她不再那麼客氣。
老宮人這樣的人見得多了,到底也是宮裡頭出來的人,到不至於當面跟她生氣。不過想到宋夫人,就難對宋怡再殷勤。總歸她這個人到這裡來‘給不得人什麼益處’嘛。
前頭宋怡半點不知道,興高彩烈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問她“你說,皇帝和阿芒是不是感情不如外頭說的那麼好?”
外頭都在傳,說皇帝是被齊田救回來的,彼時兩個人相依為命,情誼非同一般。又說出了家的太上皇當時進了大廟,皇帝在山上跪請,那麼些天好容易下了山,頭一個去的就是周家。還不是看周氏阿芒去的。
後來說齊田要做皇后,宋怡只有羨慕。深以為皇帝和阿芒,便如話本故事裡說的小姐與書生似的,有情人終成眷屬。
可現在她卻想,也許事情根本就與外頭說的不同。
也許皇帝對阿芒,只有感恩。談不上其它。
說來,齊田長得也不算絕色,論才情,也未見過有過人之處,與齊田相處的時間也有些長了,沒少見她不尊禮法的那一面。怎麼琢磨,也並不覺得她有什麼出眾之處,值得君王傾心。若不是她救過皇帝,說不定做皇后的就是自己呢。
宋怡對老宮人說“如果皇帝在意她,就不會這麼快就立宮妃了。”並且還是親自下了旨。
楚則居這次只封了兩個人,一個是徐錚,一個就是她了。地位遠遠勝出那些入宮晉選的許多。
說著有些同情齊田“也難怪她出來見我們。雖然是皇后,心裡恐怕也苦著呢。”齊田這次來雖然表面上一派和氣,可哪一個女人能真的看得那麼開呢?皇帝只有一個,卻要跟這麼多人平分。就算臉上再不介意,心裡肯定也是有點什麼。
老宮人笑說“想來也是。”
宋怡嘆氣“想想她也可憐。”
說完想到什麼扭捏了半天,問老宮人“你說皇帝為什麼會叫我入宮為妃呢?”
老宮人瞧著她前頭說人不說已,已經暗暗搖頭。人家到底是皇后,妃嬪再高位,也只是妾氏。你去可憐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