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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又說起大郎的事“周夫人對事不對人,實在叫人敬佩。”
先頭說過田氏害人的出來自辯“你們可不要說我是講周夫人不是,我不過只是覺得奇怪,存了疑心多問幾句罷了,又沒有硬說是她害的。”
既然說起大郎,有人也要發表自己的見解“那妾氏是這樣的脾性,恐怕兒子也是養不好的。”
還譏諷先頭說田氏害人的“到時候恐怕又有人要出來說,又是周夫人害人呢。可見得做人的難。我都替這位夫人心裡苦。”
各人散去,回去免不得當稀奇說給周遭的人聽。
有說田氏軟弱,早該把這種人好好治治,也有說田氏可憐。但無一例外,都等著看周家大郎將會如何。
劉氏都去田家做了客,往田老夫人那裡勸幾句“周家固然可惡,朱氏女也實在該死,但短短這些時候周家已經出了這麼多事故,先是周有容過世,後頭周老夫人又瘋了,現在二郎死了,朱氏琳娘死了,阿珠被送到痷裡頭去了。周氏大郎這個時候要是有什麼,便是再與人無關,也對阿芒阿醜是不好的。阿芒又是馬上要掌寶冊的人。”
又說“阿醜現在年紀尚小。也不是等不起。”
直意無非是,以後再說。他又沒有根甚,你還怕他能翻天?
說起立皇后的事,田老夫人免不得嘆氣,問劉氏“家裡阿爺怎麼說?”田家周家都沒有人在朝上,知道的事未免就不是那麼周詳。
“阿爺也是叫我來與您說這件事。”劉氏說“新帝登基,立後是頭一件。先頭到是有意挑別家的,皇帝提了徐錚出來,年來是有意立武家。若是武家立起來,恐怕以後就是要收家將了。我們自然是不能同意。寒門也有自己的算盤,怎麼敢叫武將翻身,皆不贊同。世族後頭就提了許家的,但寒門斷然不肯,便提了出生清貧的宋家,宋家算得是周家的門生,世族自然又不肯。爭來爭去哪邊都不能平。最後還是阿芒。”
田老夫人表情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擔憂。沒有說話。
劉氏繼續說:“只等選定了日子,皇帝登基過後便會下詔。周家雖然是有喪,但立後之事不能等。要不然不說我們不能安心,便是寒門那邊也是惴惴。怕皇帝再有別的意思。那豈有寧日?再說後宮之事,也需得有人操持。阿爺與許閣老李閣老商議,先掌寶冊,等三年再圓房。”怎麼也要把皇后的位子佔住了再說。
田府這邊有人來,周府也有人去。許老夫人聽說田氏病了,上門探望。才進門就遇到了李家二房的幾個“小姑送信回去,說周夫人不好,叫送了家裡的長壽參來。我反正也沒甚麼事,便帶著兩個小的過來看看。她們長年都在老家,初到都城來,誰也認不得,也好與阿芒見見。”
許老夫人笑吟吟“前頭事多,大家走動得都少了,現在太平下來,自然該多往來。”
以前各家都是親近的,不過都與周家的走動少罷了。再加之先頭不是逃戰亂,就是逃□□,哪有走動的心。
現在田氏掌家,便又不同。
在世族心裡,田氏即掌著周家,周家便是與世族一條心的。
兩個人往田氏院子去,還沒走近就看到好一大群小娘子集在一起玩耍。
裡頭有世族出生的,卻也有寒門。光是從穿衣打扮就看得出來,寒門的喜歡往貴氣了裝扮,小小年紀也是金光燦燦。世族衣裳顏色都輕淡,身上以玉飾為多。
兩位夫人相互看了一眼,到也沒有多說,相互笑一笑,只往裡去。
齊田坐在那群小娘子裡中,正跟珍娘和徐錚說話。旁邊還有宋家的小娘子,四個人身份不同。珍娘雖然是周家的嫡女——雖然現在也不肯回家來,還是在馮家往,每天兩邊打轉。嫫嫫固然不樂意為主家不平,可田氏寬和,她只要女兒找得回來,哪裡還肯約束,再說珍娘也是好的,沒什麼值當一說。田氏既然這樣,這些下人自然沒有話說。
而徐錚算是武將之女,說話行事不拘小節,宋家小娘子雖是寒門出身,在禮儀上卻是更重幾分。
但四個人坐在一起,卻也沒有大人之間那般隔閡。有說有笑的。
回去時宋家小娘子還與嫫嫫說“母親還怕我來受氣,現在看看我到喜歡與她們在一道。”寒門之中小娘子教養參差不齊,只因為當家的主母不自覺,也會放出來見客。她有幾次可被氣得不輕,但人家竟也不是有心,生來就是那般你能說什麼?她便是回去與家裡長輩說幾句,也只會被勸大度些,人也憋出病來。
世族則不同,但有過失,就一定會藏到家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