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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是給她找了些‘親人’,可這又不是鄉下打架,人多聲音大就有用。
等嫫嫫都走遠了,琳娘還呆在遠地。真切為周有容之死悲痛起來。丟下她孤兒寡母的要怎麼活?
下僕見她久不把周老夫人放出來,免不得上前問。
琳娘回過神抹淚說“還不把老夫人放開。”
可下僕正要上前,她又突然攔住。周老夫人一輩子誰都不服,要真放開了,她怎麼可能管得住周老夫人?她敢說,只要現在放開,周老夫人肯定是立刻就要跑到田家去鬧。
周有容逝世非同小可,她再是巧舌如簧,也勸不往一個沒了兒子的母親。
老夫人見有人來放自己,原已經打算起身,見琳娘攔往了下僕,往她看去,又恨又急。嘴裡吱吱唔唔,不知道在說什麼。
琳娘心虛避開老夫人的目光,把車簾放下了,想想識時務者為俊傑,田氏以前性子就不錯,只要自己現在不再主動去招惹她,她也必然會為難自己。幫她管住周老夫人這件事,便當是投效。好歹以前自己叫她受了氣,不做些事情,怎麼叫她消了氣?誰叫自己沒有依靠呢?
硬起心腸對下僕說“還是先請大夫來。老夫人是失心瘋,萬一又發起瘋來可如何是好?”
下僕愣一愣。才點頭去辦。
阿珠遇到抬老夫人往後頭去的人,嚇了一跳,跑去問琳娘“這是怎麼了?”她已經換了喪服,但眼睛不紅不腫——她本來跟周有容就不太親近,天天在老夫人面前打轉,聽聞父親逝世,震驚之餘還在想著,那自己的婚事是不是要又要往後頭拖了。雖然哭了幾聲,但對父親已經不在世這件事,沒有半點真實感。她實在傷感不起來。
琳娘敷衍她“姑媽病了。神智不是很清楚。”見她頭上還帶著紅簪說她“以後再戴也戴得。別人看了,要說你。”
阿珠一百個不情願。默默拿下來。覺得沒了父親真是一件煩心事。跟著琳娘一起送老夫人往後宅去。
大夫被請來,一看老夫人被綁得嚴嚴實實,也是愕然。可才剛解開堵著嘴的布,老夫人張口就是一通痛罵。
不是罵田氏,就是罵琳娘,最後連阿珠也連著罵,罵她該死,罵自己白疼她的竟跟了琳娘這個白眼狼一道要害死自己。
這府裡,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不是要害她的。這些人看她被綁了,竟然不放她,分明就是要害她。將來她一個也不會放過,要把人家剝皮抽骨!
嘴裡汙言穢語。又是哭又是嚎。還掙扎著想咬大夫,罵他跟琳娘連通一氣,要害自己。
大夫嚇得連忙又叫人把她嘴堵上。
治瘋病他本就不擅長。可人都來了,像模像樣地把了脈,對琳娘說“大約是驟然失子,一時氣血攻心。迷了心智。心病只能慢慢來。”開了許多安神的藥給來吃。
阿珠白挨一頓罵,受了氣還要去監督下僕熬藥。端了藥來,周老夫人哪裡肯喝,只說她們要害自己,藥裡有毒。拼命掙扎叫罵。
最後還是叫了四個孫武有力的僕婦來,才將藥給她灌了下去。
大夫下的藥重,喝下去就開始睡。
睡了二個時辰才醒,醒來還是要罵。下僕照樣還是灌藥給她喝,一直喝到第三幅,她才漸漸安生一些。喝藥的時候不叫罵了,跟守著自己喝藥的嫫嫫求告“我真的沒有瘋。是她們要害我。”
嫫嫫不知道前事,只知道周老夫人突然發病,現在將信將疑“哪個要害你?”
周老夫人怕被人聽見,悄聲說“阿珠,琳娘,還有田氏。她們看我兒子沒了,便合起來要害死我。你快把我放了,我好去報官把她們全抓了。”
嫫嫫哪裡會信“您說夫人要害您到未必不是真的,小娘子要害您什麼?”阿珠最得老夫人的心。
周老夫人也不是真覺得阿珠要害自己,只是她被阿珠灌了藥,心裡氣不過,非要這麼說一句才解恨。這時候又怕嫫嫫真以為自己瘋了,連忙又說“她不曾害我。是琳娘和田氏要害我。”
嫫嫫聽她隨口又改了話,更覺得不能輕信。再說琳娘那邊再三囑咐了,這藥不能斷,不能叫周老夫人發狂,嘴裡只說“奴婢給您去報官就是。老夫人先把藥喝了。”
周老夫人哪裡肯喝。一藥喝了她就睡,一睡醒又是喝。她再喝下去豈不是要睡死去。把頭扭來扭頭怎麼也不肯喝。
嫫嫫只好又叫了人來按她。周老夫人見怎麼說人家都不聽,氣得又大罵起來。差點咬掉嫫嫫的手指頭。
嫫嫫喂完了藥,出去邊敷藥邊跟同伴抱怨“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