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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錯。
到了店子,見了趙建晨不知道要說什麼,木訥地把他手裡的菜盤子接過去,跑到廚房後頭去洗。
趙建晨想攔,趙多玲說“爸,你就讓她幹。”有點事情做才不會亂想。心裡也塌實。趙建晨也就不再堅持了。
章麗也曉得。你不叫她做事,把她供在那裡,人就疏遠了。她也不會自在。
趙多玲回來一說喜慶的事,章麗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雖然她心裡對買女兒的人家很有惡感,但現在人家也死了,感嘆之餘也就放下了這樁事。現在對喜慶到沒什麼不滿。這孩子沒做錯什麼,命也苦。
這時候邊顧著鍋裡邊對喜慶說“叫你外公洗。你幫忙端菜就行了。大姑娘家手要洗壞的。拿出來不好看。他一張老皮不怕這個。再說他轉來轉去容易頭暈,坐著洗碗好。”
趙建晨也連聲說是。把碗接過去。
喜慶連忙把椅子讓出來,去端菜。
做完晚餐這一趟,店子就收攤了。
一家人有說有笑回去,洗澡換衣服看電視說些閒話。
現在店鋪開起來了,原先只打算做早點的,試著做炒菜好像也不錯,晚上把鋪子租給賣燒烤的用,也是一筆收入。
有事情做,女兒也回來了,兩老精神也好。說到喜慶,又說到她男人去鬧事,章麗也聽得生氣“現在法治社會,他還能翻天了?!”對喜慶說“你別怕!別說他找不來,他找得來也不用怕他。”
喜慶本來深怕章麗和趙建晨不喜歡自己的。
畢竟她知道自己媽媽是什麼情況,人家要是恨她爸爸,不喜歡她,也是常情。知道自己男人會來找事,討厭自己,怕會惹麻煩也沒什麼不對。但現在,看著章麗趙建晨關切自己,一顆心終於放下來。
齊田上床睡覺去,路過喜慶房間,就看到她坐在床上發著呆,伸手掐自己。
還以為她有什麼情緒,進去問她“姐,你怎麼了?”
喜慶放下袖子有點不好意思,說“沒什麼。就是覺得家裡好。”她從不知道一家人可以這麼和和氣氣說話。為對方著想,體諒對方。
這樣的家庭,電視裡有演,故事書裡有,但那都是假的。她不相信真實的生活裡會有。
可現在,她才突然發現,並不是每個家庭都像齊家一樣,不是每個做長輩的,都跟她奶,她爸一樣。
這家裡,沒有人需要去廚房吃剩飯,大家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一起討論家裡的事。不是誰一個人說了算,也沒有人凌駕在其它人頭上。更不會有誰突然被打被罵。
她拿不準現在是不是在夢裡頭。
生怕這夢會醒。自己又回去了。
齊田為了讓她安心,陪著她說了好一會兒話。
到齊田走時,喜慶本來想提的話,都沒再提。
她一路都在想提給家裡人立個排位供養的事。可現在,她覺得自己說不出口。
不是因為別的,是想到媽媽在村子裡頭受的那些事,她覺得對不起外公外婆。她沒臉把爸爸奶奶的牌位豎到趙家來。她在這裡給爸爸給奶奶上香,不是往外公外婆心上捅刀子嗎。
想著雖然人家不跟自己記較,但自己怎麼也是姓齊的。自己得代爸爸奶奶還欠下的債,暗暗下決心,要好好孝順長輩,關懷妹妹。
而齊田回去,剛到古代就發現出了一件萬萬沒想到的大事。
周有容死了。
戰事都是八百里快報。
信傳到都城來時,周有容的屍身已經在回運的路上了。
來給田家報信的是九王的人。田氏一家人沒有避諱,全家老小都在。田老夫人坐在上座,帶著兒輩,牽著孫輩,問得仔細。
周有容和九王他們到了離順州百里之外的惠坪,就遇到了陳王的先鋒軍。雙方在惠坪你進我退,打了二天,第三天陳王如有神助,竟然直取帥營,周有容、九王和劉氏郎君差點被俘,隨後棄惠坪退到長袋城外。當晚周有容帶人夜巡,遇上陳王探子,被一擊斃命。
現九王和劉氏節節敗退,陳王已經直逼都城而來了。
來送信的說完,也不告辭,也不說話,默默地喝茶。
田老夫人會意,叫下僕都退出去,齊田帶著阿醜要出去,田氏卻叫住她“叫嫫嫫帶阿醜去玩。”
齊田便坐回來。
等人都走了,送信的才把懷裡的一東西掏出來,奉給田老夫人“九王殿下,問四娘子好。”
齊田莫明。
田老夫人還以為是九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