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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砸了個正著,疼得捂著腦袋退了好幾步,不一會兒半邊腦袋都血淋淋的,張多知立刻把齊田拉到自己身後,隨行的人衝上前架住了那個男的。
齊田把喜慶扶起來叫她上車,她完全被打懵了,讓她走她就走。
張多知往那邊看了一眼,問“認識的?”
這個時候,男人還在不停地咒罵“你跑,你跑到哪兒去!你是我換來的媳婦兒!我妹子被你們家剋死了,你還想跑?你敢跑我殺光你全家!你跑嘛,你看我找不找得到你!”
張多知向喜慶看。
喜慶瑟瑟發抖“是……是我男人。”想想自己已經這樣,不願意連累家裡人。猶豫著站起來,想下去。
“你們有結婚證嗎?”齊田反問。
喜慶嚅嚅地“不是這麼說。”乞求地看著妹妹,妹妹知道的,不是這麼算的,這片本來就是不懷孩子不扯證。
“你想回去被他打死嗎?”齊田又問。
喜慶搖頭,抽噎著眼淚不停往下掉,雖然一直抬胳膊擦,可擦也擦不完。
齊田一把將她拉得坐回去“沒有證就不是夫妻。”對張多知說“我們不認識他。”
車子啟動,那男人搬了塊石頭跟在後頭追,追一段把手裡的石頭猛地往車上砸。但車子加速,很快就走遠了。石頭砸空,落在地上,無力地滾到路邊去了。
齊田問喜慶有哪裡不舒服,喜慶只是搖頭。低聲說“沒事。”她捱了那麼多打,遇到事條件反身就護住了要害的地方。只是被打疼了。
回酒店的路上齊田就訂了機票。回到酒店,在前臺問了問小慶有沒有回來過,得到的還是否定的答案。
張多知說“他到時候沒錢自然就回來了。那麼大個男人,還能丟了嗎。”齊田想也是,一行人收拾了東西,就往機場去。
喜慶一路都很忐忑,生怕自已男人會追來賭在酒店門口不讓她走。到了機場又怕他追到機場來。一直到上了飛機才微微落了心。但眼睛一直盯著機艙入口。
最後飛機啟動,上了天,她才默默鬆了口氣。
空姐推車過來,張多知跟她說可以找空姐拿東西吃,她一直搖頭“不用不用。”
空姐看得出來,笑說“不要錢的。”
她紅著臉拿了瓶飲料。喝了一口,很驚訝,揹著張多知小聲對齊田悄悄說“這個好喝。你喝。”伸給齊田。
齊田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點頭睜大眼睛“真的好喝。”
張多知默默看著她。腹誹,好喝什麼鬼?他注意過,齊田不太喝太甜的東西。
喜慶連忙說:“我給你拿。”怕齊田不好意思,自己硬著頭皮紅著臉把空姐叫回來。再三跟別人道謝“麻煩你了。”
等到領到飛機餐,把自己那份裡為數不多的肉全塞給齊田吃。
齊田從小就特別饞肉,但家裡吃飯好菜都是男的先吃,本來就很少有肉吃,怎麼可能吃剩。喜慶在家時每次做飯都偷一二塊,悄悄給齊田吃,讓她解解饞,還因為這個被打好幾頓。
齊田推讓“姐你吃嘛。”
她說“我不吃,我又不愛吃肉。”看著齊田吃得專心,就很滿足。
不過想到以前在家的時候,表情又黯淡下去。家裡人都沒了。村子也沒了。現在要去首都開始生活,心裡免不了忐忑。外公外婆會不會接受不了自己?
下飛機回趙家的路上,一直坐立不安。
車子在小區門口就停下了。這時候正是晚飯的點,趙家的鋪面開著,裡面還有不少客人,看樣子應該是附近工廠的。
小區附近有個做電子的工廠。
趙多玲在裡面幫忙結帳,章麗在後頭炒菜。趙建晨在跑堂。
看到車子趙多玲就跑出來把鑰匙給齊田。這邊太忙也顧不上別的,讓齊田先帶著喜慶先回去“家裡留了飯。你們吃了看要家裡要添什麼,帶你姐去買。媽媽床頭櫃裡有錢。”叫張多知也在家吃。
張多知爽快地答應。他現在都習慣時不時在趙家吃飯了。
趙多玲回來已經把喜慶的事跟章麗和趙建晨說了,家裡二樓的書房收拾出來,給喜慶當臥室,平常要用的東西都給準備了。
喜慶進去摸摸桌子,摸摸床,她在酒店也住過好的,但這不同。
在城裡的人看來,只是很普通的一間臥室,一幢房子,可是在她看來,卻是天大的好日子。她根本沒想到自己能過上這種好日子。心裡即高興,又惶恐。吃了飯就硬要去店鋪幫忙。覺得勤快一點總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