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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抓住了機會打傷了,現在動不了,在國外養著呢。”
聲音不大也不小。
剛剛夠在場的人聽見。刑沉心非常意外,看張多知,張多知微微笑,垂眸喝茶。
這席話出口,在場個個都往楚計才看。這些人中有不是楚氏股東,而是跟華家有生意往來的人。現在都在看著熱鬧。
楚計才怒氣衝衝,騰地站起來就要過來。
齊田不管他,繼續說“那天還有好幾個人跑去找我,逼問則居的下落。長什麼樣子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不過則居說算了。”
楚計才本來想說話,但這時候硬是把話嚥下去,拿著酒轉身就出去了。
股東們哪裡不懂的,打著哈哈圍坐下,又說起別的事。
大廳裡分了兩場,一邊是這些成年人在談事情,另一邊是小輩在玩。
另一邊的年輕人都好奇“她是誰啊?”明明看上去跟他們這些人一樣年紀,但是很多人發現自己家的長輩都過去跟她說話。一下子這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女孩竟然成了全場的焦點。
韓許帶著酸意對華寶寶說“你也倒黴,好好過個生日,竟然被她搶了風頭。”
華寶寶經不住挑撥氣乎乎跑去找她媽“那是誰啊?”
她媽說“你小舅媽。”拉著她過去叫人。
華寶寶火冒三丈,一下就把她媽的手甩開了“我過生日你們請這些人來幹什麼?是給我過生日,還是把我當成工具拿來交際?我才不去!她算什麼舅媽?又沒辦婚宴。”扭頭就走。
楚依雲叫都叫不往,也是火冒三丈。難道自己就想去陪笑臉嗎?還不是為了這個家!氣得胸悶。
不一會兒,齊田差不多跟在場的人都見了一而,一開始的新鮮感也消退,開始覺得這個宴會有點無聊了。
要說她這宴會有什麼感覺呢……反正就是人挺多,大家都穿得很好,請來的絃樂團拉得好聽,認真琢磨,好像也沒有什麼別的。不過與尋常人不大一樣的是,尋常人一起,談的都是小的東西,這些人聚在一起,談的都是大的。誰誰誰的哪幢樓要出手,誰誰誰在哪個地方買了塊什麼地。集團這個季盈利怎麼樣。有個什麼新專案不錯。這就好像老百姓討論誰家的舊傢俱不想要,誰在哪裡買了個新公寓,這個月工資獎金好像有起伏,有個理財專案好像不錯,值得買。
齊田走到外頭想透透氣,就看到草坪上的兩匹馬。
這兩匹馬比田中姿馬場裡的大部份馬都要好看。
齊田向馬走過去,立刻就有個高挑的外國人跟著過來。他是馴馬師。
齊田知道這馬是他馴的,話就多了,問這馬的基本情況習性怎麼樣,馴馬師也樂得跟人講解,跟她聊了一會兒,馴馬師便覺得非常驚奇。因為從她字裡行間能聽得出,她家裡馬有不少種類。聽她的描述,有好些馬都是現在非常少見的。
兩個人聊得很投機。馴馬師起興問她要不要騎一騎。
齊田非常意外“可以騎嗎?”
“當然可以”馴馬師拿了馬具來。
現代的馬具跟以前的有點差別,但是齊田很快就熟悉了。
張多知和刑沉心站得遠,就看到她輕盈翻身上馬,姿勢既優雅,又灑脫。一開始只是小步的走,後來跟著馴馬師策馬在草坪上跑了幾個來回。
騎著白馬的少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好些人站到窗邊來。
齊田發現他們在看,特別高興地對他們揮手。神色飛揚。並不是很顧忌這麼多人在看自己。
她跟田中姿去騎馬,馬場旁邊的下僕一堆堆的,比這沒有少的。她早就習慣了。
華寶寶站在窗前,臉色鐵青的。還有個年輕人不識相地問她“天啦,這個女的……這女的也太帥了吧,是你妹妹嗎?能不能把她微信告訴我?”
韓許也不太是滋味。
因為有馬在,齊田還算盡興。回去的路上刑沉心問齊田有什麼感想?
畢竟這還是齊田第一次參加所謂上流社會的宴會。
齊田說“我有點後悔。”上面的風景也沒什麼特別的。騎馬她在家也可以騎,田中姿有馬比這裡的還好看。
刑沉心笑“有些事,你現在還不覺得。以後別人看你,就覺得有。”
“怎麼說?”齊田有追根究底的心。
刑沉心本來想用她騎馬來打比方,可想了想,說:“就好比這個婚戒吧。”指指她手上“這個東西,你要是從來沒有過,有一天你看見了,就會像發現了新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