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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天,那些奴軍進不來,可我們也出不去。家將裡頭也死了不少人。夫人又擔心著小娘子安危。等九王的人上來解了圍,才得了機會去尋小娘子,哪知道人影也不見。路上有幾個衣不蔽體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險些把奴婢嚇死過去。”
齊田並沒有多驚惶,反倒安慰她幾句。
外頭椿簡單梳洗過,被帶到田氏面前。田氏屏退了下人,只帶了貼身的嫫嫫,三個人說話。
椿老老實實將這二天的事都講給田氏聽。
聽得陳王為齊田擋箭身死。那嫫嫫到吸了一口涼氣。
田氏即後怕,自己差一點就再見不到活生生的女兒,可也是怔然,說“他小名就是陶來。是他生母取的。陶來這兩個字說是喬木,樹葉闊大易活。聽我母親說,他生母得寵,又因為身份不高,怕他命不長,才取的這個小名。這個倒是算不得騙人。”
怔怔坐了一會兒,又說“以前他到是見過阿芒一次。那時候九王也在。阿芒年幼,兩個人抱了出去看花燈。也沒與人說。嫫嫫一時找不見,嚇了好一場。還往我這裡來請罪。”
嫫嫫到想起來“奴婢也記得那一次,可真是活活嚇死人,陳王抱了小娘子回來,小娘子四處與人說自己訂了親,以後要嫁給陳王做王妃去。一口一個陶來地叫,夫人問她為什麼,她說陳王長得好。惹得一屋子人都好笑。”說起這些往事,又嘆“這是什麼冤孽!”
田氏自己先提起來,只是一時失神,這時候回過神來又皺眉“這些陳年舊事,以後便不要再提。”
嫫嫫連忙認錯“奴婢話多。”再不提這個了。
田氏想想又說“想必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活不得了,也算是死前做一件好事。”
嫫嫫連忙附和“奴婢也以為是這個緣故。”
不一會兒,齊田便出來,說要往山裡去找東西。
嫫嫫直往田氏看。
田氏看看外頭天都暗了。想勸一勸,可見齊田一副波瀾不驚的平靜樣子,心裡便不踏實,想著算了,便隨她一次,於是說“即是有要緊的東西丟了,自然是得找回來的。”派了家將與下僕跟著,家裡即沒有男性長輩,也沒有可以同去的兄弟,便叫了府裡幾個得力的管事翁陪同著一道去。
一眾人打了燈籠,浩浩蕩蕩地往魚躍山回去。
因怕山路不好走,這次也不用馬車,還是坐輿車去,不過要比九王的小巧許多,只得一個人坐。
一路上能看到許多家掛了白幡。有些地方半條街都燒塌了,到處都有打著燈籠找人的。也四處能看到巡防的軍士。
見到周家的輿車,軍士都退讓到一邊,讓她先行。有遇到個冑甲與人不同顏色的,帶著好幾十個人,上前詢問車上坐的是誰,是往哪裡去。
知道是齊田,還恭賀了句平安“殿下四處找尋小娘子,總算沒負苦心。”叫了自己身後的軍士幾個護送著齊田去。
到了魚躍山,管事翁先找了本地山裡人來,問清楚往齊田要去的那個山坳裡有什麼路好走的。
可找了幾個人都不知道,還是個老獵戶說出個子午寅醜來,這才跟著老獵戶進山去。
此時楚則居與一眾人下山,走到山腰,便看到半山腰處的凹谷內有許多火光。策馬問“那處是什麼?”怕是還有奴軍在城內,隨從連忙叫人去打探。
過了好久,那探子才回來“是周家小娘子在找東西。說是避在山裡時,掉了東西,是從上頭大廟後山掉下來了。”
問他是什麼東西,他也說不出。
楚則居策馬往山下走了幾步,又停下步子,問“她出山去要走哪條路?”
探子連忙躬身回報“也是這一條,不過往山拗裡去的那條是獵戶們常走的岔道。我們若再往前面走一段,就在路口了。”
楚則居帶著人下到山腳的路口,便停了下來。騎在馬上默默看著山裡的火光。青非跟在他身邊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小聲提醒“太子的事,還在等殿下謀斷。”
“等等。”楚則居擺擺手。
青非只好叫軍士們都站遠一些。
一大隊人,在夜幕中靜靜矗立,過了許久,有幾個軍士都忍不住換了換腳。山裡那道火光才逶迤著順著小道向外來。
見到路口有人,那幾個送周家出行的軍士便戒備起來,走近才發現是楚則居,連忙上去行禮。楚則居讚了幾句,個個都面有喜色,只暗忖自家頭領果然知道風向,自己才有機會在九王面前露臉。又替自己頭領說好話“原是想親自前來,可身負巡視重責,不敢擅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