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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白忙活了。”
“那你不怕?”齊田問。
那個人表情溫和,柔聲對她說“我這個人,最恨別人脅迫我。他若是利索地把太子殺了,我還能放他一條生路。他錯就錯在剛愎自用。”
齊田點頭,似乎十分贊同“那他實在大錯特錯。”
這時候,有隨從過來稟報“輿車已備好。”
“你母親弟弟都在家等人呢,先前與你走散,不知擔心成什麼樣子。你好好養著傷。過幾日我便去看你。”那個人讓開。椿連忙過來扶齊田。她一直就想過來的,但有人攔著她。
齊田和椿兩個人跟在軍士身後往輿車去。齊田腳上的鞋子寬大,走得來感覺很奇怪,她甩了兩下腳,鞋子沒有鬆動半分。低聲問椿“方才與我說話的是誰?”
椿驚“是……是九王殿下。”緊張地看著她。
齊田捂了捂頭,恍然大悟“原來是他。”想想,九王好像確實是長成這樣的。只是她一時腦子轉不過來,不能將九王的樣子與這個人聯絡在一起。
等在山間的輿車寬大,不知道是怎麼在山裡走的。想必既然能抬來,也有能走得穩的辦法。
椿扶齊田上去,輿車走起來還真是十分穩當。齊田坐穩,便想將腳上的靴子解下來,可死結越緊越緊。
一開始到能心平氣和,慢慢地挑著頭子,最後莫明憤怒,悶聲死拉扯,外頭椿聽到響動,往裡頭一看,齊田雖然面無表情可手指都扯紅了,急忙往送護輿車的軍士借了刀來,上輿車將那繩子割開。
齊田丟得鞋子,狠狠擲在地上。用力之大,嚇得椿肩膀一抖。把刀還回去,不敢叫齊田一個人待著,默默爬上車,見齊田面無表情坐在車中,靜靜望著外頭的山色,又好像並不氣惱的樣子。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多嘴。
良久還是輕聲說“小娘子,那陳王必定不是什麼好人。我聽了九王殿下的隨從說,或是想挾持了小娘子,換自己的命呢。”其實她說這個話到有些嘴軟,既然是為了換自己的命,為什麼去擋小娘子那一箭呢。
但話又說回來,兩個人不過相識幾天,也絕論不上什麼生死與共的情誼。她自己雖然慶幸齊田還活著,可又真心感到不解。
不論怎麼說,陳王是救了主家,這時候她說了這種話,還是有點怕自己說得這麼牽強,齊田會氣自己的。
可齊田聽了,也不見生氣,只是點頭說“想來必定是這個緣故。這世上哪有人無故護我呢?”
椿聽著莫明覺得心驚肉跳的,輕聲說“小娘子可不要鑽這個牛角尖,夫人與小郎君還有舅家外祖,哪個不盼著小娘子好呢。”
齊田並不反駁。卻想起來似地說:“那個小子也是可憐,他要是肯到家裡做事,便留他在府裡。”
椿知道她說的是村子裡的那個,連忙應聲。
過了一會兒,沉靜不語的齊田又突地開口,說“得去把劍和劍鞘找回來。”
椿見齊田這個樣子,明明看上去雖然平靜,可總讓人覺得不好,便什麼都順著她說“等回家,奴婢便去找下僕來尋。”
齊田想想又說“你們也不知道掉在哪裡。我回了母親,跟你們一道來。”也不關乎別的,只是既然是她弄丟的,自然得給人家找回來。
車子到了周家,老遠就有人迎出來。齊田怕自己會認不得人,睜大眼睛往外面看。
田氏站在大門內等著,聽著外頭的響動,不由急步走到門口向外望,看到齊田下車來,才猛地鬆了口氣。上去再三確認怕她有哪裡不好。齊田見了她,也鬆了口氣。原來自己還是認得人的。看來剛才果然是嚇倒了。
軍士與田氏說,齊田躲在山上被九王找見的。也沒有提別的事。田氏見她大衣裳下頭的衣裳有血跡,也不多問,立刻叫人扶了進去換洗。
又讓人拿了碎錢塞到打賞那些軍士。嫫嫫一個一個塞過去,嘴裡感恩不盡。
椿要扶齊田進去,被田氏叫住,叫了良嫫來服侍,留椿在外頭說話。
齊田站住說“如果不是椿,我早死在外頭,也不得回來好好地跟母親說話了。”
田氏安慰她“母親曉得。不會想著她也累了,有良嫫服侍你,也叫她好好歇息。”
齊田這才跟著良嫫走了。
良嫫這二天都哭了好幾場,悔自己沒有跟齊田在一道。見到齊田回來高興得不知道怎麼好。見她身上血,又驚又怕,扶回去換了衣裳下來,知道並沒有傷這才安心。嘴裡不停地念叨那天是多麼兇險“家將一路被逼退,夫人與小郎君在長生殿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