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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認真吃冰淇淋“少廢話。”
“我說了,您可不能打我。”錢得利強調。“到今天,我可沒必要騙您,您說是吧?”
張多知見他怕成這樣,也是好笑了“成吧。你說吧。不論你說什麼,我大人不計小人過。”
錢得利說“其實那個八字啊,我師父算出來了。回來之後,還拿紙抄下來了。看了齊小姐之後呢,我回來把那張紙找出來看了。您猜怎麼著?”
“我猜你腦殼癢。”
“哎呀。您看您。”錢得利再不敢廢話“這人八字,跟齊小姐的八字是一樣的。您知道什麼意思嗎?”說完立刻給了自己一嘴巴“這人啊,哪怕同個時辰生的,詳八字都不是一樣,詳八字一模一樣,那說明算的是一個人呀。那一年,那個時辰,那個點,那個方位。當年我師父在世,算的就是齊小姐的八字。您說,那得多少年了?”
又連忙補一句“您要不信,我把那紙給您拿過來。那可決不是我現在寫的。一看就能看得出來。”
“行。你拿過來吧。”張多知掛了電話,表情如常回桌上去。
兩個人吃完飯,回醫院的路上,齊田問他“你怎麼耐煩給我當保姆?教我這個教我那個,每天跑前跑後?”
張多知打著方向盤說“當然是因為忠於楚先生對我而言有利可圖。楚先生萬一不能醒,齊小姐恐怕就是我第一選擇,是最適合的效忠物件。我跟齊小姐搞好關係是不會錯的。”真假難辯。
回頭打趣“齊小姐非要我說得這麼直白?”
齊田說:“我怕你喜歡我。你不要喜歡我。”一般的小姑娘說到這種話題都會臉紅心跳,可她不會,她像是在跟別人討論天氣好不好。但也說得非常認真。
張多知笑起來,點頭“好。”
齊田釋然。她就喜歡這樣,大家都不要演她看不懂的感情戲,利益都擺到上桌面上來攤開了講,各取所需相互依存。知道別人要的是什麼,先思量過自己有沒有辦法回報、有沒有收益,再決定別人給出來的東西,自己能不能夠坦然接受。
想到陶來,齊田怔怔望著車窗外生氣蓬勃的人流,心裡只有茫然不解。她希望自己與他之間是存有什麼利益糾葛的,讓一切都順理成章,否則是多麼可怖,一個人就這樣死去,讓她感到恐懼。
她不願意有人喜歡自己,也無法接受自己有一天像這樣去喜歡任何人,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人,做出絲毫不衡量得失的一廂情願的自我犧牲。在她看來,簡直絲毫沒有道理。
這種行為她無法理解,也絕不可能做得到。更不希望有一天,自己像陶來這樣莫明地毫無意義躺在血泊之中。最終能得到了什麼呢?身後幾句讚歎,一些感激,少少惋惜。可最後,一切都淡去,誰也不會記得他。
她心裡像沉沉地壓著什麼,叫她喘不上氣。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胸口。
問張多知“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不是真那麼身不由已?”
張多知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問這個。他經濟條件不差,長得不錯,出手也大方,身邊自然不缺乏美女投懷送抱,清純的,美豔的,什麼樣都有,來來去去的感情也有幾段,但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沒有哪個是不能活下去的。
感情麼,大概就是那麼回事。想想在這個人身上無利可圖,他就打不起精神來應酬。但最後還是說:“大概是吧。”這世上總有人撞見鬼。
齊田不寒而慄,自己難道也會為了某一個看了一眼的人去死嗎?雙手緊緊握了握,又剋制地緩緩鬆開。不想被張多知看出什麼來。
在醫院呆了一個白天,齊田才在古代醒來,屋子裡全是下僕。椿見高熱不退的主家眼睛睜開,像是神智清醒的樣子,連忙起身,想去給田氏報信。
齊田卻抓住她的手“劍呢?”
椿一時也不太明白“啊?”
“劍!”
椿這才想起來,轉身把隨便丟在桌上的劍給捧了過來。
齊田把長劍抓在手裡,劍身上的涼氣從手心一直冰到胸口去。
此時的關雉心窩子也是冷的。
她被關在小小的院子裡已經好三四天了,沒有人跟她說話,也沒有告訴她外面是什麼形勢。有下僕送飯,都是開啟門縫,從外頭塞進來。恭桶就在門旁邊,她抓住機會拉著人問自己父親怎麼樣,下僕理也不理她。
到了第四天,她才不得不面對現實。
陳王肯定敗了。
如果陳王沒敗,她父親必然得勢,怎麼可能讓九王這麼關著自己不放。她是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