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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要說她有城府,好像也沒有。”
上次他聽到齊田跟張多知說話,說的就是調人的事。那個人確實不錯,品性,能力,都很出眾。以前楚則居就很看好,後來出了事就沒顧得上。現在要調張多知肯定得問,為什麼突然想到調這個人過來。
當時他聽得清清楚楚,齊田說林中仁教的,一個老闆下頭不能一家獨大,怕以後外頭的人以為自己要被張多知掐著喉嚨。
這種話,大喇喇就說出來。你也不知道她是有心計,還是說話不過腦子。
當時張多知也笑。
最終人還是調進來了。現在張多知一半的事務交出去。兩邊也算是維持著微妙的平衡。張多知好像也並不怎麼介意。
刑沉心微微笑了笑“這些事,遲早總是現形,你做了人家就會知道你的用意。說破自然比不說好。不說生份顯得防人,說了才是親近。”
頓一頓又說:“齊小姐學的東西不少,是一個很有危機感的人吶。我看你過段時間就是把她丟在亞馬遜叢林,她也能回來。”
秘書以為刑沉心是說笑,陪著笑了幾聲,才發現刑沉心臉上一點笑容都沒了。
那邊齊田回頭看到刑沉心,遠遠對他笑一笑,向這邊過來。
她步子又輕又快。看著就讓人覺得有生氣,心情愉悅。
“張多知小看她了。”刑沉心說了這一句,便叫秘書把要籤的檔案拿上,笑著迎上去。
齊田處理完這邊的事,回到古代,還沒睜眼就聽到外頭喧鬧。
田氏治家起,就很少再有這種吵鬧,叫阿桃來才知道,周老夫人發瘋跑出去了。
齊田穿了衣裳帶著下僕出去,就看到一大群人在院子是裡狂奔,追著個穿褻衣的身影跑。周老夫人因為成天吃了睡睡了吃,已經嚴重發胖。但這個時候拼了命地跑,幾乎是連滾帶爬,邊跑邊尖叫,語氣又急又快,也不知道在叫些什麼。誰也聽不清楚。
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力氣,後頭的人跟本追不上,只能分成幾邊去圍。
外頭的大夫早就被請了來,好幾個呢,萬萬沒想到周老夫人已經瘋成了這樣,咂舌之餘都在那裡幫忙攔人。最後還是好幾個家將衝上去撞倒了周老夫人,把她壓住了。
下僕急急地端了藥來,她死也不肯喝。五六個人按住她,兩個人一個壓往頭,一個捏著腮幫子擠開嘴給她生生把藥灌下去的。最後到是從她聽清楚一句,在罵周有容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阿桃嚇得臉都白了,摟著椿的胳膊小聲說“怎麼竟然罵郎君……”
椿護她,說“都說是瘋子了。恐怕這個名字是誰的名字她都不知道。發狂罷了。”
話傳到田氏那裡去,田氏淡淡地,說“她養大了兒子,一心是要過好日子的,如今大概是恨兒子不爭氣早死,又娶了我這麼個兒媳婦。”
嫫嫫氣道“她早早地不要鬧事,肯安安心心過日子,誰會灌……怎麼會得這個瘋病!現在到全是別人害她的。”
這邊才把周老夫人搬回去,南院便有下僕跌跌撞撞跑來。邊叫“不好了。不好了!夫人不好了!”邊往這邊跑。
嫫嫫生氣“胡說什麼,夫人好好的!來稟什麼話須得有頭有尾,不許胡喊!”那下僕一下衝到她面前跪下“二郎死了。”
嫫嫫還沒回得過神“什麼?”
那僕人哭“二郎給毒死了!”
嫫嫫手裡的東西都嚇得掉在地上“你可不要胡說!”
那下僕抹了一把,又是汗又是淚“我沒有胡說。真的。二郎回家來找琳娘要錢,跟琳娘吵了幾句嘴,就往大娘那邊去。坐下才喝了一盞羹湯,沒走三步,就倒在地上了。我去看,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是血呀。哪裡還有氣!南院現在翻了天,誰也說不出那羹湯是哪裡來的。”
嫫嫫氣急帶著她,立刻去回田氏。齊田聽得驚愕萬分,雖然很少見面到底也算是兄妹。
田氏騰地站起來,隨後又慢慢坐回去“什麼叫說不出羹湯是哪裡來的?誰是管吃的,就找誰。一個一個查下去,哪幾個碰了碗,哪個做的羹湯,總是有個源頭。”嫫嫫不好說,南院哪有這樣的定製。
出了這樣的事也不能不管。田氏調頭就領了齊田帶著人過去。嫫嫫直往齊田看,覺得不當帶著她的。但田氏說“該瞧的事,以後也不會少。於其在別處被嚇著,不如在我跟前。”
一行人一進南院就叫家將把門封了,沒有田氏的話不許人進出。
到阿珠那邊一看,簡直是一團亂,琳娘哭得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