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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有容也不知道自己來幹嘛,竟有些無地自容,愣了愣才對他禮了一禮,卻無言以對,只向田氏道“我有些話與你說。”臉上竟帶著懇求。
田中姿向田氏看,田氏表情到淡定點點頭。
田中姿雖然不悅,也就算了。對田氏說“不許走遠!就在這裡說!”等田氏答應,才不情不願地帶齊田和阿醜進去,田氏卻說“他們也留下。他們父親有話說,他們沒什麼不能聽的。”
田中姿卻不放心了,把家將叫來。將路都攔住,怕周家會突然發難來搶。
安排好了,他也不走。抱臂站在田氏旁邊盯著周有容,一臉痞笑。
周有容只能往田氏看,可田氏再不是以前的田氏,只問他“你有什麼話?”
周有容便是有些突如其來的柔情,也被這盆冷水淋熄了。眾目睽睽,他能說什麼?阿醜好奇地看著他,卻沒有對父親的親近,女兒跟本沒什麼表情。好像現在發生的事,都不與她相關。
他記得,以前女兒也粘過自己。受了委屈,總會等到他回來,跑到他面前哭。可是後來卻再沒有了,天天呆在自己院子裡,不愛說話,也不愛理人。
至於為什麼突然就不跟他親近了,他一直竟也沒有深想過。只以為女孩子長大一些,知道怕羞後都是這樣不會再跟父親親近。認定自己母親雖然對田氏不好不過是有心結,但兩個孩子是有自家血脈的人,哪至於苛待呢?
田氏見他久不開口,又問“你有什麼說?阿醜要睡了。”
他張了張嘴,又覺得難以啟齒。“我是想代母親,給你賠個不是。她年紀大了,以前又是那樣不容易,性格難免怪一些。如今我知道了……”知道了什麼,他說不出口。
頓了好久才繼續說“她受了遊方的道士哄騙。也怪我一時不察。”
見田氏沒有說話,又有了些勇氣。這到底是自己的夫人,自己的孩子。即是一家人,便是再多波折也是該在一起的。天長日久便是有些恩怨隔閡,也會溶散。
“我想著,等我從順州回來再接你們回去。”怕田氏不知道“陛下令我去順州平反。阿孃糊塗,以為……你不要放在心上。”田氏向來寬和。這次既然沒有傷到阿醜,不過是受些騷亂,母親也受了不少罪,想來她也是不會跟老人家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