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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很大可能是全打水漂去的。按他的來看,真不可能實現得了。所以他也跟本沒把這回事當真。樣子擺出來,讓齊田就行了。人家不識相,那是他們的命。
齊田心裡呢?他現在拿不準她是怎麼想的。
她當時怎麼回答的?好像是說:“那也沒什麼,我盡力了。”
她即厭惡這個地方和這裡的人,又對這個地方有著說不清的複雜感情。這是她的家鄉,這裡頭的幫兇有她親人,而她自己和她的媽媽又是受害者。
從他這個成年人的角度來看,她的行為他能理解,也表現出表面的願意配合,但完全不能贊同,也並不會真正去實施。
但從她自己的角度,她嘗試解決問題,
她還能做什麼?能做的只有這些。出錢出力,全力試過了,結果好,喜出望外,結果萬一不好,她也問心無愧。
張多知想得越清楚,就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