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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佈置好了,找了好大的布來,上車把齊田整個一蒙,移到屋裡去。
吃的喝的到也不少她的。不過使家將看守,不讓她出去。
齊田吃了喝了,倒在床上想睡著,看能不能回到現代去,但始終不能成功,每次她向上,都會感到不可逾越的阻力。
無可奈何躺著,想到錢仙人這三個字,琢磨著不會是錢得利吧?
聽著那些不要臉的行徑,是很像他。但也有可能只是剛好相似的人罷了。
要真是他,他怎麼能來呢?現代發生了什麼事?楚氏那邊有沒有做什麼,趙家的人都還好不好?
如果他能來,是不是意味著只要自己找到了他,也有能回去的辦法?
可這些事,大概只有見到他本人才能確認。
天亮之後,尼姑痷裡就來了人。惶惶恐恐地說不小心把阿珠丟了,在山上找也沒找得著。知道人跑到田氏這裡來了才鬆口氣。畢竟田氏往痷裡捐了不少錢,受託的事這邊卻沒有辦好。非得要把錢退些給田氏。
午飯是阿醜送進來。門口的光一閃就關上了,齊田摸過去,乾脆就地坐下摸黑吃。
吃一吃才發現阿醜並沒有出去。
聽到她停下咀嚼,阿醜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阿姐在不在這裡?”
齊田心裡突突地跳,即酸又澀,口中譏諷“你們都瘋了嗎?”
阿醜說:“我上次去魚躍山的痷裡接你出來,你一路就沒有消停的。把下僕鼻子都生生咬掉了,這次怎麼這麼安靜?不打不罵不咬人。”乖順異常,所以他覺得可疑。
齊田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答才可信,難道要主產自己突然悔悟了,要做個好人嗎?
不要說笑了。是她自己也不會信。過了半天才說:“因為我想回來。不想在山上過了。我想穿好些,吃好些,不想再吃白饅頭和稀粥。我不鬧事你們讓我回來吧。”
阿醜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回答,而是又問“你在路上問良嫫那些做甚麼?”
齊田佯裝不解“哪些?”
“你問徐錚,問關姜,問椿。”
齊田不以為然說:“閒聊問問,要是問不得就算了。又不是非要知道。那些人關我甚麼事。”
阿醜沉默了好久,突然問“阿姐是不是被皇帝害死的?”
齊田心裡猛地一跳,反問:“我怎麼知道?”過了一會兒一副要打聽八卦的欠揍語氣,問:“皇帝害死她做甚麼?她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外人怎麼想也不覺得帝后之間有甚麼厲害關係,阿醜大概只是瞎猜的。
阿醜很久沒有說話,隨後又茫然“沒什麼。大概我跟母親一樣。”田氏不能接受女兒的死,他也不能接受阿姐死得這麼突然而莫明。
齊田說“人活著總會生病,病了治不好就會死,死了就是死了,難道人好就會不病不死嗎?她死了有什麼奇怪的?你們便是找出一萬個理由,她也不會活過來。還活著的人好好過才是要緊的。阿芒一定也希望家裡人能過得好。你說是不是?”
阿醜心裡突突地跳。問“是吧。”
齊田感覺到自己左側似乎有人向前走了一步,帶起了風。嘴裡說“你也說是了。說起來我不也是周家的人嗎,她死前一定原諒我了。不如讓我回來吧。”
黑暗中的人平靜了好久,突地笑起來。大概覺得跟她說話是浪費時間,沒有再說話。
“不行就算了。”齊田默默地繼續吃東西。考慮要不要甩幾句狠話,譬如‘要再咬幾個鼻子下來’之類,表達自己的滿,不過想想好像太浮誇,也就算了。
吃完了阿醜過來接過盤子,叫她退後,站到光照不到的地方去。
等她走開了才開門出去,很快門就又關上了。
齊田跑過去拍門“要關我到什麼時候?不行再送我回痷裡去算了吧!”在痷裡還比較好逃跑。她還有很多事。
外頭阿醜說“你不是要回家嗎?等晚上我們就起程。”
周家在本地的下僕都一起動身,只有一個留下來處理本地的房子,這邊的東西都不打算留了。車子好幾輛,有家將相護。一路都是白天住店休息,晚上趕路。
走了好長一段時間。
齊田一直被良嫫守著,過得不見天日。雖然也考慮過逃跑,以阿珠來講逃跑也不奇怪吧。但家將一直在四周,她考慮到自己雖然是有練過,到底不如這些以看家護院必要時還會上陣上敵的專業‘軍人’,也就算了。拳腳無眼,萬一有個好歹哭也沒處哭,仇報不報到也是其次,一直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