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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淼晚上拉小慶一起出去喝酒,喝得差不多了對他說“要不你就做小明吧。”別想著自己叫小慶了。客觀地說,站在小慶的角度這是對他最好選擇。
一來,趙家不缺錢,你每天個月那點錢拿去給家用,人家根本不放在眼裡。二來,你在補償什麼自己都不知道。間隙太大,以石投海根本不可能有回應。
就當這次失憶當做新生活的開始。不要再回顧過去。努力過好未來就行了嘛。
小慶過了好久問“那我不是沒家了嗎?”
曹淼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小慶知道趙家不在國內過年,還是三十的那天往趙家去了。
站在院子外頭,望著沒有光亮的房子,心想著,自己也不是沒根的人。他剛醒過來曹淼天天問他,你家在哪兒?好像這是人活著最大的問題。
現在別人再問他,你家在哪兒,他也不會喃喃說不出話了。他有家。
翻進去圍著房子走幾圈,檢查門窗都關好了沒有。翻出來在轉彎麵攤上吃了碗番茄雞蛋麵,不加雞蛋少一塊五毛錢。
肚子暖哄哄的,回去修車廠,趟在狹窄的木板床上,靜靜聽著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聲。
趙家人這時候已經在張多知陪同下到了洛杉磯。司機把人都先送到研究所去,行李由另一輛車送回楚則居在洛杉磯的家。
章麗看到楚則居的樣子就心酸。
雖然一直有護士給他做日常的護理,到也不至於鬍子巴碴,但到底是長期臥床沒有意識的病人。他臉色非常蒼白,臉也輪廓分明,看上去非常虛弱。
章麗之前也沒想到情況這麼嚴重——也許有所耳聞,但親眼看到會震憾很多,楚揚沒了,她弟弟也成了這樣。以前怎麼能想到,楚家會遭這樣的大難?!但只要家產保下也,不叫落到楚揚的仇人手裡,也不算辜負楚揚對趙家的心意,對得起人家。
上前去拉著楚則居的手,安慰他“沒事的。啊。田田幫你照看著呢,你也要努力醒過來啊。你姐姐的仇還沒報呢。”從上次衛蘭來過家裡,她就肯定,是楚依雲和衛蘭害的人。
趙建晨說“你看你啊。他又聽不見。大過年的什麼報不報仇。”
章麗說“那你怎麼知道他不見。新聞上說有睡了幾年的病人醒過來,這幾年別人在他附近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清楚。”
坐床旁邊拉著楚則居說了半天話。
還生怕研究所想得不周道,刑沉心和醫生過來的時候一個勁叮囑“不能把他當沒意識的人看。你們得常常跟他說話才行的。”
等章麗走了,趙多玲對刑沉心說“我媽媽年紀大了,你不要見怪。”
刑沉心笑“怎麼會呢。要謝謝你們才對。”一開始也不知道趙家跟楚家有這種淵源。提到這個也難擴音到楚揚的事“一直苦於沒有證據。”
趙多玲卻說“都是過去的事了,逝者已逝,追不回來。再說到底是一家人。何必為了一個死人鬧出醜聞。不論是與公與私,都百害而無一利。”有點微妙的譏諷。與公,股票大跌是難免的,與私,撕破了臉沒有半點好處。丟人眼現。這不就是楚老以前的想法嗎。
趙多玲是一直不想到國外過年的,也不想到這兒來。她覺得家裡好。但是章麗和趙建晨自覺得對楚家有愧,願意配合。要不是聽說有趙多玲的訊息,楚揚也就不會出事了。一路上過來,一直話很少。現在卻對這件事沒有忍住,頗有微辭。
刑沉心聽趙多玲這麼說,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趙多玲與楚揚交好。現在有天人相隔。為楚揚不平也是難免的。對趙多玲笑說:“現在情況不同了。楚老在世的時候,確實顧慮比較多。畢竟老人家,比較顧戀親情。楚老跟楚大先生兄弟情深。”哪怕現在情不深,但想著以前,雖然會心痛可也難免留情。再說,活著的人,當然比死了的人重要。女兒已經沒了,還要鬧得家人全散嗎?
但現在,能夠有證據把楚計才、楚依雲和衛蘭扳倒,對楚則居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他們手裡的股份楚則居不能動,要把人趕出去只能依靠外力。
趙多玲未予置否。
送走了趙家一家人,刑沉心看張多知。
他和趙多玲兩個人對話的時候,張多知一直沒說話,默默站在一邊。這實在太反常了。刑沉心問“你有什麼看法?你覺得趙家會不會真的掌握了什麼證據。”
張多知剛才一直不能抽菸,現在把人送走才剛剛把煙點上,這時候吐了個菸圈,說“你別指望了。有證據也不會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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