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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動力。漸漸地,擁有的東西多了,才正視起這段人生。
他驀然覺得,說到底自己與這個小姑娘是沒有差別的。
可想到了齊田,再想到現代的刑沉心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沒有跟自己聯絡,哪怕是他,心情也免不得有些躁動起來。不想流露出什麼情緒,站起了身,下車往後面去。
‘阿壽’坐在車沿上甩著腿吃果子。侍女在一邊一臉怨氣拿藥給她抹臉。
白藥在臉上糊得東一塊西一塊,不說妃嬪,這樣的事情要放在隨便哪個小娘子身上,死也不會叫皇帝看到自己這種模樣,可她不,仰一張花臉看他“甚麼時候到大廟?我腚都坐疼了。”
她對皇帝這個樣子。現在卻連內侍都懶得說她了。
你說她,她總歸是那一句“那怎麼地?你殺了我呀。快誅我九族嘛。我可擎等著呢。”
這樣的潑賴!
楚則居看著她,良久,‘哧’地笑了一聲。
他也好久沒見過這樣嘴上沒柵欄的賴皮人。
車隊過了三五天,才到都城,進城門的時候也是十分低調。不過未入宮中去,簡直就往大廟去了。
大廟早得了信,大開山門來迎。
楚則居先是跟主持說了一會兒話,又往後面出了家的先皇帝那裡去了。
侍女陪著齊田站在外面院子裡看花。遠處的高臺上有個小和尚在扎風箏。
齊田看住了。
這裡她原先來過。大廟還未破時,她在這臺上帶著阿弟放過風箏。
那時候阿醜怎麼也放不上去,跑得直喘氣。
臺子上小和尚跑得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齊田過去,看到地上的風箏不禁莞爾“這風箏你哪裡來的?”分明是以前她扎給阿醜的,樹枝上面還有阿醜刻著歪歪扭扭的字。就這麼個飛不上天的爛風箏竟然還在。雖然十分意動,臉上卻並不十分在意。
小和尚說“大師傅給的。”
“你大師傅在哪兒?”
小和尚回頭指指觀子後面那一排長道與禪房。但指完,想起來什麼,改手又指指天上“成佛去了。”過了一會兒又說“跟我表叔一道成佛去了。”不過到並不十分難過的樣子,大概不太知道生死的事,認真對齊田說“等我把風箏放到天上去,就能見到大師傅和表叔。”
正說著話,便有稍大些的和尚跑來,罵他“柴火都劈完了?”揪著耳朵把人帶走了。
齊田卻沒有走,又在臺上站了一會兒。
侍女站在她身後,對她的一舉一動都十分在意。順著她的目光看,從這裡能遙望下面整個都城。街市縱橫如棋盤,人小如螻蟻。
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大概是小地方來的,看個稀奇吧。
不一會兒便有內侍來叫“陛下喚你去。”
兩個人被引著往後面去。
快走到的時候,正遇到一群人從另一個方向來。男女有五六個,有老有少。身邊跟著十多個衛軍。在路口碰到了,與齊田打了個照面,齊田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好像不認識似的就走開了。
陪同這群人的內侍等齊田走過去,立刻就從側門往裡頭去。報給皇帝知道“看著竟然不像認識的。只看了他們一眼就走了。”
楚則居坐在上坐,擺擺手只叫內侍下去了,並不露出什麼來。
不一會兒齊田就進來了。
楚則居看著漸漸走近的身影。
齊田在他的注意中神色自若,走上堂,看看四周那些衛軍,再往桌上看看,有地方坐就坐,有吃的就吃。
不一會兒那些外頭與她相遇的人都進來了,她也並沒有見到仇家的眥目欲裂恨之入骨。
打頭的那個老人給楚則居行過禮,得了示意,便問齊田“你可知道我是誰?”
齊田說“我不認得你。”
他當首就往堂上一跪,大呼“陛下可看清楚了,這人再不是我族女阿壽了。她可是連我這個叔伯都認不得的!分明是遊魂野鬼冒做人形,汙衊我一族純良之輩。”
楚則居向‘阿壽’看,但她臉上也並沒有半點惶恐。
她原本是吃著東西,現在笑個不停“我認得的叔伯當是個人。可你為了維護自己偏親的人,罔顧我阿爹之死,已經連人都不是了,還有臉在這裡叫我來認你?你不如把人皮脫了,我興許還認得快一些。”
老人氣得臉通紅“你少狡辯。”
可他說一句,她便拿吃的砸他一次,調侃“狗東西張嘴”
弄得他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