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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又有些感傷起來“齊小姐,我怕是回不去了。那些金銀珠玉你也享受不到,我就拿走了啊。咱們百年之後再相見了。要是能夠,您能不能叫張先生打我下手不要那麼重?畢竟我年紀也大了,您說是不是?”
說著又想,自己這次卻怕是不用再來了。
可能天將降大任,才有這樣的神蹟。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大概從現在往後,一切都回歸正軌,以後將會是不同的走向也未必。誰知道呢。以他的腦袋是想不清楚了。
他合上了棺木,爬出墓地。卻又想起來,萬一有人來盜,把棺木開啟了怎麼辦,別的還好說,偷了也就偷了,手札可不能丟。
連忙叫阿果“鎮上有沒有打鐵的。”他得把棺蓋澆築起來。說著話音才落,自己卻突然怔了一下,隨後哈哈地大笑起來。
阿果不解“阿爹你笑什麼?”
錢得利搖搖頭,心裡卻在想,事情真是奇妙得很。自己與盜墓的進去時,發現上蓋和棺身澆築在了一起還有些驚訝,古人入莫,只盼自己能復活,開棺設定得再複雜,也沒有那一個會把自己釘死在棺材裡的,這個墓主是自己和自己有仇還是怎麼的?怎麼能這麼封死呢。
現在知道,原來是自己封的。
“走吧兒咂。”錢得利揹著一袋金,牽著兒子,往山下走,心裡竟然舒暢,哼起小曲兒來。
阿果問“阿爹我們是不是要去都城了?”
錢得利說“那可不。咱們現有錢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穿什麼就穿什麼。等到了都城,大屋買起來,再去尋摸尋摸,看你阿爺阿公還在不在世。”
“阿爺阿公?可我阿爺阿公不是死了嗎?就埋在山坡上頭,從家裡都能看得見。”
錢得利狡辯“是乾爹幹公。”
“是什麼時候拜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沒聽阿孃說過,我也不知道。”
錢得利腦殼疼胡謅“你那時候還小呢,不懂事。人家看你長得好,就把你收作養子了。”似乎想想也不對,那自己豈不是跟祖宗一輩了。算了算了,混叫嘛。
阿果拖長了音“哦————”
終於不問了吧,錢得利一口氣沒松出來。
就聽到阿果又問“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啊呀。養孩子真的太嫌人了。
錢得利挖耳朵。
阿果又問“要是乾爹幹公不在了呢?”
錢得利頭痛“不在了就用大金子給鑄個金身供起來!”
等爺兩個吵吵鬧鬧沒有走到都城,錢得利就病了。
一開始在旅舍住,後來眼看沒有好轉,只好在本地找介人買了個宅子落腳,病榻纏綿六七年,阿果到是個孝順懂事的,沒有半點慢待,又肯讀書識字。眼看錢得利不治,身體每況愈下,成日裡比他這病人還要心重一些。
知道阿爹最記掛自己成親生孩子的事,早早就成了親。媳婦是本地人,家裡窮困,但一家人都沒甚惡習。第二年就生了個兒子。抱到錢得利塌前來與他看。錢得利十分欣喜。只說“我以為自己一生孤苦,卻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一天精神都格外地好。
還叫兒子把兩尊金像拿來給自己看,一寸一寸輕手擦拭,讓兒子跪下起誓,就算是家敗光,這兩尊也不可以動,要流傳到後世去。又說了些事,叫阿果記下來。
阿果哭著沒有不答應的。
他邊說著,阿果邊哭著寫。
說後世某年,家裡會多一個男嗣,就取名叫得利好了。要送到哪裡去拜師才能活……
說著,便笑,可聲音漸漸小了。
心裡惦記著到死也沒有去成都城,看看自己的乖孫女兒還在不在,過得好不好,兩位祖宗到底有沒有活。
眼睛漸漸閉上,聽著兒子兒媳婦的哭聲越來越遠,又想,不知道齊小姐怎麼樣呢。是真的死了,還是託生成了別人。
就這樣迷迷糊糊地,過了一會兒又好像聽到了刀劍的聲音。雖然覺得睏倦,卻還是努力地睜開眼睛。雖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是能看得見有張人臉在自己面前。
大叫“錢得利,錢得利!你別死啊。我還要帶你回家去呢。”
他想動一動卻不能了。喃喃叫了一聲“齊小姐”
對方大概是要把他抱起來,一有力的手抓住了他。好像又給了他不少力量。
他奮力眼了眼睜,一下便看到了自己面前的齊田。
對他來說是時隔幾十年前的事,可在眼睛睜開的時候,看到身邊的一切,又好像再次回到了偏洲府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