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空空的客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朱唇輕啟道“說到底我大寧國與航於茫茫之海的大船也沒甚麼區別,這一船之上,有擅長划槳的,有擅長看風的,有擅長與惡匪搏鬥的,皇帝要做的是讓這些人在最合適的崗位上,聽取意見抑錯揚對,不使船走向歧途。”說著,那嘴角翹起來,大約是臉上有些笑意“所以一國是否能強盛,最終還是你們這些辦實事的人肩上。”說著抱著幼帝,對他們禮了一禮。
十人手足無措,慌忙躬身。心中卻十分激盪。
交罷了試卷出來,外面宮人已經備了膳食。被稱做椿姑姑的上前請他們去,說“娘娘說想必你們來時是不敢吃喝的,這時候肯定餓了。”
用完了膳,才出宮去。
不過站在宮門十人面面相覷,卻有很有感概。
連黑子也十分觸動,不過他問題卻還是那麼多,一時這個一時問那個,還問“一個女子干政,你們不是輕視女人嗎?怎麼能准許呢?”
幾個人聽著便怎麼覺得有些味道不對,反駁“壽太后豈是一般女子。”
把偏洲的事說與他聽“便是男人也未必都有這樣的膽量與氣魄。之後能嚴懲牽涉其中的大小官員並無偏頗。更是叫人稱歎。”
又說起使馬屁精們鬧了個沒臉的那四個大字“太后如此,只巴望幼帝長成,也能有幾分這樣的風姿是個明君。”要是不受教,像他太爺一樣無能可真是糟糕了。不過想起壽太后說的話,心裡仍然有許多豪情。
黑子便不說話了。不過回頭看看宮門,輕聲說“到真有些趣味。”
等到出榜的時候,他考了個榜尾。另九個人到十分驚訝,平常都只以為他在這十人之中是要奪魁的。但想想,只覺得他恐怕是在宣室時太過緊張,才會發揮失常,想著一起吃酒慶祝,去他往的旅館找尋,老闆卻說他已經回家去了。
老闆說:“是家裡母親過世了,要趕回去舉喪。什麼都沒來得及。”
十人中便少了一個。
上官知道也就罷了。不過十魁也並沒有遞進人來補差。各人進宮受賞領差不提。
再過幾個月便是幼帝生辰。
這次還沒到時候,便有許多外國來使。都城裡一下便熱鬧了起來。那些長相奇怪的人,隨處可見。許多庶人跑到城裡看熱鬧。街上也多了很多外蕃貨物買賣。不過摩擦也多起來。
鬧起來的頭一樁就是攤擺的庶人與外國貴人起了衝突,打傷了人家。
治官接了並不敢處治,只把兩邊的人都押了,報到宮內去。
庶人在獄裡只以為自己是出去無望了,妻子兒女來探望時,只往關在另一邊的外國貴人跪拜,求他放自家夫君一馬。
那外國使團的人因為自己被關原本有些忐忑,見他們這樣到得意起來了。又知道使團正要上告抗議,覺得自己來者是客,寧國決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於是在這些家眷面前擺著架子,用不地道的寧國官話說“死!要他死!”極為囂張跋扈。
治官在後堂前面還被使團的人堵著,不能出去。知道他在牢裡這樣囂張真正是怒上心頭。要依治官自己的,分明是這使團的人因為擺攤的庶人無意把水潑在了他腳上,所以找人家庶人的麻煩,故意把他的東西都砸爛了,又是先動手打人,哪怕他後來打不過被傷了,也是他自己活該,該判他的過錯才是。
可現在非常時期,並不敢擅自作主。只等著宮裡的訊息。
等宮人打扮的內侍官奉旨來時,外頭使團的人跟著進來,簡直在用鼻孔瞪人。內侍官也確實是來斥責治官的。
可他說的話卻叫使團的人傻眼。
內侍官道“太后責問,你身為治官為何如此是非分明的小事也要報到宮中去?”
治官連忙跪下謝罪,忐忑道“只以為涉及使團”
內侍官瞥眼看了看那些使團的人,陰陽怪氣地說“來者尊重我國之律法,便是友。當以上禮待之。若視我國律法為無物,欺壓我國百姓,分明是不懷好意而來。”
那使團的人見壽太后這樣硬氣,也因為一時不知道寧國虛實,又想到神機,還不敢強硬了。只說“不過是誤會罷了。”不肯承認欺壓之實。
內侍官卻說“是不是誤會,判了才知道。”當即便叫治官開審。
這本來也只是極其簡單的案子,當場也有許多人證。
末了,使團的人被打了十板子,還判賠付。一下便沒了脾氣。
庶人被釋放還得了錢,在堂上便抱著妻兒哭了起來。外頭只有叫好的聲音。
治官下堂時對身邊的幕僚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