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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出場,大家同考的出來遇上了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去年有考過那些拍馬屁的文章,沒能考中的今年做了充足的準備,就不信天下有自己拍不好的馬屁了,卻沒料今年又不考了。
辯題考的是論當今朝廷有何利弊。
茶寮裡擠滿了人,有人笑同伴“你竟實打實地寫了,你可算是完了。”
有人說今年不考馬屁文章,自己白準備,他又說“卻不知道你們是什麼眼睛,不考馬屁文章?那辯題是什麼來的?還說是什麼讀書人,換個說法就認不得了。”
有被點撥的恍然大悟,想想自己那捲,痛心疾首。
也有不服氣的拂袖而去,覺得跟這些人共處一室都嫌汙濁。惹得茶寮裡的人在背後笑他們“這些人可算完了,到底心思太淺。”
等放榜的時候,一看卻傻眼。自以為考得好的,個個不在榜上。還有張歌功訟德的卷被貼在告示上,上頭硃批“浪費紙張”。羞得扭頭背了行李就離都而去了。之前與他一道那些人,也都灰溜溜的。
那些被嘲笑的現在到是揚眉吐氣。走起路背也挺得直了,說話聲音都宏亮了起來。
椿往學館去時,聽到茶寮裡頭高談闊論停下來聽了一會兒,臉上便有些笑意,下僕問,她說“難怪娘娘要這樣大張旗鼓給那學子個沒臉。上頭的喜好主導著一國之風氣呢。”
之後中考的那些之中再層層選拔。到殿試還有十人。
十人齊聚等著傳召的時候,免不得心中忐忑。一大早飯也沒有吃,水也沒有喝。只有其中一個生得黑的不同,一問人家還吃了大餅來的,滿嘴都是蒜味。
眾人嫌棄他,他還莫明。
眾人說“你到時候與太后說著話,要出恭怎麼辦?說話燻著太后怎麼辦?”
他才恍然大悟。好像是半點也不知道理的,便向宮人討水喝。大大咧咧的樣子,講話聲音又厚又重。眉目也生得比其它人要‘大刀闊斧’些,到別有些英氣。
宮人見他們這模樣,奉了茶水還拿了多的點心來與這十人,說“前頭還在議事。一會兒恐怕不得閒。”他們卻也不肯吃。只怕殿前失態。到是那個黑子又吃了不少點心。
宮人說得也果然沒錯,過了好久,才有內侍官來了,引他們去的並不是前殿,而是去宣室。
進去時幾位輔臣正在裡頭議政。
十人進去不知道如何是好,內侍官示意他們默默禮了,在旁邊等一會兒。
站定了也不敢抬頭。垂首斂眸。黑子有樣學樣,可還是時不時四處打量。看什麼都覺得新奇。
旁邊的人拉他,他才把頭低下來。只聽得七八個聲音因為東洲治水的事,你來我去,據理力爭,吵得屋頂都要掀了。到末了,有個年輕的小娘子聲音傳來。
那聲音軟和如清風拂柳,可她說的話卻能服眾。並不是她多麼有威嚴,而是她判事公正別人無話可說。
這十人都知道,那便是太后了。
議完了這一件,才叫這些新科的仕子們上前。
出題的卻並不是太后,而是那幾位輔臣。在這宣室裡也極為隨意,叫宮人拿了紙筆於他們,讓他們隨處找地方答題去,又自商討其別的事情來。
其間穿著龍袍的小人兒爬了起來,在這些答著題的仕子們腳下打著圈地爬,也沒人理。只有二個嫫嫫跟著。想必是早習慣了的。只時不時護一下,不叫幼帝去咬人家的捲紙。
那小人兒被攔了也不哭,扭頭就往太后的方向去了。太后便把他抱起來,不叫他再調皮搗亂。
其間又還有個小娘子來,看打扮,也沒有比宮外的小娘子更華貴,跟著她身後的宮人卻稱她為公主的。
跑來看他們寫字,問“你們是新科的?”
黑子到不卑不亢“是。”
她看了一會兒就跑去坐在太后腳邊的臺階下頭,興致勃勃聽那些輔臣議政了。時不時跟阿弟玩一會兒。
那邊議完,他們答題的時候也到了。帶的了試卷上去,都交在個年輕的輔官手上。黑子大膽,問“太后不看嗎?”
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少有新科這麼大膽的。
齊田到不以為意“自然也看。十卷由眾人判定,誰能拔得頭籌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她原在寫著什麼,這個時候停下了筆,抬頭向下面看來。
因為額上有珠簾垂下,使得人把她的容貌看不清楚。只有下巴一截一目瞭然,看著便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娘子。
收完了卷,又與他們說了會兒話,起身要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