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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看完了最後一館,四個人休息區停下來等施小周。
麥向見張平平老是瞪著人家小姑娘,拉她衣角“你看看你,你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那麼一點年紀,壓根也沒你想得多。”
張平平說“一個人,熊不熊,討不討人厭,不是由年紀決定的。”總之就是越看這個小姑娘越她不對付。
麥向看,這樣也不是辦法,張平平這樣的性格,怕她搞事。斟酌再三,把張平平拉到旁邊拐角沒人的地方“我給你看個東西。”
張平平狐疑“什麼呀?”
麥向把手機拿出來,劃了半天,伸到她面前。
張平平看了一眼,不就是幅古畫嗎?不耐煩“怎麼啦?”
“你認真看!”
張平平茫然。接過手機把畫面放大,因為畫素高,放大了還是非常清晰,這畫畫的是一個女子在一棵大樹下睡著了。一開始她還沒看出來,中國古代的繪法手法真的很難把被畫的人,和畫對應在一起。可是她認真端詳那張臉之後,終於知道麥向讓她看的是什麼。
極度地震撼“田田?”第一個反應是“這是什麼時候的畫?”
麥向卻彷彿還覺得這樣不夠,把手機拿回來,找了另一張照片又再遞給她。
張平平接過第一反應就是看臉。
但這次的臉並不是齊田,琢磨得再仔細,也並不覺得是哪個熟人。完全是個陌生人。不解地問麥向“看什麼?”
麥向‘嘖’站到她旁邊,把那個女人腰側放大“看清楚。”
張平平看到的那女人腰上有把長劍。
麥向又把另一張圖劃出來,同樣放大腰側的位子。
張平平發現,是同一把劍。
“這把劍我是不是在哪看到過?”張平平有點想不起來。
“你還記不記得,齊田去陵山墓被困,你,你哥,孔四方,我們去救。”
張平平這才想起來,後來她在齊田家裡見過這把劍,就放在她床頭。因為放得太隨便,她還以為是裝飾品。沒想到她從陵山墓偷回來了。
“你有沒有問過齊田,當時為什麼堅持要親自去陵山墓?”
張平平有點不好意思,她還真沒問。“總歸……不是去玩,順便開開眼界的嗎?”反正要是她能去看現場考古下墓,她也去呀。
更納悶“兩把劍一樣怎麼了?”
麥向說“兩把劍一樣,確實沒什麼。但關鍵這把不是普通的劍。”他查了這些年,能不知道嗎。“這把是寧國先祖皇帝時候就開始往下傳的,從來只贈太子。也就是說佩這把劍的,不是皇帝,就是太子。在寧國史上,非皇帝非太子,卻佩過這把劍的,一個,是聖宗皇帝的叔叔,一個就是前面從陵山墓裡挖出來的那位,聖宗皇帝的元后,文惠皇后。”
說著又把張平平看過的第一張照片拿出來,對她說“這張畫像,就是畫的文惠皇后。”死後不與皇帝同寢,卻葬在那麼隱蔽的地方。也是奇怪得很。
張平平看著那張畫像上的臉,雖然有點失真,但是她知道被畫的這個人真的跟齊田長的是一模一樣的。張平平想到陸又琪問自己的話,一陣恍惚。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穿越這回事嗎?
麥向又把後一張陌生女人的畫劃了出來,對她說“這個呢,是被追封為武宗義皇帝的壽太后。壽太后是聖宗皇帝的妃子,文惠皇后死後才入的宮。”說完一副你懂了吧的樣子。
張平平一頭霧水,自己應該懂什麼嗎?但隨後就明白過來,時間不對,既然這把劍是從文惠皇后墓裡挖出來的,壽太后怎麼能佩劍入畫呢?
麥向說:“寧國中間有個斷代,前後大概有□□十年空檔。留下來的東西不多,所以我們現在都只能憑僅有的東西,進行合符邏輯的推理與猜測。這件事上我的猜測呢,這把劍當時並沒有隨著文惠皇后入葬。是壽太后死後,才把劍奉入文惠皇后墓中。文惠皇后棺槨出來之後,確實有兩個開啟的痕跡,證明是有可能的。但問題又來了”
麥向對張平平道“這是為什麼呢?從僅有的資料看,壽太后出生貧寒,她與文惠皇后兩個人是不認識的,中間差著一二年的時間,而這佩劍又非同小可,她怎麼能持文惠皇后佩劍?”
說著又叫張平平“你看這兩幅畫還有什麼地方是一樣的。”
張平平低著頭仔細看著那兩幅畫。過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相似的不在人物身上,而是末尾署名。“這是同一個人畫的。”末尾印章都只有一個字‘椿’。上書在某地某時有所感而作。第一張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