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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慢慢清楚的。”
田田拉著她的手“那姐姐說,怎麼樣的人才是了不起的人呢?”
喜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說得好,有些躊躇,但最後還是開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只要每件事都問心無愧,努力去做。就已經算是了不起的人了。但以後,你可能有不同的想法。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和追求。”
姐妹兩個又呆了一週,可運氣不好,始終沒有看到極光。
離開的時候,田田站在船頭回望,她想,大概人生就是會有一些不圓滿的。但是她想要的東西,好像也還是漸漸地清晰起來。
千里迢迢回到家,就要面臨查分數,報志願了。
填志願的前一週,她有點忐忑不安。張平平開車帶她在各個學校打轉“全國最好的學校,咱們這兒佔了不少。”
在經過某個學校的時候,她突然叫停張平平。看著高大的牌匾,對張平平說“我們進去看看吧。”
張平平表情有點奇怪。但還是調頭過去了。兩個人把車放在校外,攜手走進校園。
從外面走進學校裡,氣氛一下就變了。
學校裡有很多樓看上去都有些歷史了。擦身而過的都是些跟田田差不多大的同齡人,抱著課本,揹著包,騎著腳踏車,或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姑娘們笑鬧著步子輕快,討論今天下午是哪個教授的課,社團又有什麼活動,哪個學長好帥氣。
田田覺得非常新奇。相比較而已,大學的氛圍與高中完全是不一樣的。
張平平遇到了熟人,停下來寒暄,跟田田介紹“這是我同學,現在是這裡的教授。”
田田很少聽到教授這個詞,在生活中,她接觸的都只是‘老師’這個詞而已。頓時感覺非常神聖。覺得對方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人。
張平平跟熟人告別後,兩個人去了圖書館,又去了別的樓。田田總覺得一幕幕非常熟悉,好像她本來就應該是在這個地方的。
兩個人從學校出去的時候,田田回望良久,一種奇怪的情緒在心中蔓延。
張平平問“怎麼了?”
田田說“平平姐,你覺得怎麼樣的人才算是很了不起的人?”
張平平被問到這個問題,感到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格外地重。
她認真地思考。擠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田田突然說:“我想做一點事,能幫助幾個人。”她說完,又重複了一遍“之前我去過家裡在老家的公司,媽媽說過以前家裡的一些事情。有很多人,因為很多原因身處在沒有希望的絕境之中。我想,我應該幫助這些人。”說著突然笑起來“是不是自大?特別像說假話?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張平平久久沒有說話。最後笑,點頭說“好呀。挺好的。”
開車回去的路上,時不時看一眼田田。
她想,哥哥說的話也不全是對的。齊田還活著。她是齊田,不因為她有沒有記得那些經歷,而因為她就是這樣一個人。不論記不記得,她都會變成這樣一個人。
她生來,便是這樣的人。
張平平回去,心潮起伏,打給張多知沒有人接,打給孔四方,孔四方到是接了。
但是面對孔四方,張平平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不論這是不是齊田,對孔四方來說大概也沒有什麼差別吧。
但她還是忍不住“她就是齊田。忘記了也是齊田。”恨不得向所有其它人都去宣告這件事。
電話那頭的人到顯得非常平靜“我知道。”
張平平愕然。掛了電話,忍不住要跟麥向打電話“孔四方真的太慘了。”
麥向那邊都睡著了,迷迷糊糊接了電話說“他慘什麼呀。他挺好的。現在就挺好的。下輩子投胎投好點,別差這麼多,也還有機會。你叫他好好加油。”就迷迷糊糊睡了。
過幾天田田填了志願。趙多玲去問她填了什麼,看到單子表情有一瞬間非常震動。
田田不明白“媽媽怎麼了?你不喜歡我讀這個嗎?”調皮地說“我可是成年人了。我雖然很愛媽媽爸爸,但是你們可不能干涉我。”
趙多玲情緒很快就穩定下來,笑著說“誰要干涉你。誰都干涉不了你。你自己有翅膀了。”看著田田一蹦一跳地出去,眼睛卻有點發熱。
坐在沙發上良久。過了一會兒,才上樓去。開啟被鎖了很久的舊房間。
齊田用過的東西,還是原樣擺著,平常這裡從來也不開啟,只是偶爾方便的時候,她親自進來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