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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是一致的:後手是必要的,但老爺子們縱橫了一輩子,總不會臨老了才馬失前蹄晚節不保,既然他們都留話說要穩……那就穩吧最關鍵在於,他們雖然不能近身,但都眼見著老爺子們在一群人的保護中安安穩穩健健康康的活得好好的,有牽連的那幾個頂級世家也是頗有默契,一些動作甚至沒讓下面的那些家族聞出什麼怪味,否則沒等他們有什麼動作,整個z國上層都得亂起來。
……
一對被賀的新人站在場中,在應酬攀談的間隙,俊美無鑄、讓人暗自讚歎的男方當事人低下頭,對挽在手肘邊的未婚妻低語,在旁人看來,彷如鶼鰈交頸般親密。
“抱歉,訂婚禮辦得有些倉促,到婚禮的時候,我會補回的。”體貼的言語,看不出兩人不過是相處不到兩天的陌生人。
“不,以我的身份,這樣的訂婚連想都沒想過,太過抬舉了,”談卿溫婉帶笑,話中有刺,“我只是沒想到你這樣的大家繼承人,也會屈尊紆貴自降身份,畢竟這麼倉促訂婚,丟臉的是你,不是我。”
世家之中,他們這樣的貌合神離,也不是太罕見奇異的例子,相比之下,反而是頂級世家嫡子兼繼承人,求娶一個分家旁落之女,這種例子更為引人注目。
饒是有些耳目靈通的人,知道這個氣運交頂的談家三房之女,因為遊戲裡偶得機遇被那位所青睞,甚至被劃為最重要的“線”之一,有關她的資料在有心人眼裡,早已是耳熟能詳。
但且不說那位從不對她有什麼特殊表示,而且因一些不是秘密的秘密,人們早已得知她的那個寶貝哥哥在某件事裡所扮演的尷尬角色,雖說都能理解那是公務,但不妨礙多數人將這一家人視為燙手山芋,連談家人自己都覺得他們很有些碰不得丟不得,否則又怎會墨家一來提親,就迫不及待地答應,甚至短短時間裡配合著辦起訂婚禮,將這件聯姻變成了板上釘釘。
很多人都暗自為那位風評極好、才貌風流的墨家繼承人可惜。
世家最重信諾名聲,訂婚在法律和民間世俗意義上,並不比正式結婚重,但在世家卻恰巧反過來,一旦訂婚,就是他們背後的家族對外宣告雙方關係獲得家族承認,並且在上層圈子中得到公認——其後不可避免地附帶一些附加價值的聯結——從此之後名分已定不可更變,即便另一方早亡或婚姻破裂下堂,繼位的後來者在人前人後,也永遠脫不掉一個“繼”字,比“正”的要永遠低一級。
這種不言明的規則是這個上層圈子的利益基礎之一,為既得利益者所維護,其不容侵犯性,比法律要來得更為堅固。
換言之,這次訂婚禮成後,除非談卿破家而出徹底離開這個圈子,否則她必然一生都要與墨夫人這個名號相隨了。
但破家而出,談何容易?
談卿有父母兄長,也遠沒有她那位好友那般令人欽佩的勇氣和魄力,只能在此夜之中,遙遙對身在另一個半球的好友舉杯祝,好運,平安
但忙裡偷來的一點獨處時間,也總會有不速之客打擾,而且一次兩個。談卿回頭看清來人,對她們的身份既有意料,又有意外。
佔泓今晚還是一身大紅晚禮裙,魚尾自小腿拖曳而下,襯得腿型修長,一套白水晶首飾與之交映,明**人,另一位據說與墨愈青梅竹馬的世交之女,身著海藍色長裙,雖說容貌不遜佔泓,氣質高貴古雅,但妝容掩不住黯然的氣色,令皎然出眾的容貌也黯淡了三分。
“你……”
“戰紅衣,無論你想說什麼,請先注意一下你我此時的身份,假如你自認能承受得起後果、不怕牽連家族的話,要怎麼大放厥詞請隨意。”
談卿判不清那位青梅竹馬的世交之女的來意,但佔泓的目的已是見慣,其一無非是她的哥哥,其二……當然是為了夏天。
說起來,今晚聚在這個角落裡的女子,都各有傷懷,談卿嘴邊有些自嘲,心頭卻微軟,輕輕對那個始終沒有出聲的女子點頭。
“我們都是世家子女,身不由己,你的事我幫不了你,”略一頓,她轉過頭對佔泓道:“事到如今,我沒必要再騙你,等待還在墨愈的保護下,但夏天,墨愈告訴我,他在杜若離開前就失蹤了,杜若應該會去找他,”她微露苦笑,語聲略帶艱澀,“我現在聯絡不上杜若,你……要是能聯絡上她,應該會有夏天的訊息的。”
她對自己的那位好友,從來都是這麼盲目信賴和尊崇。
……
暗室裡,一面牆幕將園中三人的對話場景一絲不漏的記錄下來。
“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