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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報復。”
關芷靜靜聽著,卻突然將話題轉到另一個方向,“你知道哪裡有一個建在山脊上的宮殿群式的白色城堡嗎?”
西澤爾一怔,“具體形容一下。”
關芷將夢境裡見到的白色城堡詳細描述,“具體在哪裡,我也不清楚,”她說,聲音不高不低,但西澤爾敏感地感覺到,她的情緒比之前低落很多,“假如你能找到它,並且救出我要的人,就算對我、對外界,都有了交代。”
西澤爾明白過來,飛速在腦中搜尋關芷所指的目標,“那個人,也是‘線’之一。”
“不錯。”縹緲的聲音留下,身影消失在風裡。
第三百三十一章訂婚
夜宴,墨家老宅燈壁輝煌,名流政客遊走其間,談笑風生,借今晚難得一聚的場合,見一些人、談一些事、達成一些協議,有的人小有斬獲,有的人空手而歸,但從人們言笑晏晏的面容上,很難看到與當下時局相應的憂慮和愁容。
再怎麼憂國憂民,在百年世族墨家新一代繼承人和談家聯姻的訂婚禮上,總是不該顯露形色觸主人家黴頭的。何況程家家主生了兩個各有作為的好兒子,近年與之關係漸密的墨家大有藉著如許東風,雙雙攜手更上一層之勢。
大多憂國之士和社會風評,對程墨兩家牽頭的兩派融合之事喜聞樂見。
這段時間以來,國內股市暴跌,金融萎靡,各種書面媒體和網路媒體上,民意沸騰,各地紛起暴*遊行,像葫蘆瓢子壓下一頭又翹起另一頭,無論當政者是大洗牌還是小輪換,面對這一副爛攤子,均感頭痛萬分,壓力巨大,就算激流勇進如李舒兩家新興世家,面對這種情形,內部也都開始出現了裹足觀望的聲音。
當此國難之時,沒有什麼事情,比軍科兩派放下成見、攜手共度難關的訊息更能鼓舞人心了——從建國開始,z國當政者一向維續著強勢規劃的施政傳統,比之歐美各國的金錢政治更易攏獲人心,政局穩了,民間下意自然會跟著慢慢穩定起來。
至於某些角落中背地裡偶爾冒出的一些酸話,在大流趨勢下根本不值一哂。
然而此刻有人站在墨園主樓三層上,看著草坪上的賓客往來衣香鬢影,卻口出不祥之言:“烈火烹油,鮮花著錦——怕只怕佔盡了前頭風光,後頭反而無路可退啊”
“墨世兄老成之輩,卻也未免太過於杞人憂天,我大侄子大喜之日,可不興你這當父親的不但撂挑子躲上樓來,反要我這賓客跑上來請你這主方長輩下去主持大局的”
能這麼直接跑到墨家主樓的家主書房中喚人,而且口氣親近態度上與墨鍾懷完全平等的,也只有程家二代的老大、生了兩個好兒子的程令璽了。
要說兩人關係也並非一直這麼好,但同一代的世家子弟多是熟識,兩人也算同一個圈子裡的發小,至於更進一步的交情,就看大家意向和實際需要了。
“照我說啊,你能生出墨愈這麼能幹的兒子,這輩子也算值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長身站在窗臺邊的墨鍾懷回頭,哂笑道:“照你這老小子的說法,你有兩個能幹兒子,可不是比我還值一倍?”
“呸你當我不知道外面那些傢伙是怎麼說的啊——老子是靠兩個兒子賣身才上位的我呸娘嘞有種他們生十個八個出來跟老子比比看啊噶了個巴子”帶上門,程令璽盡顯二十幾年軍旅生涯帶出的兵痞流氣。
生性儒雅的墨鍾懷在同輩近友面前,卻不是墨愈所熟知的深沉守舊,無奈地搖頭失笑一聲,卻伸手按了桌底隱藏暗匣中的某個按鈕,低聲問:“程世伯回來了嗎?”
坐在沙發上的程令璽這時也換了副顏色,略顯憂慮地搖搖頭,“和你家那位一樣,自從異能人那事發了之後,就沒再回來過老宅了。”
事發之後,各軍區部委和統合機構,都還算執行正常有條不紊,老爺子們也都留了言到家裡,讓他們穩住,直到一連十幾天,老爺子們都沒回家中,派去的人也都不能近身或見面,得到隻言片語的暗示,失去了掌舵人的那幾個鐘鼎世族,才咂摸出些古怪味道。
是軟禁?
被迫還是主動?
事情來得突然,各個家族一時都有些發懵,但想到目下時局乃是百年不遇甚至史無前例的亂局,尤其那些異能人能力古怪,萬難防備,**派人將那最核心的十幾位首長老爺子緊密保護起來,不讓人接觸,倒也說得過去——內情當然不可能是那麼簡單,但有些事就是他們也只敢在暗地裡嘀咕,偷偷安排像現在這種密會來通通氣,多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