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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是天生才能,就如吹法國號和下國際象棋一樣。
“我在不同的演講中談到過天生的才能:‘如果你走進一個大城市——大學就是一個大城市——你免不了會撞見沃爾夫岡·阿馬多伊斯·莫扎特。守在家中,守在家中。”
換一種說法:不管一個年輕人自以為有多麼了不起,他,或者她,在同一個領域早晚會遇上高手,用句比喻的話說,讓人給開一個新糞門。
我小時候有個朋友叫威廉·H。C。“蹦蹦跳”·費利,現在已升了天,死於四個月前。他在高二的時候有充分的理由認為自己打乒乓球戰無不勝。我本人打乒乓還有兩下。但我不跟“蹦蹦跳”打。他發球旋轉十分厲害,不管我怎樣想辦法接球,我知道這球肯定會飛上我的鼻尖,或躍出視窗.或逃回乒乓球廠,但就是不會落在球檯上。
但是“蹦蹦跳”三年級的時候,同我們班一個叫羅傑·唐斯的同學打乒乓球。“蹦蹦跳”後來說:“羅傑給我開了個新糞門。”
三十五年以後。我在科羅拉多州的一所大學講演,不料在聽眾中間發現了羅傑·唐斯!在那邊羅傑成了個生意人,也是老年人網球協會中受人尊重的一員干將。我們舊事重提,談到他打乒乓球給了“蹦蹦跳”一個教訓,我對此表示敬佩。
羅傑很想知道那次較量後“蹦蹦跳”說了些什麼。我告訴他:“蹦蹦跳’說,你給他開了個新糞門。”
羅傑感到非常得意,當時贏了對手後他也許也是這種神情。
我沒有問,但是這個外科手術比喻羅傑也許並不陌生。
此外,人生本來就是達爾文的實驗,或者如特勞特喜歡說的是“爛屎一缸”,羅傑本人肯定也不止一次像“蹦蹦跳”那樣,離開球賽時自尊掃地,讓人給做了肛門造口術。
在重播進行到一半,又一個秋天臨近的八月的某天,又有訊息傳來:我的哥哥伯尼患了無以逃脫的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