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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雅和阿格斯冷也慌了,顧不得多說其他,齊齊摸黑跑到她身邊。

“你用什麼打傷她的?”黑暗中看不清究竟,圖雅又氣又急,對原以為再見不著面的丈夫全無久別重逢的喜悅,張口就是抱怨。

“就是顆小石子。我不知道是她。我沒使大勁,沒想傷人。”阿格斯冷也嚇壞了,手足無措地解釋:“我看見她這麼順利就走了進來,有點奇怪,一直沒動手,想看看怎麼回事,可她剛才差點踩到父親的墳頭。”

父親?圖雅和怡安都怔住了。

怡安率先問出口:“爸爸不是戰死,埋在宰桑泊嗎?這裡怎麼會有爸爸的墳?”

“我把父親的骨殖移到這裡了,還有思想的。”

“思想?就是爸爸的黑馬?薩娜她媽媽,是不是?怪不得薩娜發瘋地刨地,是想找她媽媽吧。”

“怡安,你還好麼?有沒有受傷?”聽她說話順溜,筱毅略略安心。

怡安動了動,發覺胳膊腿兒完整,大概除了撞出點淤青,完好無缺,連忙坐起來:“我很好,沒受傷。爸爸的墳呢?在哪裡?”

“就在你身邊。”

怡安伸手去摸,果然發現一塊隆起的土包,想到四歲以後再沒見過父親,甚至記不得他對自己的疼愛,想到父親一生英勇,死得壯烈,身後淒涼寂寞,不禁又傷心起來,趴在地上嗚嗚低泣。

圖雅和阿格斯冷也很悲傷,跟著落淚。

明明是久別重逢,該喜出望外的時候,卻鬧得——筱毅這個外人不知怎麼安慰,想起怡安的馬還倒在地上,過去扶起,不想薩娜站起來又接著刨土,沒奈何只得摸著韁繩,將它緊緊綁到邊上一棵樹上。

薩娜發瘋似的想要掙開,四蹄亂踢,高聲悲鳴。筱毅冷不丁被它重重踢著了一下。

怡安走過去抱住它的脖子,拍打撫摸,湊在它耳邊低低地說:“薩娜,安靜!你媽媽在這裡,可它死了,你就是扒開土,也見不著了。薩娜乖,不吵你媽媽和我爸爸睡覺。”便說邊掉淚,摟著薩娜哭個不停。

薩娜漸漸安靜下來,將頭挨在她腮邊磨蹭,又拿舌頭舔她,表示安慰。

三人看得傷感。好一會兒,筱毅嘆息道:“好容易見面,原該高興才是。這裡黑燈瞎火的,天又冷,能不能換個地方聊天?”

阿格斯冷這才反應過來,忙說:“到行宮裡面去吧,把壁爐點起來,就不冷了。”

筱毅勸住怡安。阿格斯冷解開韁繩去拉薩娜,不想薩娜卻不肯動,定要守在阿格策望日朗和思想的墳邊。四人無奈,只得由它去。

剛要往行宮走,就聽林子外人聲馬鳴一陣噪雜。筱毅嘆了口氣:“怡安,是你的衛隊,在找你。”

冬夜靜謐,薩娜的嘶鳴聲傳出老遠,驚動了營地守衛。察覺怡安不在帳中,她的愛馬也不見了,隊長恐怕這位藝不高膽子極大的格格趁夜甩下他們獨闖行宮,不知遇到什麼危險,坐騎嘶鳴示警求援。想到萬一格格有個好歹,自己的下場,大冷天的,隊長嚇得一腦門冷汗,連忙點足手下,和同樣擔著干係的準噶爾武士一道,趕往行宮救駕。

行宮邊上的樹林,早年就被楚言做過手腳,設了迷障。沒人領路,不知底細的人容易迷失方向。這些年,為了驅趕外人,阿格斯冷又加設了些機關。林密夜黑,難尋道路,不辨方向,他們的馬匹自不能與回到老家的薩娜相提並論,沒走多遠就有幾個人中著,一時人仰馬翻,亂成一團。士兵武士都知道了行宮鬧鬼的傳言,對那位鬼公主,又是敬畏又是害怕,裹足不前。

隊長心裡慌做一團,大聲叱罵催促,猛然聽見背後,行宮方向傳來幽幽女聲,叫他的名字,嚇得往前一趴,差點跌下馬去,好容易穩住神,回頭看見一個女子手持火把從林中向他們走來。

來得近了,認出是怡安格格,隊長長出一口氣,不敢責怪,只好慶幸:“格格,您沒事吧?您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您的馬——”

隔著十來步,怡安站住:“我沒事,讓你們受驚了。我在帳中聽見母親喚我,跟著那個聲音到了行宮。我的馬從前是我母親的坐騎,經過母親遇難之處,懷念故主,忍不住發出悲聲,不意驚擾了諸位。統領不必擔心,這是我母親的地方,沒什麼能傷我。”

這番話是以蒙語說的,雖然輕柔,在靜夜中分外清楚分明。諸人聽進耳中,驚疑之餘,又添懼意,聽見格格叫他們退回營地,恨不得一拔腳就退出這片林子。

隊長還算盡職,好言勸道:“請格格也跟我們回去吧。明晨天亮,末將再帶人陪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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