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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色的搪瓷杯。就這些東西了,簡潔明快但卻讓人追憶不已。如今俞姐不在,他再也無法走進去了。
大姐眼睛有點紅,放下手中的活計盯著他問:你到底是誰呀!既然是俞綵鳳的朋友,為什麼在她病重時從來沒有見到過你?好像在她的追悼會上你也沒有出現……這個無情無義的小男人此刻如雷轟頂落荒而逃,他不配接連數次打聽俞姐的情況,他也不可能懂得俞姐這類女人的心理,最後一次她與俞姐的不歡而散已經構成了對俞姐心理深層次的傷害,俞姐失卻了優雅女性的常態,跌跌撞撞地走出他原單位大門時的背影,便是與他徹底的訣別。
俞姐其人(下)
那個無情無義的小男人——他,便是我——筆者,為了作品敘述的方便和心理剖析的需要,故改用了第三人稱——他。
俞姐後來的家庭情況是這樣的:
在俞姐將要離開人世之前,組織上為了照顧他們的家庭,主要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