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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強烈的颶風真的從天而降,將瀚海神州颳得東搖西晃,幾乎難以保持前進的方向。
蘭兒不由自主地靠近葉昊天,雙目緊張地盯著周圍變幻莫測的雲朵。
葉昊天將功聚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龜鏡發出的白光,任憑風吹浪打身軀紋絲不動。
周圍地氣氛愈發緊張起來,那感覺好像一葉扁舟在大海上漂泊,隨時都會沉入海底一般。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地波濤起伏的感覺小了下來,厚厚的雲層也變得稀薄了很多,再往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巍峨高大的宮殿。
神舟也漸靠了上去。來到近處,三人才發現那是一個無門無窗的宮殿。牆壁五顏六色,似乎綢布織就一般,四周嚴絲合縫,找不到任何出入的通道。
葉昊天將神舟停伯在宮牆邊,仲手摸了摸牆澄,吃驚地發現那真地是一種罕見的雲錦,積其細膩,卻又柔中帶剛,比人間任何綵綢都要華麗,也更柔韌。
他們正待仔細察看門戶究竟藏在什麼地方。忽見雲中君帶著一隊人馬圍過來,領頭的還有一人,手託寶塔,頭戴高冠。國字臉不怒而威。一雙虎目少炯炯有神。
還在數十丈之外,那人忽然高聲斷喝:“托塔天王李靖在此,牽牛星君,你莫要一時糊塗葬送了數世修行!還不與妖孽劃清界限,難道想被我收入全塔不成?”
牛郎略微猶豫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向葉昊天靠近了一些,憤然答道:“我已經完全糊塗了!不如道甚麼是黑白混淆、善惡不明,我只如道你們全都是王母的幫兇,將織女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讓我們一別千年、妻離子散!究竟誰是善人?誰是魔鬼?你們分得清嗎?”
李靖聞言一徵,面色微變道:“星君的事……咳咳,在下無法置評,我是奉命行事。請您還是退開了吧。”
牛郎冷冷地看著他,再不願說一句話。
葉昊天拱手道:“李天王在上,在下神州子,乃貨真價實的二品上仙。天王不要誤會了,自相殘殺可不是什麼好事!”
李靖為人還算謹慎,先自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見他行止端莊,並沒有一絲妖氣,於是拱手還禮道:“我奉玉帝之名鎮守此地,任何人不得闖入雲房,騷擾織女織錦,哪怕是五老帝君親至也不可放行。所以不管閣下是二品上仙,還是大魔頭真神,都請退回去吧。閣下如是真的昊天大帝,自當遵循玉帝的旨意,莫讓在下為難。”說完他從神中取出一卷淡黃色的帛書,迎風一展,讓葉昊天等人觀看。
葉昊天一眼看到帛書上寫著:“今將織女關入雲房織錦,任何人不得打擾,違令者斬!欽此。”然後是玉帝地印章!
蘭兒也看到了,頓時感到很是絕望,難過地看了牛郎一眼,差點要痛哭起來。
牛郎的悽苦達到了頂點,禁不住仰天長嚎:“老天!你為何如此跟我過不去?我究竟上輩子欠了你們什麼債……”
葉昊天面色鐵青,強忍著不能發作。那可是玉帝的聖旨啊!若是不遵,只怕後果極其嚴重!自己雖然身為天尊弟子,不怕玉帝會把自己怎麼著,但如呆當面作對,未免有違天尊的囑託。
想到這裡,他無奈地看了牛郎一眼,勸道:“我們先回去吧,待我見了玉帝,求他將織女放出來,相信用不了幾個月,你就可以見到娘子了。”
牛郎大聲痛哭著一頭撞向宮牆,口中喊道:“我一天也不願再等,救不出妻子,我寧願死在這裡……”
宮牆為雲錦織就,所以在他地撞擊之下只是凹陷了下去,然後很快恢復了原狀。
牛郎自己也沒有絲毫損傷。這一切本來很滑稽,然而圍觀地人卻沒有一個人發出笑聲。每個人都深深地嘆了口氣,心裡很不是滋味。
葉昊天看牛郎實在悽慘,再也隱忍不住,對著托塔天王李靖道:“請天王通融一下,讓牽牛星君見織女一面。抗旨不遵之事便由在下一力承擔。”說著他將通行天下的今牌和崑崙神山的上仙金牌都拿了出來,道:“這兩件令牌就留在這裡,一面為王母製成,一面為玉帝欽賜,就請您呈給玉帝,若有罪責就落在我神州子的頭上吧。”
這時,旁邊有人道:“即便如此,我們天王也有失職之責,免不了受到懲處!”
話音未落卻被李靖揮手止住。
李靖目注令牌沉吟片刻道:“還請尊駕接我寶塔一招,若能接得住,我便一切依您所言,接不住嗎……還是請您退回去吧。”
葉昊天將心一橫道:“好,請天王出手吧!”說完徑自走到一個空曠的角落站定。蘭兒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