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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不覺被這樹木吸引,有一陣的恍然。
柏榆見他盯著那棵樺樹看,便莞爾一笑,道:你喜歡這棵樹?」
陳棋瑜立即收回視線,慌忙垂頭。
柏榆說:我問你話呢,喜歡這棵樹?」
陳棋瑜便答:「喜歡。」
我也喜歡。」柏榆笑道,你知道我喜歡它的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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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嗯,奴才不知。」
聽到陳棋瑜彆扭地說出『奴才』二字,柏榆勾起了嘴角,爾後說道:你看這裡。」
陳棋瑜抬起頭來,順著柏榆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樹幹側邊,剝裂的樹皮上赫然有一處黑色的物事,細細看來,像是非常醜陋的腫瘤,顏色灰黑,溝痕交錯,與白色的樹皮格格不入。
柏榆說道:我最喜歡這裡了。」
陳棋瑜低聲問:「這是……」
「這是樺樹淚。」柏榆的嘴唇幾乎貼著陳棋瑜的耳邊,好像是要往他耳朵吹氣一樣說。也在柏榆的氣息在陳棋瑜耳邊拂過的時候,陳棋瑜才驀地發現自己身處其懷抱之中,背脊貼著柏榆的胸膛。
柏榆身體有著淡淡的松香味,也許是薰衣的緣故?這種淡淡的味道讓陳棋瑜有片刻的失神——直到柏榆的手中執起了一塊刀片,陳棋瑜仿似被刺中一樣驚得全身一顫。
陳棋瑜對這刀片心有餘悸,儘管他不確定這是不是上次的那塊。
「樺樹淚就是長在樺樹身上的腫瘤,它就像是該死又生不出的孩子一樣,不停地吸收著母體的養分——直到樺樹完全枯萎。」柏榆細聲說道,語氣猶如情人間的呢喃。
陳棋瑜想縮,但卻被圈進了柏榆的懷裡。
柏榆將刀片往樺樹淚處割去,那溝痕交錯的腫瘤上有多了一處新傷,漏出了透明的液體,就真像是樺樹流了淚。
柏榆的手指往傷口處摸了一下,那白皙的指尖便沾上了液體,溼漉漉的。柏榆笑笑,又將手指放到陳棋瑜唇邊,輕聲道:「嚐嚐。」
陳棋瑜一下子僵立在地,全身都不能動,根本沒法作出反應。
柏榆見他這樣,便將手指移近,推開了陳棋瑜雪白的牙關,進入了他的口腔處,一下一下,慢慢地攪動著。
陳棋瑜這才回過神來:自己是被太監調戲了嗎?
不過,他知道柏榆不是真太監是後話了。
也未容陳棋瑜多想,他的衣服已被柏榆快速地扒光,衣服已落地,褲頭已被鬆開,那養尊處優的柔軟手指輕輕地揉過他的囊袋。陳棋瑜一個激靈,血氣直往腦門衝,一瞬間無法思考。
柏榆也還是那麼輕聲說:我就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
會用暗器的人手不會笨。柏榆的手靈巧得很,一時輕輕地握著那個囊袋,一時又捋動著那粉紅的男根。陳棋瑜已漸漸起來,尖端上沾上了蜜液,散發著淫靡的光澤。柏榆見狀,說:「看來恢復得還不錯啊。」
陳棋瑜的嘴被手指攪動著,柔軟的口腔內壁被搔刮著,有奇異的酥麻感傳播開來,和下身的熱度一起漸漸推倒陳棋瑜的理智。
柏榆略略看了一眼陳棋瑜,見他的臉已染上潮紅,嘴唇因無法合攏而掛上銀絲,看起來十分淫亂。
你知道我還喜歡樺樹的什麼嗎?」
陳棋瑜這刻也沒辦法回答任何話了,不過柏榆也沒打算要讓他回答。陳棋瑜只覺得口腔突然空了,還來不及消化那空虛的感覺,下身突然被緊握。那脆弱地方被襲的鑽心痛楚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啊!」他因疼痛地叫了一聲,剛才半挺立的男根現在也已軟了下來。
柏榆非常愉快地揚起了笑容,一把將陳棋瑜壓在樹幹上,用陳棋瑜的腰帶將陳棋瑜綁住。
陳棋瑜赤裸裸地被綁在樹幹上,是嬰兒般的赤裸。
柏榆笑道:我還很喜歡樺條。」
陳棋瑜知道樺樹的樹枝雖然不粗,但卻很有韌性,歷來都被用來當刑具。陳棋瑜想自己什麼時候觸了對方的逆鱗,要被用刑鞭打?
柏榆一個彈指,樹上『啪』的一聲,一根嫩枝便應聲落在柏榆掌中。
那嫩枝柔軟又幼細,看起來毫無殺傷力,但當它落到陳棋瑜的肌膚上時,卻能引起不可忽視的痛感。柏榆握著樺樹的樹枝擊打陳棋瑜的身體,先是緩慢的一下下抽打,下手並不算重,只讓肌膚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陳棋瑜的感官上固然覺得疼痛,但事實上卻沒引起任何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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