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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說他不方便露面,找了個小夥子帶我們去採訪兩家受害村民。一家在居民樓裡,是一個老太太,一見我們就哭,說她家老頭子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從後面給了一棒子,大腦淤血,現在還在醫院裡不醒人事呢,說完又抹了眼淚,道盡原村主任的壞處,也說盡王風這位她心目中新主任的好處;另一家在破舊的平房裡,廚房的玻璃窗碎了一地,秋風毫不客氣地嗚嗚吹進來,主人說就等著我們來拍照呢,接著就是一番與老太太差不多的褒貶言論。我和徐冬也是應付著走過場,我們心裡都明鏡似的:這都是王風事先安排好的。
返回醬菜廠的路上,看見不遠處的公廁,我便感到尿急,跟小夥子打個招呼,我走了過去。廁所是最原始的“搭板茅坑”,苟延殘喘的蒼蠅到處亂飛,臭氣熏天,我趕緊捏住了鼻子,有個老農卻正蹲在一個坑位上若無其事地使勁,還好有個坑位還比較乾淨,我踮著腳站上去,用一隻手拉開褲鏈,掏出了傢伙。完事後,我費勁往裡塞著,看了眼老農,老農也正看我,我心裡就忽然閃出了一個念頭。
“大爺,聽說你們村子選村主任選黃了,您投誰的票了?”我問。
老農警惕地又看了看我:“俺呀,俺誰的票都沒投!”
“那您是棄權了?”我稍感意外。
“俺又不傻,投誰的票不都得罪人嗎?”老農憨笑。
“聽說原來那個村主任又請客又給錢,這麼便宜的事兒,你也不投他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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