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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不是聚了一次嗎?就是提起你和劉艾麗的那天,那天他倆就已經不是夫妻了,你沒看出來呀?”
“沒有,哎?他們親親熱熱的,看起來不像啊?”
“哈,這倆傢伙太能裝了,當時我也沒看出來,是過後方東方告訴我的!”
“哦,因為什麼呀?”
“不知道,我問過大軍,他說倆人在一塊兒膩了,沒意思!”
一路上我的心裡都不平靜,老琢磨劉大軍和聶雲的事,他們的舉動確實太讓我意外了,不會是因為我吧,難道劉大軍知道了我和聶雲那唯一的一次?不會的,劉大軍要是真知道,非跟我玩命不可,還哪來的這般逍遙?
徐冬卻像說個笑話似的,說過就不再提了,而是跟我說說笑笑別的事兒。徐冬問我和劉艾麗怎麼樣了,我說沒怎麼樣,說:“她都快出國了,我們還能怎麼樣,就是玩玩!”徐冬說我這樣做就對了,說:“你可千萬別動真格的,要不人家一走,傷的可是你自己,你們也就是玩玩!”
徐冬到現在還沒見過趙婷,我也沒跟他透露過關於趙婷一切資訊,要是知道了我“霸佔”劉艾麗是別有用心,他跟我哪還有這麼多的嘻嘻哈哈,恐怕早就氣得四腳朝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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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行駛到村邊的時候,我向路旁立著的石碑瞥了一眼,上面“王家莊”三個紅漆刻字很有點兒魏碑的味道。其實城郊的這些鄉村與城市的界限已經很模糊了,抬眼看上去,也是層層疊疊的樓宇,只有透過樓宇間的空隙,才隱約能看到它們背後那磚瓦的平房,凹凸田壟的莊稼地和掩映的柴草垛。如不是這村口的刻碑還標誌著什麼,我們會感受不到已進入了概念上的另一種地界。
老遠的就看見,一輛白色桑塔娜旁,一個老闆模樣的中年男人站著。“就是他,就在那兒停吧!”徐冬忽然抬手指著車窗外說,昨天,他和中年男人在日報集團大樓裡見過一面的。很快到了近前,計程車就停了下來,中年男人顯然也看見了車裡的徐冬,笑著從車窗遞給司機打車費後,就分別替我們拉開了車門。徐冬為我們相互介紹了一下,這個中年男子叫王風,我們就喚他“王哥”,心想既然叫“王家莊”,那村子裡的居民肯定大部分都姓王,過一會兒叫聲“王哥”,呼啦過來一大堆就麻煩了。客氣了之後,王風就讓我和徐冬上了他的桑塔娜。
《熟男###》18(2)
王風開車帶我們到了他在村中的私有企業——“明月醬菜廠”,我們就像置身大醬缸裡,空氣裡滿是醬鹹的味道,我真佩服那些女工的“鋼筋鐵骨”,我要在這裡待上三天,那就從頭穌到腳了,就可打包直接上超市的貨架。看上去醬菜廠的規模不算大,這種“明月”牌子的醬菜,我好像也從市場上買過,口感還不錯。一進王風的辦公室,徐冬便笑著咧開了嘴:
“王哥,你這麼大買賣,還爭那個破村主任幹嗎呀?”
“兩位老弟,我不是給自己戴高帽子,這人富了不能忘了鄉親,我是這個村子長大的,我當然希望鄉親們生活得更好,可錢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沒有村主任這個頭銜,有些事情我看著乾著急呀!”王風一本正經地。
我心裡笑,但沒表現在臉上,人家說的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徐冬還想說什麼,正給我們倒茶水的辦公室女職員卻捧起了臭腳:
“我們王總心裡裝的都是鄉親們,總花錢給他們辦事兒,前一陣子還出錢給村裡修了條路呢……”
“哈,應該的,都是應該的!”王風謙虛著。
之後王風就向我們簡單敘述了王家莊近來發生的事情:
從今年八月中旬開始,王家莊進行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海選”,候選人有幾位,但真正具備競爭實力的就兩個人——原村主任王某和王風。據王風講,在競選過程中,為了拉選票,原村主任王某採取了很多不正當的手段,比如大宴村民,每位列席者還可得到20元錢,而對那些不給面子的人施以恐嚇威脅,等等,可投票選舉的結果出來,王某卻仍4票之差敗給了王風。
順理成章,王風就應是村主任了,但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鄉里遲遲不公佈新村主任的人選,終於公佈了,卻是要求重新進行選舉,因為投票支援王風的人中,有5位是早已搬出村子在外經商的,不能算數,其意顯然是想繼續讓原村主任留任。“他們人在外,戶口卻還在村裡,也有選舉權利呀,怎麼就不算數呢?”支援王風的村民紛紛上訪,隨後就出現了上訪村民被陌生人打傷,有的家裡柴垛被燒,窗子被砸爛等現象……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