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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只要找到姐姐,案子不久迎刃而解了嗎?”我又忙說。
“是啊,是啊,我們很快就能找到她!”張處長胸有成竹。
“那你們有了結果,別忘了通知我一聲!”
“那一定,那一定,你放心吧……”
張處長很高興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我也有一種釋然的感覺。女孩子們不會因為我們的過失,而永遠“深陷泥潭”了,這多少能給我那顆還有良知的心一點安慰。心情好了一點,寫稿子的感覺竟然也來了,寫起來快了很多。我當然無法預知,還有一個壞訊息要接踵而至呢。
稿子快首尾的時候,徐冬忽然給我打來電話,仍是沒頭買腦的,頭一句就問:“你知道嗎?”我說:“我知道什麼呀?”“劉大軍他老爹死了,下午三點在醫院死的!”“死了?”我驚訝式地反問了一句,但我心裡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老頭去年就因為腦淤血進了醫院,經過搶救才脫離危險的,我們哥幾個輪番去醫院看了幾次。出院的時候醫生囑咐他以後不要再喝酒了,可醫生哪裡知道,他的話掐在老頭命根子上了,老頭沒有酒不行,每天都能整個半斤八兩的,當時我就想,這老頭兒不出幾年肯定會全扔在酒缸裡,果不其然。
“明天早上出殯,我們六點半在省工會門口集合,進軍他們單位出輛車接我們,你睡覺別關手機,起不來我叫你!”徐冬說。
“好的!”我回應。
回到住處樓下的時候,已近晚上九點了。我看著附近的“川妹子酒家”,想抬腿走過去,可又覺得沒胃口,就徑直上了樓。我泡了袋泡麵,算是應付了一下肚子,倚在床上,開啟電視機之前,我給毛毛打了個電話。這段時間,我每天都給毛毛打一個或兩個電話的,時間都是在中午和晚上,我知道毛毛睡懶覺的習慣,她既然在家保養身體,我就不能讓她太疲勞。手機裡能聽見毛毛身旁有電視節目的聲音,我今天的話顯得特別多,毛毛卻表現出了很急燥,問我:“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我說:“沒有啊,就是想和你說說話!”“哎呀,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我還看電視呢!”毛毛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悵然若失。
搜尋了一遍電視節目,我覺得哪一個頻道都索然無味,我很奇怪什麼節目能讓毛毛如此上心,竟超過了我的魅力。思前想後地,我怎麼也睡不著,就這樣折騰來折騰去地,都半夜了,我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竟忘關了電視。
早晨徐冬打電話叫起我的時候,電視機還“吱拉吱拉”地響著,滿屏的雪花。我關掉電視,匆匆洗漱就下了樓。
來到省工會大廈門口,我就看見一輛噴著“法制報採訪車”字樣的金盃麵包。我上了車,差不已坐滿了人,好像就等我呢。有徐冬、方東方、張兵,還有幾個陌生的面孔,想來都是劉大軍在省法制報的同事吧。
“劉進還沒來呢?”我問徐冬。
“他回老家了,趕不回來!”一旁的方東方忽然搶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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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下來,車便啟動了。車窗外的建築、廣告牌、行人、交通工具都一閃而過,我們都默不作聲,氣氛顯得很沉悶,連平時一臉嬉笑的徐冬也沒了言語,我們都是去送葬,這個時候說笑顯然是不合時宜的。我看著車窗外,心裡又想起了毛毛,我對昨晚毛毛突然結束通話電話之舉還忿忿不平,我忽然有一個很壞的想法,毛毛此時肯定還在睡覺呢,我就偏打電話騷擾她一下——後來證明,我這個給毛毛打電話的舉動才是最不合時宜的。
熟男### 第二章(8)
手機的盲音響了好長時間毛毛才接,很不耐煩地:“你什麼事兒啊?”我達到了目的,心裡有了一絲陰暗的笑意:“毛毛,你還沒睡……”可我話說了半截,卻聽見手機裡又有一個男孩子的聲音:“誰呀?誰的電話呀?”顯然是在追問毛毛。接著手機裡就傳來倆人撕扯的動靜,然後就結束通話了。我眼前一黑,接著,騰地一下燃起的怒火就撞到了頭上,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已青筋暴露,拿著手機的那隻手劇烈地顫抖。突然遭此大變,我有些不知所措。
坐在我身邊的徐冬,已然看見了我這個突然的改變,他注視著我:“怎麼了,毛毛怎麼了?”我沒搭理他,手機這時卻又響了。
“毛毛你他媽的還要X臉不呀?!” 我拿起來一接通就咆哮了一句。
“大哥,我就想跟你說一句,不管你和毛毛以前怎麼樣,我希望你以後別再找毛毛了。” 手機裡卻是男孩的聲音,很平靜地。
“你他媽算老幾呀,你想怎麼的?”我已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