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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宿舍,鄭逸對著眼前的環境還算滿意,看著家裡的人給自己收拾東西,搭著蚊帳,靜靜的坐著,在老爸老媽的眼裡,自己只是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即使他已經非常優秀和妖孽,宿舍裡沒有空調,天熱的像是在蒸饅頭,一個剛坐下的大男孩手裡拿著扇子,不停的扇著,彷彿要把這這熱空氣當成WORD文件裡的字型給刪除掉。
他奇怪的看著一大幫的人都在幫鄭逸收拾,心裡那叫一個鄙視,這哥們一個人來報道,很看不起那些動輒跟著一幫家長的學生,當然更看不慣那些動輒名車開進來的人種,這當然是羨慕嫉妒恨的一種表現,他在心裡覺得鄭逸二,卻是嘴甜的和鄭逸的父母聊天,鄭逸倒是對他有些驚訝,剛離家的孩子,有這份勇氣的,還真的不多。
漸漸的也就聽出了味道,大概是看三個女孩一個比一個漂亮,還都巧笑嫣然的圍著鄭逸轉,心裡想著大概都是她的姐姐,這小夥子肯定是老小,要不也不能這麼無能不是。
這孩子叫蘇忠敏,男人起了個女性化的名字,又一會來了一個體魄強健的像是運動員似的,也和鄭逸一樣傻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父母給收拾床鋪,嘮嘮叨叨,最後的一個卻是穿著軍裝軍服進來的,蘇忠敏正溫文而婉的講述著自己一個人逛遍大江南北的神經之旅,說是一個人遊了西藏去了海南,大海里遊過泳,黃河裡尿過尿,突然看到這麼一個人進來。
激動的立刻站起來道:“教官好!”
那人嚴肅的點了點頭,出去以後想想有些不對,進來道:“我是新來的學生啊?你喊我教官做什麼?”
幾個女孩愣了一下,然後都哈哈的大笑起來,穆若蘭笑的捂著肚子,笑的在鄭逸剛鋪好的床鋪上打滾。
鄭逸也笑了,這大概就是今後四年,自己的同學了。
各自都做了自我介紹,軍裝男叫陳躍,從一些細微的動作裡,看的出來家境貧寒。蘇忠敏是個胖子,胖子都是怕熱的,而且據說胖子都是膽小的,是個會吹牛的主,而從見面的第一次開始,另外一個高大男生的父母就請了大家去學校門口一個比較高檔的飯店吃飯看出來,是個有錢的主,那貨叫黃磊,一看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主。
他爸媽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同學們好好相處,最後開著賓士走的時候還頻頻回頭望,路上他老媽都還埋怨他老爸,叫你給孩子在外面住,住這裡連個空調都沒有的。這當然是後期經黃磊轉達的。
天地是棋盤,大家都是棋子,就看是有愛的一方還是敵對的一方,鄭逸倒是原諒了蘇忠敏的搭訕,窈窕淑女,誰不愛求。
看著明媚皓齒的蘇靜安笑著的時候露出一絲哀愁,他的心還是很疼的,他的老姐已經告訴過他幾次,人家是有未婚夫的,而且還是一個年少多金,哦,只是長的磕磣點,鄭逸當時還笑了,老姐倒真會損人。
家裡人都陸續回去,也該回去了,家裡的廠子就開半成品加工的二叔給照料一下,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看玄武湖和紫金山。
鄭逸也就漸漸和幾位舍友熟悉了起來,保姆還沒有到,鄭逸先去租了房子,餘下的時間和他們去熟悉該熟悉的東西,去感慨那曾經失去的青春,看著青春無敵的美麗女孩子的美腿,他有時候很沉醉在這氣息裡,鄭逸最喜歡的是師大的蕩心湖,楊柳依依,柳枝低垂,自己銜根草兒,靜靜的坐著,有一點文藝青年的意味,可是在別人眼裡,一個大男人傻乎乎的坐在河邊,那是二——逼青年的行為。
軍訓還是必不可少的東西,鄭逸去了兩天感受了一下,還是那種心態在作怪,感覺沒了意思,看不到美女的大腿,衣衫盡溼的時候,從溼透的軍服裡可以清晰的看見胸罩,鄭逸狠狠的看了一些,才裝病請假。
大家對這個小麥色面板的男人還是比較奇怪的,看著他外表壯壯的身體,卻是整天不是頭疼就是蛋疼,被軍訓勞累了,也沒人睬他。
軍訓結束以後,還舉行了篝火晚會,唱歌比賽,鄭逸都微笑著看著,心裡那最柔軟的地方在這一刻悄然萌動,這久違的大學生涯啊。教官嚴厲的時候一個個都罵娘,教官走的時候,大多數人就開始哭爹了,看著那假假的笑容,還真有意思啊。
過了軍訓自然是萬紫千紅的學校了,這屆大一新生的質量是槓槓滴,這不是一個人的評論,在校報的玻璃欄裡面,開始是不知道誰惡搞了金陵師範十三朵金花的名號,最後卻成為了一個公眾的東西,每半年才更換一次,摸底行動絕對會網羅每一班的美女,而且排名還相當公允。
鄭逸就在上面看見了蘇靜安的名字,排名第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