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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服務員指著鄭逸,就用金陵本地話道:“我是這裡的老闆,娘色比的,小兄弟,那蒼蠅可不是我們家養的,你就這事,就要求我們換整桌的菜?你當我們江邊的人混口飯吃,是簡單容易的?”
倒是確實有些不好意思,鄭逸笑了笑,也原諒他的本地帶髒字的話,金陵人要是不帶吊不帶筆,好像就不是金陵人似的。
蒼蠅落在盤子裡,這事本來誰都怨不著,他剛想解釋,就看見那包間裡出來幾個五大三粗,身上紋著龍鳳,耳朵打著吊環,手裡還提著些滿裝或者空的酒瓶子,往老闆身後一站,那氣勢還真是有些駭人,本來還熱鬧非凡的大廳,被這幾個人的氣勢震住了。聲音都小了下來。
鄭逸卻是不理他們,把自己該說的話說完道:“是我太焦急了,是這樣的,我馬上有朋友要來,所以就準備新做一桌。這才產生了誤會。”
酒店老闆身後的一個在大庭廣眾下還光著膀子的青年,大約是喝了不少酒,猛地把一瓶沒開封的啤酒砸在鄭逸的面前,罵道:“哦,現在知道怕了,剛才叫換一桌菜的氣勢哪裡去了?娘希匹的哪裡來的土鱉,也不看看這邊什麼地?”那酒瓶爆裂開來,差一點濺到眾人身上,酒店裡立刻噤若寒蟬,風聲鶴唳。
“小翠,來,把他們的賬結了,就按五倍的標準,要是誰嘴裡說出一個“不”字,今天他走不出這個大門。”那光著上身的青年喊道,還拍了拍老闆的肩膀道:“看吧,交了保護費,哥們自會給你討個公道,公道自在人心嘛。”
鄭伯元聽到這裡,鼻子裡發出一陣嗤笑,他這個公安局的副局長被一些小混混欺詐了,說出去多麼可笑,可是想想自己只是在自己家裡那邊一個電話就能封了這店,但是這在金陵啊,看這樣子,他倒是準備動手了。
“我們哪敢說個不字,行,就按你們說的半,五倍就五倍,另外我真的要宴請客人,到哪裡都是吃飯,趕緊給我整一桌,你看可照?”他把隨身的包開啟,裡面竟然全是錢,鄭逸拿出一沓往桌上一放道:“先擱著,快整一桌菜,你看夠不?”
幾個人就愣住了,卻是不好再說什麼,那上身**,紋著一身老鷹的青年沒想到這幾個外地人這麼上路,笑嘻嘻的來攬鄭逸的肩膀道:“小兄弟還真上道,哥哥也是給你上一課,咱做人不能這麼囂張,是吧。”
鄭逸冷著臉,拿開他的手道:“老闆,五倍的錢也付了,這菜也該上了吧。”
老闆看著那一沓錢足足有上萬元,轉臉道:“小翠,快點上菜,墨跡什麼呢,老闆們可是等得著急了。”
好大的一群肥羊啊!
鄭父和鄭母,自然是抱著息事寧人的想法,周松林卻是抱著事後算賬的想法,鄭伯元知道鄭逸心裡有一杆稱,也就不再說什麼。
這場小小的鬧劇算是終結了。老闆喜氣洋洋的拿了錢,霍,好傢伙,這小子真是肥羊,任意一拿就是這麼多的錢,那個上身**的青年從中抽取一半,也不管老闆難看的臉色道:“彭老闆,哥們我夠意思吧。”
那老闆也只有無可奈何,不過發了一筆橫財,倒還真的開心,繼續與他們酒天酒地的喝起來。
這邊廂黎援朝卻是到了門口,鄭逸親自到門口去接他,黎援朝笑著給把鄭逸介紹給身邊的人,左邊的一個留著平頭,臉色黝黑,眼中精光閃爍,卻是邗江區的公安局局長,叫劉虎,素有黑麵虎之稱,道上的人無不聞偶風喪膽,誰不怕劉黑虎的黑手段,據說被他逮住的匪徒,他在局子裡,當著所有人的面都能打的人家口吐鮮血。
他難得露出笑容,和鄭逸握了手,鄭逸看他笑比哭還難看,知道人家是看黎援朝的面子。另外一個卻是很平靜溫和的一個人,想不到是江寧區的區長。任雲飛。黎主任果然交遊廣闊。
跟在鄭逸身後的鄭伯元此時才吃驚起來,黎援朝他倒是見過,可是當時人家就是天,他只能遠遠的觀望著,現在依然如此,黎援朝也只是淡淡的朝他笑笑,卻是對鄭逸無比的熱情,這才是他越來越看不懂自己這個侄子的地方。
即使連劉黑虎和任雲飛也是有些吃驚,黎主任可是大不正常啊。
黎援朝能喊他們兩人過來,就沒把鄭逸當外人看,自己的家底也沒必要藏著掖著,在省城裡,自己的底細,只要是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出來。
自從發生那次的靈異事件,鄭逸的心裡隱隱有一種自己未必是那麼簡單的感覺,言語中自然也就不卑不亢,不見得任何的討好。
看現在還在門口站著,鄭逸趕緊邀請他們進來,但在門口偷聽的小翠臉色卻是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