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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們安排一下,我這裡也有一點人手,”唐虹道:“如有需要,可以合起來一起行動。”
“是!”天衣大師道:“貧僧告辭了。”
唐虹道:“我要他們把求見訊號告訴你,不過,我兒客的時間,要二一更之後,五更之前,太早太晚,都不見客。”
“天衣記下了。”站起身子,向外行去。
走過兩個巷道,一個低沉的盤音傳了過來,道:“大師,再轉兩個蠻,就到了唐家巷的出口,那裡有兩個慕容世家的武士駐守,大師要小心一些。”
聲音山一個視窗傳來,很低沉,但卻很清晰,顯然,也是個具有很深內功的人物。
“多謝指點!”天衣大師口中稱謝,人卻迅速的脫下袈裟,換上俗裝,又取出一力黑帕,包好光頭。
原來,為恢復和尚身份,天衣連夜落髮,落髮容易,恢復難,只好用黑帕包起來了。
就這麼換身衣服,整個人全改變了,哪裡還有佛門弟子的味道。
但天衣大師很細心,把穿的一雙羅漢鞋也換上薄底快靴。
如能再把佩在身上的戒刀換下,全身上下,就找不出一點和尚的痕跡了。
“一路順風!”那低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道:“在唐家巷這一畝三分地面上,我們不能出手,無法幫忙,大師好走了。”
天衣大師沒有答話,卻雙手合十,遙遙一禮,表達出感謝之意。轉過身子,飛身而起,躍落屋面,鹿伏鶴行而去,機巧的遇過了慕容世家派駐在巷口的監視武士。
此刻的天衣大師,體能極限,已藉藥物之助破除不少障礙,過去無法完全發揮的功力,現在已可步入坦途,四十餘年苦心精練的技藝,在衝破體能極限之後,有如百花競放,全都進入了另一重境界,所以,很輕易的就避開了守在巷口的監視。
離開唐家巷,轉入另一條大街,天衣大師放鬆了心情,看東方泛起了一片魚肚白色,天色已快大亮,趕早市的人已開始行動,只不過一刻時光,滿街人潮,已擦肩接踵而來,趕早市的人,似都在一定辰光內,擁入城來。
“大師,前行百步,向左轉,就可以看到一個“金陵客棧”的招牌,我們住在三進院落中的西垮院內。”
聲音很熟,天衣大師一聽就知道是白翎之聲,但他看不到白翎的人,雖然,天衣大師目光如炬,一下子能看清楚周圍三丈內所有的人,也數出了八十三男十一女,但就是看不到白翎,連一個像白翎改扮的人,也沒發份。
因為,天衣大師能確定九十四個男女,都非白翎改扮。
天衣大師心中不服氣也不行了,這丫頭究竟學了些什麼樣的技藝?看起來比明月觀的女飛雲子還要詭奇難測,聽聲音分明在兩女之內,為什麼看不到她?
百步左右,是一條橫街,左面果然有一豎立的“金陵客棧”大招牌。
天衣大師加快了腳步,行近客棧,門還未開。
這些趕早市的,都以賣買蔬菜、雜貨為主,自然不會有住店的客人。
天衣大師輕輕呼一口氣,抽動門環,開門的店小二尤帶著惺鬆睡眼,滿臉怒火,但一看到天衣大師這個裝扮,黑衣、快靴、黑披風,腰間隱現刀把手,哪裡還敢發脾氣,怒氣消退,抱拳一揖,道:“大爺早啊!住店,還是找人?”
幹過幾年店小二的人,都能學會一點察顏觀色的本領。
“找人!”天衣大師冷冷說道:“他們住在第三進院落內西跨院中,帶路。”
和顏悅色,很可能招惹出店小二的抱怨、嚕囌,所以,天衣大師的聲音,喉幽冥地獄中吹出來的寒風,帶著浪重的殺機,聽得店小二直打冷顫。
店小二口中連應了兩個“是”字,關上店門,頭也不敢抬一下,轉身帶路。
天衣大師也急於一見白翎,看看她是如何一個裝扮!
天衣大師外表慈和,好勝之念,卻擺在心裡。
西垮院,木門已開,一個全身黑衣、長髮散亂在枕畔的黑衣人,仰面臥在木榻上,一個瘦小的黑衣人,靜靜的坐在床前。
天衣大師已看出仰面而臥的人是飛雲子,坐在榻前的黑衣人,雖然目末回顧,但天衣大師已看出她是白翎。
黑衣密扣對襟衫,不是翻一下就可以穿的衣服,天衣大師也搜尋過腦際間留下八十三男十一女,肯定沒有白翎這個裝扮,心中暗忖:這丫頭真有點神出鬼沒了。
“救人要緊!等一下再想心事不遲。”
白栩的蠻音,清朗的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