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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走到白戰楓跟前:“如果是你一個人,能把她打敗嗎?”
白戰楓瞪著弦月,有種被耍的感覺,不過卻也不得不承認,若是沒有軒轅昊和蘭裔軒的幫忙,他根本就不可能會贏。
原來她一早就打好了主意,難道做她的女人,就那麼不好嗎?
弦月走到柳心悠的跟前,與憤憤不平的她對視,嘴角上翹:“早知道這樣,剛才答應我多好?我又不是不和你回去。”
眾人不免好奇,皆在心底猜測柳心悠和絃月的關係。
蘭裔軒看著一頭銀髮的柳心悠,驀然想到他與弦月初遇的場景,她一身被梅花裝點的白衣,髮絲凌亂,整個人狼狽不堪,似在躲誰,現在看來,那個人應該就是地上的人了。
柳心悠仰頭,看著弦月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她若是說,他們是師徒關係,這裡的人,又有誰會相信,她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
“你不想那個人有事,就和我走。”
沒有了方才歇斯底里的憤怒,柳心悠很平靜,相當的平靜,可就是因為這份平靜的篤定,卻讓弦月有種不安的預感。
她蹲在地上,抬頭看了念小魚一眼,指了指她的鞭子,念小魚哼了一聲,將捆在柳心悠手上的鞭子鬆開。
“你做了什麼?”
弦月很是認真的替柳心悠整理凌亂的髮絲,動作十分的輕柔,聲音,很輕很輕,輕的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能被上天選中的人,我這樣的凡夫俗子,怎麼能控制的了呢?”
冰冷的,嘲諷的,字字刺耳。
四歲大的孩子,懂什麼?可她卻做出那樣的驚人之舉,金鑾大殿之上,那番話傳出來,又有幾個人會相信,這是出自一個只有四歲的女孩之口,更不要提那般雷霆的手段。
“他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
沒人聽到他們兩個說些什麼,就是距離他們只有一步之遙的蘭裔軒他們,也只看到她們的唇,像是被風吹開的書頁,零亂而又快速。
然後,那個白髮女子湊近弦月的耳畔,不知說了些什麼,他們感覺到,弦月身上的氣息變了,四周的空氣也彷彿凝固了一般,變的冰冷凍人,她的臉上,沒有丁點的笑容,厚重的陰霾,壓得人根本喘不過去來了。
“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