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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子殿下?若是這樣,他怎麼現在才下這樣的命令?
他們一頭霧水,雲輕痕卻是清楚不過的,雖然不知道那片刻的功夫殿下心裡想了些什麼,不過看公主對她避之不及的模樣,再想想這些年,公主在外邊不知吃了多少苦頭,殿下心裡指不定如何心疼呢?
弦月和雲輕痕一樣,心裡都和明鏡似的,鳳久瀾下這樣的命令,她非但不責怪,心裡反而覺得暖暖的。
雲輕痕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竹笛,弦月不想也知道,肯定是召集其他的人,柳心悠被白戰楓三人圍攻,已經處於劣勢,若是再有高手群起而圍攻,想要殺她也不是不可能。
她雖然不喜歡柳心悠,不過兩人在梨花齋,總歸有十年的時間,更何況,她現在,還不能死,她死了,哥哥怎麼辦?而且,現在不能把勢力暴露了。
“住手。”
弦月衝到雲輕痕跟前,搶過他手中的竹笛。
“不用殺她。”
她就站在雲輕痕和鳳久瀾中間,面對著只有咫尺之遙的鳳久瀾,仰頭,睫毛輕顫,露出了笑容,水霧凝聚,眼前,朦朦朧朧的。
“那就不殺吧。”
他的聲音柔柔的,年底閃爍著細碎的柔光,就那樣,看著弦月。
眾人被驚的不輕,堂堂鳳國的太子殿下,未來鳳國唯一的繼承人,居然這麼聽一個女娃的話,有些人,下午是見過弦月的,回想自己對她是不是有什麼不敬的舉動,確定沒有,才鬆了口氣。
君品玉雙手緊握成拳,他的心裡百轉千回,猜測著弦月與鳳久瀾的關係,恍然想到她在馬車上說的哥哥,猛然一驚,不敢置信,看向弦月。
“我的月兒。”
鳳久瀾動了動唇,輕輕的點了點弦月鼻子,想要將他攬在懷中。
弦月痴痴的看著鳳久瀾,她想象著,自己像小的時候那樣,在看到他的時候,像蝴蝶一般撲進他的懷中,撒嬌。
這裡,這麼多的人。
她笑了笑,在只有鳳久瀾看得到位置,動了動唇:“哥哥。”
鳳久瀾的手,微微顫抖。
弦月明顯能感覺得到那腦後那幾道灼熱而又充滿探究的視線,想到那日在馬車上與君品玉說過的那些話,她知道,他或許已經猜出來了。
她知道,這些時候,她應該狠狠的推開鳳久瀾的手,然後,漫不經心的笑,冷冷的問一句:“你是誰?”
也許這樣,就可以騙過那個人的。
但是,她做不到,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有些人,你總是無法用理智無控制,有些時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會讓人歡欣鼓舞,也會是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
越是在意的人,那傷害,哪怕是一丁點的,也會被無限倍的放大,她不想,也不能傷害,因為,她做不到。
“你們下手輕點,別把人打死了。”
弦月退到一旁,指著那亮黑一白一紫的身影:“打趴下了,交給我來處理。”
她要用天蠶絲將她捆起來,然後再關進小柴房,在事情沒辦好之前,絕對不讓她出來。
白戰楓轉過身,相當不滿的瞪了弦月一眼:“我從來不打女人,這是第一次。”
弦月笑了笑,柳心悠已經筋疲力盡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三個人都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
“她不是女人。”
在她眼裡,這簡直就是個變態。
“弦月。”
柳心悠咬牙切齒,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柳心悠一直是不二的試驗物件。
柳心悠一時分神,蘭裔軒已經扣住了她的一隻手,柳心悠憤憤的用眼神,想要掙脫蘭裔軒的束縛,此舉非但沒有成功,身後的軒轅昊襲向她膝蓋的位置,眼看著要白戰楓動手了,站在一旁的念小魚終於忍不住了,制服這樣的絕世高手,怎麼可能少的了她。
飛身上前,手上的銀邊揮舞,直接纏住了單膝跪在地上柳心悠的雙手。
她拽著銀鞭,微微用力,柳心悠皺著眉頭,卻連哼都沒哼一聲,念小魚挑眉,得意的看著弦月,一副我很厲害的炫耀姿態。
“人家都一把老骨頭了,你也能下這樣的狠心?”
念小魚嘟著嘴剜弦月。
地上的人,雖然是一頭銀髮,可是那張臉,白皙柔滑的肌膚,看起來根本比她大不了多少,哪裡就老骨頭了。
“女人,現在你是我的了。”
方才一番搏鬥,白戰楓出了一身的汗,貼著身子,顯的越發的壯碩魁梧。